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虹大橋的鐵架上,苦笑着,初入冬日的風席捲着寒氣想她撲來,吹散了她的頭髮,她笑着笑着,眼淚便一滴滴從眼角滑落,一些吹到了橋上,一些滴到了橋下的河中,看着自己曾經長大的地方,她再也撐不住了。“收手吧,還來得及。”那是一個穿着警服的男人,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深邃的眼睛。“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其實早就想到了,收不了手了。”她嘆了口氣,靠在護欄上,風撲在她的身上,讓她本就不胖的身材更顯瘦削,“我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我站在這裡想,我以後要當一個怎樣的人,哦對,那個時候還是爸爸媽媽帶我來的,當時這個鐵架我都上不來的,是爸爸抱我上來的......”說到這,她頓了頓,也許只有提起親人的時候,她的眼神纔會掠過一絲溫柔。“不過,我還是像原來一樣,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我可不想去吃牢飯,我想一直留在這裡。”“但是這次,我不會再放你走了。”他掏出手槍,指向她,卻不曾想,她從橋上一躍而下。
深夜,是威岸貨物交接最密切的時候,一幫人趁着夜色來到了海岸交接口。
領頭的那個人衝進了值班室,那是一個在海岸上很小的房間,值班的人要負責每天的貨物清點,他拿槍頂着值班人的腦袋,“說,哪些是振東會的貨。”
值班的中年人縮縮着腦袋,聲音顫抖地說:“我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個領頭的男人用槍頂了一下他的腦袋,“我可是蕭爺的人,不說,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緊接着他拉了槍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之後那領頭的人緩緩地把槍放了下來,“那邊黑布蓋着的,都是振東會的貨。”
“他們一般什麼時候過來取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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