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琳的情況也不太嚴重,就是臉上身上有點擦傷,胳膊上劃了幾道傷口,再加上一點輕微的腦震盪。
聽衆人七嘴八舌地說了當時的情況,楚天雄立刻就帶着太太過來向伊夢道謝。
伊夢就露出笑意,“沒事,二位言重了,二位是風行的大股東,咱們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說兩家話了!雨琳她……沒什麼大事吧?”
檯面上的話,她當然也會說。
剛纔伊夢也一直擔心着楚雨琳的情況,聽二位這麼一說,就知道她不太嚴重,也是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楚雨琳都是與她賽馬,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司徒南柯和她都不好交待。
楚天雄立刻就笑着開口,“就是胳膊上有點外傷,沒傷筋沒動骨,這回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要不是您出手,還不定怎麼樣呢!”
他們早就聽徐經理說過當時的情況,如果不是伊夢出手的話,楚雨琳就算不死也得重創。
奮鬥這一輩子,就是爲了這一個女兒,要是女兒出事,那真是想都不敢想。
因此,此時此刻,這二位心中對伊夢,那真是感激涕零。
“南柯啊!”楚天雄向伊夢道完謝,又轉臉看向司徒南柯,“你可真是好眼光,找到夢夢這樣的好姑娘,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一定送一份大禮!”
事情到了這地步,司徒南柯當然也知道,如何能拉攏人心。
“楚叔叔太客氣了,剛纔夢夢不是說了嗎,都是風行的人,就別見外了!不過……”他略略一頓,“雨琳也這麼大了,二位也該給她找個工作,收收心,這麼玩兒也不是正事!”
這一句,已經是有警示的意思。
儘管他還沒調查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司徒南柯瞭解伊夢。
她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脾氣,要不是楚雨琳主動招她,她是不可能去招惹楚雨琳的。
楚天雄立刻就笑着開口,“叔叔知道,就這丫頭啊就是欠揍,這回肯定又是她惹事,等這回她出院了,我非好好揍她一頓。夢夢啊,雨琳她不懂事,你別和她記較。”
伊夢就敷衍地點點頭。
楚夫人看出司徒南柯的臉色,“那……先讓夢夢好好休息,我們回頭再過來。”
“對對對,先好好休息,等過一會兒,雨琳那丫頭好一點,我立刻就讓她過來向你負荊請罪。”
夫妻二人又道了幾句謝,這才退出病房。
這功夫,司徒南柯這邊有人打來電話,他吩咐陳清照看伊夢,人就到外面接電話。
司徒南柯人剛走,孟怡然就帶着助理走進來。
“夢夢,你的傷沒事吧?”
伊夢理也沒理她,人就靠到枕頭上,將視線向裡一歪。
“我困了,想睡覺!”
上次發酒瘋要和她搶老公,這回又來獻什麼殷勤,不用猜也知道是沒安好心,伊夢自然不會給她機會。
孟怡然抿了抿脣,“那……你好好休息,我敢天再來看你。”
伊夢沒理她,陳清就輕輕點頭。
“孟小姐慢走。”
孟怡然忍着怒意,轉身走向門口。
身後,伊夢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南柯的戒指呢,本來就是給我買的,我們六年前就認識,比你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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