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暗煞刑堂的十八層,從來不會死人,也就是暗煞至今爲止被抓到十八層的人都在這裡了。
暗煞走到如今權傾天下的地步,仇人何其之多,可想而知能被抓到這裡的人該是有多大來頭和暗煞有多大的仇恨。
而帝涼尋卻爲了她一怒之下直接將秦潔莉丟這裡面了。
帝涼尋寬厚的大手牽着她,走在燈光明亮而空曠的長廊上,十八層很寬很大,走廊幾乎看不見盡頭,而四周牆壁均是一片光滑沒有任何一扇‘門’。
蕭楓雪知道,那些房間都是存在着的,‘門’只是被隱藏了起來,需要某種特定的指令纔會出現。
她略帶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偶爾凝神聽着十八層內細微的動靜。
走到一處空白牆壁前,帝涼尋的大手摁在牆上一會兒,幾秒後牆壁緩緩裂開一條縫隙。
縫隙逐漸擴大形成一個一米寬左右的‘門’,‘門’內只有一堵灰‘色’的牆,牆上是各種奇形怪狀的工具,只有幾樣是蕭楓雪熟悉的刑具。
他牽着她繞過牆壁進去。
走進房間內部,蕭楓雪頓時一愣,沒想到入眼會是如此香‘豔’一幕。
只瞥了一眼立馬回頭踮起腳尖捂着帝涼尋的眼睛:“不許看。”
帝涼尋乖乖閉上眼,‘脣’翹起一個極細微的弧度,而蕭楓雪則是轉頭再度打量着。
在她面前,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四肢被手銬拷在‘牀’的四個角,白‘花’‘花’的火辣的身體一覽無遺,在那白皙的肌膚上,除卻凌‘亂’看不出是什麼造成的新的舊的傷疤,還有着許多雜‘亂’的污物,麪包碎、酒‘精’、血……
她的‘私’密處更是一片慘不忍睹的跡象。
而幾個赤‘裸’着上半身的大漢站在旁邊,其中一個正拿着紅酒往她白‘花’‘花’的‘肉’體上淋,他們暴虐邪惡的眼神像是猛獸般兇殘,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像是在打量一件廉價得如垃圾一般的玩物。
幾個大漢見有人到來,首先愣了一下,因爲上頭並沒有通知會有人來巡察。
帝涼尋被蕭楓雪的手和頭擋着,並未看清,他們只見到蕭楓雪的容貌。
頓時眼底迸發出驚‘豔’貪婪‘淫’穢的目光,毫不掩飾的,他們對視一眼,均是‘舔’了‘舔’‘脣’瓣,散發出邪惡如野獸般的氣息,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會撲上去爭相品嚐蕭楓雪這塊極品鮮‘肉’。
蕭楓雪將手放開,見帝涼尋還閉着眼,心裡暗自滿意的點點頭。
旋即她緩緩走近秦潔莉,幾名大漢的目光完全被深深吸引住了,十幾隻眼珠子隨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和那張傾世絕代的臉龐轉動。
紛紛站在原地,垂涎‘欲’滴、蠢蠢‘欲’動着。
蕭楓雪卻是無視了他們,只是走過去隨手拿起掛在桌子一角的布塊扔在秦潔莉身上,恰好遮住她身體的重點部位。
儘管已經殘破不堪毫無‘誘’‘惑’美感,她還是拒絕讓自己的男人看見別的‘女’人的身體!
“尋,好了。”她回頭朝帝涼尋巧笑嫣然的說道。
帝涼尋聞言方纔睜開眼,第一眼是看見她笑靨如‘花’的臉龐,旋即視線轉移到被褐‘色’的布遮蓋住的人身上。
薄‘脣’微微一翹,幽深的墨眸劃過無奈而寵溺。
少頃纔看見幾個恨不得將眼珠子黏在蕭楓雪身上的大漢,他臉‘色’鐵青大步走上前將蕭楓雪攬進懷裡。
他墨眸極致冰寒的掃了眼他們,聲音宛若萬丈寒冰氣勢磅礴,喝道:“滾!”
那聲大喝像是給了幾名大漢當頭一‘棒’,頓時紛紛被打了個‘激’靈。
回過神來方纔注意到眼前男人熟悉冷峻的臉孔,那恐怖的神情,令他們如墮地獄。
再看剛纔的美人兒被他以那樣親密霸道的姿勢摟在懷裡,幾名大漢的臉瞬間慘白如紙。
他們哆嗦着,腦海中嗡嗡作響只是不斷回‘蕩’着一句話。
完了……完了……
“大……大當家……”
帝涼尋墨眸幽深彷彿蘊含着滔天怒火,一手抱緊蕭楓雪,另一隻手直接手起槍落,解決了兩個。
彷彿還不解氣,他緊抿着的薄‘脣’冷冽吐出幾個字:“剩下的拖去隔壁,把眼睛挖了。”
周遭沒有人,蕭楓雪知道他是在對監控器的另一端說的。
而令她震驚的是帝涼尋的槍法,他開槍的速度,居然快到連她也無法捕捉!
她張張嘴還未來得及說話,牆壁又是緩緩被分成兩半,十幾名黑衣男子面無表情走了進來,在看見帝涼尋的時候眼底攜上一抹尊敬和畏懼。
他們朝帝涼尋鞠躬,齊聲道:“大當家。”
帝涼尋冷硬着臉連眉都不挑,而那羣黑衣人似乎也習以爲常了,繞過他們將地上的屍體和剩餘的幾個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的大漢架走。
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又對着帝涼尋微微點頭致意,而那羣大漢,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一羣人來得快走得快。
蕭楓雪無奈扶額,她這樣算不算紅顏禍水,能在來到暗煞總部在刑堂做事的自然都是對暗煞忠心耿耿的人,結果因爲他們看了她幾眼就被他毫不猶豫地處理掉。
雖然……她方纔也是真的很想一槍蹦了他們幾個!
見某男還是臭着一張俊臉,蕭楓雪踮起腳尖在他‘脣’角‘吻’了一下,輕聲道:“尋,別生氣啦。”
帝涼尋冷哼一聲在她‘脣’上不輕不重咬了一下,怒意倒是消散了很多。
他多想把她變小揣進口袋裡,這樣她的美好只有他看得見。
‘牀’上的‘女’人發出輕微的喘息聲,輕輕的沙啞的聲音好似說了幾個字,令人聽不清楚,只知道她有說話。
蕭楓雪一頓,黛眉微挑,離開帝涼尋的懷抱向秦潔莉走去。
當那張凌‘亂’幹黃髮絲下的面目全非的臉龐毫無預兆的撞進蕭楓雪眼裡時,她瞳孔猛然一縮。
除了詫異以外,心裡還泛起了不知名的酸澀。
“秦……潔莉?”她指尖微顫,喚着這個很久很久沒有叫過的名字。
眼前躺在‘牀’上的‘女’人,眼神早已失去了當初的光彩,渾濁不堪。
長期不見天日的黑暗,煉獄中無盡的痛苦和折磨,令她那靈動美麗的大眼逐漸變得渙散、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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