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就好好戰一場!”落星輝非常的強勢,動用法器與南明飛對決。
滕帆和古名揚對視一眼,沒想到落星輝有這般強大的法器,而且南明飛也有,最爲主要的是南明飛最後竟然攔下了落星輝,這算是幫助了他們嗎?
不管怎麼說,南明飛口上說是要解決自己的恩怨,但是也算是救了他們,不然真的就危險了。
在這一刻,滕帆和古名揚心頭凝重,因爲相比那些大勢力的最傑出傳人可能都有如此強大的法器,這還怎麼爭?
“死泥鰍,你皮糙肉厚的,是不是不怕那些法器?”滕帆說道。
“呔,小子,你還真當本龍是兵器不成?就算可以和那些法器相媲美,你門也沒有,少打本龍的主意!”大龍鰍說道,有些含糊,似乎還真可以和那些法器爭鋒一樣。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就算大龍鰍真的可以硬撼那些法器,那也是很危險的事情。
“難道就這樣放棄?”古名揚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哼,不可能放棄,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殺過去!”滕帆說道,來都來了,空手而歸還真不是他的作風。
“滕帆,納命來!”
然而這時候三道可怕的火龍飛來,彷彿能夠焚燒一切一般。直取滕帆。
“烈火宗?”
滕帆第一時間知道了來人是誰,竟然是烈火宗新一任的少主,看其眉眼竟有幾絲與火烈陽相似。
面對此人,滕帆無懼,手持戰矛迎了上去,而古名揚同樣行動了。
“滕帆,今日讓你爲我哥哥償命!”烈火宗新一任少主冷聲說道,他竟然是火烈陽的弟弟火烈明。
這一次滕帆全力出手,翻雲手攪動風雲,擊潰一道道的火龍,同時截仙劍指彈出,將火烈明震飛了出去。
同時古名揚也殺到了,方天畫戟將他擊退,臉色潮紅。
才一交手就差點吃大虧了,火烈明比火烈陽稚嫩幾分,修爲也達到了煉法八重天,但是卻通過傳功和丹藥提升的修爲,因此比火烈陽稍弱幾分。
“哼,
今天你必須死!”火烈明知道自己不是滕帆的對手,因此直接動用了宗門的法器烈火杵,這杆兵器也是烈火宗鎮宗之寶的仿製品,一端是龍頭,可是噴出可怕的神火,能夠燒死奪命境的強者。
當然,這要是真要燒死一名奪命境的強者,那就必須發揮出這種仿製法器的大部分威力,不然很難做到斬殺奪命境的真正強者。
“不好,他也有強大的法器!”
這時候滕帆和古名揚臉色大變,烈火杵爆發出來的威力就算不能斬殺真正的奪命境強者也可以令其負重傷,因此以滕帆和火烈陽現在的實力還不能匹敵。
“嘿,該本龍出手了,你們要吸引他的注意力,本龍奪下這杆法器,到時候就有資本殺入地窟的最深處!”這時候大龍鰍突然開口傳音給滕帆和古名揚。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機會來了,這死泥鰍滑溜得很,只要出手就沒失敗過,只要配合得好,多下一杆強大的法器,那事情就還辦多了。
“好,行動!”滕帆說道,隨後和古名揚分頭行動,面對火烈明強大的法器,他們只能遠遠避開,展開遠距離額的攻擊,根本不敢靠近,否則可能真的被燒死。
火烈明全力催動烈火杵,噴出兩道火龍,分頭追向滕帆和古名揚,要將這兩人都給燒死,一解心頭之恨。
這時候滕帆打出翻雲手對抗火龍,同時腳踩龍虛步,不斷的移形換位,避開如此強大的攻擊。
古名揚同樣如此,施展自己最強大的手段,不斷的避開鋒芒,不能正面硬撼,不然只能自尋死路。
“哼,受死!”火烈明大吼,隨後再次催動烈火杵,可怕的火龍呼嘯而出,再次轟殺滕帆和古名揚兩人。
兩人有一種想死的感覺,因爲這種火龍是在太強大了,像是有生命一般追着兩人不放,兜着屁股跑,數次將他們逼入絕境。
也正因如此,火烈明的注意力被分散了,而大龍鰍竟然不知不覺的溜到了他的後方,頓時化成一道金光。
“噗!”
大龍鰍出手,一個頂兩,從背後洞穿了火烈明的元海,令其成爲一個廢人,手上的烈
火杵更是落在了大龍鰍的手上。
“你……”火烈明差點被氣暈了過去,竟然被偷襲了,而且小腹出現了一個大窟窿,元海被擊穿了,連性命都將不保。
這就是大龍鰍,認識它的人都知道它很兇殘,一直以來,只要出手就沒有失手過,這一次更是輕易得到了強大的法器——烈火杵。
只要有了這杆兵器,滕帆他們就可以進軍地窟最深處,無懼那些南域最頂級的天才。
滕帆和古名揚此刻極其狼狽,烈火差點都燒到屁股了,身上的衣服都變得焦黑,連頭髮也冒煙,變捲了起來。
看到這兩人都快變成黑炭頭,大龍鰍突然狂笑了起來,難道見到他們吃癟,大龍鰍喜聞樂見。
此刻南明飛和落星輝正在激烈的大戰,並且已經轉移了戰場,打進了一處通道,消失不見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滕帆沒好氣的說道,此刻極其狼狽都快成一個叫花子了。古名揚也差不多,反正樣子很狼狽。
“嘿嘿,這小子怎麼辦?”大龍鰍用烈火杵指着火烈明說道。
此刻的火烈明的元海已經被洞穿了,也就意味着修爲已經廢掉了再難進行修煉了。
堂堂一個烈火宗的少主,還沒上任多久就成爲了一個廢人,也夠可憐的了。
“你走吧,你哥哥的死是他自找的,是他先針對我的家人,換做是你,你也會替你哥哥報仇,那他這樣對付我家人,難道我不該殺他嗎?”滕帆說道,並不打算擊殺火烈明,而是講出這些話,像是講明道理一般。
隨後滕帆和古名揚還有大龍鰍直接進入了一處通道中,要前往地窟最深處。而火烈明一臉的怨毒,自己的修爲就這樣廢掉了,根本難以爭奪機緣和斬殺仇人了,最後被烈火宗的其他人救走了。
“本龍怎麼覺得此地越發的詭異?”進入一處通道後,大龍鰍感覺很不舒服,嘀咕說道。
滕帆和古名揚對視了一眼,通道很悠長,不知道通向哪裡,地上時不時出現一些屍體,有人族修士的,也有綠毛怪的,而且數量可不再少數,不用想也知道這條通道已經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