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認識莫向北,我就知道他與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衣着光鮮、背景深厚,以及與身俱來的優越感,都是我企望不及的;所以我一步步地退,但他卻一步步地逼近,終於還是將我逼進了死衚衕。在白日光下,我仰頭對他說:我們就到這裡吧。以爲終於可以迴歸自己的平靜,卻沒想只是換了一盤棋重新博弈。再見哪裡還是昔日的他,深沉、危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