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成爲了法老的侍妾,奇雅的生活明顯的發生了變化,因爲身份提高了,所以她的衣食住行也就跟着上去了,原本身上的傷也好的很快。但是即便是如此,奇雅還是感覺到不滿足,因爲阿肯那頓從來沒有來過她這裡。
如果事情一直這樣子的發展下去,那麼她還怎麼懷孕,怎麼成爲埃及的王后,以後又怎麼能成爲埃及的王太后。她一定要想辦法讓法老來到她的房間。
而就在奇雅自己在計劃着這些的時候,泰伊王太后那邊也在嚴密的注視這這裡的一切,眼着她的第一部已經成功了,那麼接下來就讓斐魯麗進入王宮陪伴她,製造一些斐魯麗和阿肯那頓的接觸的機會。
一日,奇雅正在用餐,塞塔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對奇雅說道:“主人,王太后派人來請您過去一趟。”
奇雅聽到這話,微微擰眉,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要她去一趟?難道說法老沒有來自己這裡過夜的消息被王太后知道了?還是說王太后有什麼事情要交代自己呢?想到這裡,奇雅冷漠的答應了一聲,然後就去衣櫃裡挑衣服去了。
換好衣服,奇雅帶着塞塔就朝着王太后的宮殿的方向走去。路過娜芙蒂蒂所在的房間的窗戶,奇雅還特意的了一眼,娜芙蒂蒂正抱着小貓七月在窗前着屋外的風景。
奇雅沒有和娜芙蒂蒂說什麼,徑直的朝着王太后的宮殿的方向走去。娜芙蒂蒂冷眼着奇雅離開,心中疑惑了一下。
這個時候正是用餐的時候,奇雅現在去王太后那裡是有什麼事嗎?最近奇雅雖然有些囂張跋扈,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很安靜的,並沒有打擾到她,而阿肯那頓更是要忘記了奇雅這個侍妾的存在。
現在這個時候奇雅去王太后那裡,恐怕還是爲了向王太后高密吧,不過這樣子大搖大擺的去,也實在是囂張。
奇雅來到王太后的宮殿,意外的到一個陌生的少女站在王太后的身邊,這個少女大約十三四歲的樣子,起來似乎比她要小一點。行過禮之後,奇雅便沉默的站到了一邊,等待着訓話。
“奇雅,你現在也成爲法老的人了,在新宮殿那邊還習慣嗎?”泰伊王太后冷聲問道。
“一切都好。”奇雅恭順的回答,對於王太后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她已經不是那麼的在乎了,因爲從來也沒有誰對她和顏悅色過。
“是嗎?那麼法老有沒有碰你呢?”泰伊王太后淡漠的問道,關於這件事她不過是象徵性的問幾句而已,她叫奇雅來可不是要了解她的生活狀況的。
“沒有。”奇雅知道王太后不會不在新宮殿那邊安插眼線的,所以說謊也是沒有必要的,而且若是王太后希望她能夠分享法老對娜芙蒂蒂的寵愛的話,勢必會幫助自己的。
但是奇雅這一次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因爲泰伊王太后現在不過是現將奇雅派過去試探一下而已,並沒有將她作爲重點的。何況自己的兒子有多麼的喜歡娜芙蒂蒂,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奇雅不過是一個婢女,比起娜芙蒂蒂來還要差的很遠呢。所以她怎麼會讓一個婢女去完成這件事而不做後續的準備呢。
“我猜也是這樣!”泰伊王太后嘲諷的說,不知道說她猜的準呢,還是要說奇雅這個女人太笨了。
奇雅垂首,秀眉緊皺,儘管她早就料到了王太后會說這個話,但是真的聽到了,她還是覺得很不舒服。這樣子的打擊只有她明白有多麼的痛苦。
“怎麼不說話?”泰伊王太后輕蔑的向奇雅,這個奇雅現在就先讓她再享受一陣子吧。
“沒有。”奇雅低聲回答,她現在必須要謙卑,因爲她還需要王太后的幫助,沒有了王太后的幫忙,她就什麼都不是。
“那就好!對了給你介紹一個人,阿尼恩大人的女兒斐魯麗小姐。”泰伊王太后說着,指了指身邊站着的斐魯麗。
奇雅擡頭着這個剛纔她一進門就到的少女,年紀儘管不大,但是卻已然有了一種魅惑的感覺在。
“王太后,這個婢女可以嗎?”斐魯麗鄙夷的着下面站着的奇雅,她起來這麼瘦弱,而且儘管臉上畫着妝,但是那臉色還是難的可以,王太后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上這個女人呢?
“斐魯麗,她不過是你的墊腳石而已,很快當你成爲法老的新王后之後,她也就沒什麼用處了。”泰伊笑眯眯的着身邊的侄女,之前她是想要讓奇雅代替娜芙蒂蒂的,但是現在,奇雅這個樣子,明顯的不是娜芙蒂蒂的對手。
奇雅聽了她們之間對自己毫不隱瞞的對話之後,立刻吃驚的擡頭着泰伊王太后,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
原本她還指望着王太后能夠幫她的忙,現在來似乎也指望不上了呢,原來在泰伊王太后的心裡早就當她是一個試探的墊腳石,等到事成之後,她這塊墊腳石就直接被丟棄了。
“怎麼?你起來似乎很吃驚,奇雅,你該不會以爲在你做了這麼多的蠢事之後我還會相信你,還會將那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吧!真是異想天開!”泰伊王太后冷哼一聲,不屑的說。
自然,她的手中有威脅奇雅的絕對的籌碼,除非奇雅不想活下去,不想着娜芙蒂蒂被趕下王后的寶座,否則她相信奇雅一定會按照她所的做的,因爲若是斷了解藥,奇雅會在一個月之內吐血而亡。
“沒有,奇雅願意聽從王太后的吩咐。”奇雅強行的壓下自己心中劇烈的欺負和滿腔的怒火,現在她不能失去王太后這個靠山,所以她沒有選擇,只能忍氣吞聲,走一步算一步。
“哼!你你那樣子,還好有我,不然救你也想打敗娜芙蒂蒂,堅持就是癡心妄想!”斐魯麗諷刺的衝着奇雅說。
這個女人哪裡有一點點的貴族的樣子,比起自己來不知道差了多少,要不是王太后說奇雅只是一個踏腳石,讓她先和這個女人聯絡好關係,她是根本就都不想這個女人的。
像她這樣子的天生出生高貴的大家小姐,怎麼能和奇雅這種婢女以前還是奴隸的女人關係好,真是笑話!
不過爲了王后的這個位置,她還是忍一忍吧,畢竟王太后可是從一個平民一步一步的成爲了王太后的。
奇雅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臉色僵硬的着這個阿尼恩家的小姐,真是可笑極了。她再怎麼樣也沒有像她那麼的囂張跋扈,若是斐魯麗到了娜芙蒂蒂的面前,要怎麼辦,她還真是期待呢。
或者她可以將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到斐魯麗的身上,而她就在一邊着,等待娜芙蒂蒂和斐魯麗斗的兩敗俱傷的時候,到那個時候,她就成爲的了最後的勝利者,而王后的這個位置也就必定會是她娜芙蒂蒂的了。
“奇雅,從現在開始,斐魯麗會經常的去找你的,以後你們就是好朋友,而且,在法老的面前,你要多說關於斐魯麗的好話,讓法老注意到斐魯麗明白嗎?”
泰伊見奇雅心不在焉的,不由的擰眉,加大聲音說道。奇雅若是再出什麼差錯的話,她就真的要對奇雅不客氣了。
“是!”奇雅恭順的回答,儘管心中很是不願意,但是爲了她的計劃,那麼她就先讓那個斐魯麗小姐覺得自己是一個笨蛋吧。
想到這裡,她就覺得一陣一陣的開心,因爲現在不僅僅是她了,娜芙蒂蒂又多了一個敵人。
“好了,那麼你就回去吧。”泰伊王太后想着要和斐魯麗說一會話,所以便讓奇雅回去了。
奇雅見自己再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了,所以也就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她還目光深沉的了一眼斐魯麗。
奇雅離開後,斐魯麗來到泰伊王太后的面前,不滿的說道:“姑姑,爲什麼我要靠着那個奇雅的幫助呢,我那個娜芙蒂蒂也沒什麼本事,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泰伊王太后着說話很是囂張的斐魯麗,冷聲的警告她道:“斐魯麗,你可不要小那個娜芙蒂蒂,她能夠從一個米坦尼的小公主成爲前一任法老的侍妾,到現在成爲阿肯那頓的王后,你覺得這都是因爲運氣好嗎?”
斐魯麗撅着嘴着泰伊王太后,這有什麼呢,她就不相信自己的相貌會比娜芙蒂蒂差多少,所以對於能夠讓法老愛上自己的這一點上,她是很自信的。
“斐魯麗,你比起娜芙蒂蒂還差很多,你還是經驗太少了,奇雅在這方便就比起強的多,所以我要奇雅先成爲法老的侍妾,就是想要讓奇雅先引開娜芙蒂蒂的視線,然後你就可以靠近阿肯那頓。”泰伊王太后有些擔憂的着斐魯麗,這個孩子從小就一直是養尊處優的,一直沒有受到過什麼挫折,所以心思還是比較單純的。
自然,她必須要好好的磨一磨這丫頭的性子,否則以後即便是成爲了王后,也不會能夠坐的長久。
“是嗎?那個娜芙蒂蒂就真的那麼厲害?竟然讓姑姑您都這個謹慎?”斐魯麗的印象裡,泰伊王太后一直都是強勢的,大伯和父親都是對她極其恭敬的,因爲沒有姑姑,就沒有家族的今天,但是這個娜芙蒂蒂都讓姑姑這般的小心,或者她真的是不簡單也說不定呢。
想到這裡,斐魯麗覺得或者她可以在姑姑正式的讓她見到法老之前先見見那個娜芙蒂蒂王后,事先知道了對手的底細,到時候她也方便做事啊!
“嗯,她確實有些難辦,但是我會想辦法幫你除掉她的,而那個奇雅就是最好的工具。儘管我還不知道奇雅爲什麼要那麼的憎恨娜芙蒂蒂,但是我想這件事應該是在奇雅的心中根深蒂固了,所以依靠着這一點,奇雅就會幫助我們除掉娜芙蒂蒂,到時候再除掉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奇雅,那時候,你就是埃及真正的女主人了。”
泰伊王太后說的有些得意,因爲奇雅已經在娜芙蒂蒂那邊收到了挫折,在加上現在有了斐魯麗這個不算是朋友,但是確是站在一起的娜芙蒂蒂的共同的敵人,所以她相信奇雅是會站在他們這一邊的。
而且奇雅身上的毒藥還要依靠她的解藥來維持生命,所以奇雅應該是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除非她不想活了。
而泰伊王太后不知道,她在想着如何的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情,而奇雅也在盤算着這件事,所以她們都在等着算計對方。
而另一邊,娜芙蒂蒂在到奇雅心情不錯的回來的時候,着實的吃驚不小,因爲奇雅走的時候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回來之後似乎遇到了什麼好事似的。這讓她不得不小心的防備着,說不定奇雅和王太后又商量出什麼計劃來對付自己了。
而娜芙蒂蒂怎麼樣也沒有想到,王太后還會給法老的身邊安排人,而且是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公主,你奇雅是不是心情很好啊?”拉莫爾納悶的着從遠處走來的奇雅。
娜芙蒂蒂離開窗口,不想讓奇雅到自己,拉莫爾了一眼也跟着娜芙蒂蒂來到了桌子旁。
“嗯,奇雅心情是比剛纔離開的時候要好,我想王太后恐怕又給她出了什麼主意吧。這幾天你和納莎多注意一下,另外,以後對塞塔好一點,我想奇雅對塞塔應該是盛氣凌人的,她這個樣子可是無法籠絡人心的。我們就利用這一點,讓塞塔成爲我們的人。”娜芙蒂蒂對拉莫爾交代着。
“這個我明白。”拉莫爾自信的回答,因爲她這幾天和塞塔說過幾句話,而且塞塔的額頭上也被打傷了,是自己包紮的,那傷口應該是奇雅打的吧。
“嗯,那就好。”娜芙蒂蒂點點頭,腦子裡卻不停的想着奇雅和王太后有可能商量出來的新的計劃是什麼。
“公主,今天要早點去兵器房嗎?法老說有事情要晚一點去呢。”拉莫爾想到了阿肯那頓早晨離開的時候交代的話,眼着時間快要到了,她差點都忘記了呢。
“是嗎?那麼我們就早點過去吧。我也好將這幾天練習的成果複習一下,有些地方總是不那麼順手。”娜芙蒂蒂點點頭,既然阿肯那頓有事,那麼她就早點去吧,趁着阿肯那頓沒有來,先將之前學習的練習一下。
“嗯,那麼我陪着公主去吧。”拉莫爾也想要去自己主子練習的結果。
“那也好,等我換好衣服我們就先過去吧。”娜芙蒂蒂點點頭,而後起身回到臥室,將自己練武的時候穿的衣服找出來,換上。
換好衣服後,娜芙蒂蒂和拉莫爾便出了宮殿,往兵器房的方向走去。而此時,身在王太后的宮殿的斐魯麗也離開了王太后的宮殿,往王宮外走去。
正走了王宮的花園處,娜芙蒂蒂遠遠的就到一個身着努格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朝着這個方向走來,待對方走近了,娜芙蒂蒂才清楚,心中對這個長相還不錯的,起來像是貴族小姐的少女多少有些不太喜歡。
至於是哪裡不喜歡,娜芙蒂蒂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和自己似乎是磁場不合適。
而斐魯麗也到了娜芙蒂蒂向着自己走來,阿頓神廟中有娜芙蒂蒂的雕像,儘管她不是可以隨意的進去,但是她還是進去過幾次的,因爲對於眼前的這個打扮的很是隨意的少女,斐魯麗是認識的,她就是神廟的雕塑中的主角,埃及的現任王后娜芙蒂蒂。
“你就是王后娜芙蒂蒂?”斐魯麗因爲得知了王太后想要自己成爲未來的埃及的王后,所以對娜芙蒂蒂並不是很尊敬的。
娜芙蒂蒂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對於對方的口中說出的明顯帶着不屑的語氣的話語中聽出了不對勁。
“既然你知道了我是王后,那麼不應該行禮嗎?”娜芙蒂蒂拿出王后的派頭,冷聲呵斥道。
“行禮?哼!以後你就會知道我爲什麼會對你不敬的!”斐魯麗冷冷的笑了笑,儘管現在娜芙蒂蒂是埃及的王后,但是不久以後她就會成爲埃及的王后,到那個時候她會讓娜芙蒂蒂跪在她的腳下。
“那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你不行禮,那麼就是對王后的不尊敬,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現在的你不懂得規矩,是需要教訓的。”娜芙蒂蒂冷冷的了斐魯麗,然後對着身後淡淡的說道:“和魯,幫我把這個大膽的女人抓起來。”
和魯聽到娜芙蒂蒂的話,立刻出現在娜芙蒂蒂的面前,向娜芙蒂蒂行禮之後,三兩下就將斐魯麗綁了起來。
“把她給我丟到牢房裡去。”娜芙蒂蒂並不想過多的教訓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因爲她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而且她敢如此的囂張,那麼背後就會有人撐腰,所以她只是想知道這個女人背後的人是誰。
是誰給了她這麼大的膽子,竟然連她這個埃及的名正言順的王后都不放在眼裡。想到這裡,娜芙蒂蒂覺得她似乎已經知道了那個人是誰,那麼記下來就等着那個人主動的來找她,以確定她猜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