寒花紙上梨花雨涼,我等風雪又一年。----我等你這一世只爲與你相知相伴,原來跨越時空,只爲與你相愛。
姬月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天際,那悽慘的畫面緊緊地揪着在場的所有人。姬月的額頭直冒汗珠,汗水不停的劃過臉頰,紅潤的嘴脣也變得乾癟如霜,她的衣服巨大的拍打力所爭破了,打了五板便已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那一層單薄的衣裳血淋淋,鮮血蔓延到龐大的木板上血液也順勢流下侵染了那一小塊磚地。
小姑娘的身體開始劇烈的哆嗦,她用那雙小手護住自己的臀部,想要減輕疼痛換來的是木板兇狠的拍打在她的手上,引起劇烈的疼痛,骨頭咔嚓了一聲,她仰天大叫:“啊!”雙手急忙縮回來,卻無處安放,她的表情逐漸扭曲,她用那雙紅腫的小手抓着前面的木板往前奮力爬着,她想掙脫掉在板子下的拍打,想擺脫身上那股強烈的疼痛,她的呼吸很急促,儘管她奮力向前,但小手也不過是在空中絕望的揮舞,毫無用處。一聲接一聲的喊叫聲,一次比一次刻骨銘心的疼痛,使周圍的人的眼角都掛着一串淚珠,但是大廳上穿着雍容華服的代夫人只是呆坐在那,捧着一碗茶,端詳着眼前的畫面,內心毫無波瀾,眼神如履薄冰。
一下緊接着一下,仗責姬月的人動作慢了下來,低垂着腦袋,再也不忍下手。
“哐當!”一聲,代夫人氣憤的立起身來,將手中的那一捧茶重重的摔到地上,茶碗頃刻間便碎裂一地。
代夫人像一頭野獸咆哮道:“都傻楞着幹嘛?給我狠狠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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