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說到你的痛處了是不是?”趙勤勤見她臉色泛紅我見猶憐的樣子可沒打算憐香惜玉一番,憐香惜玉嘛,那都是男人乾的,自己幹不出來也實在憐香惜玉不起來,特別還是在面對自己的情敵的時候。“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銘兒氣喘吁吁的捂着心臟口半天才能開口說話,“你這個毒心腸的女子,你不但打我,還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要告訴皇上哥哥去。”
“巴不得,你趕緊去吧,反正他早就知道我是這樣的人啦?哈。”小樣兒,看你能怎麼樣,老孃我的臉皮那是練出來的,你敢跟我比?
銘兒氣的無處發泄,只好一個耳光抽在青兒臉上,青兒哭着跪下,“小姐,饒了奴婢吧。”
銘兒此時的模樣跟市井潑婦沒什麼區別,面目猙獰的瞪着趙勤勤,大口的吸着氣,臉色發白,她嘴角突然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冷冷的看着趙勤勤笑,笑的趙勤勤跟初棋心裡發毛,趙勤勤坐回牀上去半躺着,念道:“神經病。”
銘兒突然陰森森的笑着走近趙勤勤的牀,慢悠悠的湊近她,嬌豔的紅脣輕輕啓動,“趙勤勤,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
趙勤勤翻翻白眼,“什麼事陰森森的?”
銘兒揚脣一笑:“說的好,這件事還確實是陰森森的呢。”
初棋心裡一驚,忙上前道:“主子,這會子咱們該出去散步了,奴婢這就伺候您起身。”
銘兒哈哈笑道:“你緊張什麼?嗯?我相信這件事大家都知道吧,就瞞着某人而已。”
趙勤勤聽出來她這話中的膩歪,眼神一凜,看向初棋,“初棋,她這話什麼意思?”
初棋搖頭道:“奴婢……奴婢不知道。”
銘兒走向初棋,輕輕撫上她那張嬌嫩的臉,冷笑道:“好奴婢,真是個好奴婢啊,不過我說妹妹呀,你未免也太悲哀了吧?嗯?就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什麼都瞞着你,哈哈。”
趙勤勤臉色越來越陰沉。
初棋搖着腦袋掙扎着,銘兒捏着他的下巴卻越來越緊,詭異的問道:“你敢說你就沒什麼事是瞞着你家主子的麼?嗯?”
初棋有些驚慌的睜着眼睛看着她,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我……”
“你想說什麼?你說啊。”
初棋怯怯的看向自家主子,忍不住紅了眼眶。
趙勤勤的心也越來越緊,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她居然還帶着笑意看向初棋道:“傻丫頭,別怕,哭什麼?她說的那些個秘密我其實都知道了。”
“什麼?主子,您……您知道?”初棋簡直是震驚了,她一直以爲……沒想到主子原來早就在的了,這……
“哦?”銘兒眉眼一轉,放開初棋,走向趙勤勤,哼笑着上下打量着趙勤勤,半晌纔開口道:“你說你早就知道了?”
“對啊,怎麼了?”趙勤勤雲淡風輕的說道。
銘兒笑道:“你既然都知道了居然還能這麼淡定?好哇,你這份淡定還真是讓人佩服啊。”
趙勤勤一揚眉:“那你就盡情的佩服我好了,哼。”
“好哇,趙勤勤,你還真是冷漠無情到一定境地了,就連最好的朋友死了也能這麼雲淡風輕的說出來?”
趙勤勤手上的杯子一鬆,摔在地上,“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