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菩提授心法

龍泉劍在無痕手中揮舞着,之後龍泉劍帶着一道劍氣直擊菩提祖師。菩提祖師用手中的扇子擋住了無痕的攻擊,此招如同一陣輕風拂過。無痕見狀一愣連忙收回龍泉劍;這回無痕雙手握劍使出最大力道的無雙一擊。龍泉劍似蛟龍出海騰飛而去,菩提祖師仍舊用扇擋之,無痕的龍泉劍有若砍在氣流上力道盡失,這回無痕更是目瞪口。

呆無痕收起龍泉劍問:“須伯伯這是~~~~”。

菩提祖師笑道:“不是你的招法或力道的原因,而是我用內力化解了你的進攻。以你目前的功力和速度對付一般山賊土匪足矣,只是~~萬一碰到比你力大之人恐怕要吃虧啊”。

無痕明白問道:“請須伯伯指點一二”。

菩提祖師想了一回問:“這樣吧,你可否願意拜我爲師”?

無痕低頭說:“對不起須伯伯;無痕已經有師父了。我自小有師父師孃撫養長大,他們就如同無痕的爹孃,所以無痕不能再拜您爲師。望須伯伯見諒”。

菩提祖師點頭笑道:“我果然沒看錯,你這孩子不但誠實守信;還尊師重道,我很喜歡你。今我便傳你一心法;以提升你的內力,我現在念給你你記下”。

無痕感激道:“多謝須伯伯賜教”。

菩提祖師念出心法:“1.立期正直,環拱手當;氣定神皆斂,心澄貌亦恭。2.足指掛地,兩手平開;心平氣靜,目瞪口呆。3.掌託天門目上觀,足尖著地立端;力周骨妥脅渾如植,咬緊牙關不放寬;舌可生津將齶抵,鼻能調息覺心安;兩拳緩緩收回處,用力還將夾重看。4.隻手擎天掌覆頭,更從掌內注雙眸;鼻端吸氣頻調息,用力收回左右侔。5.兩腿後伸前屈,小腹運氣放鬆,用力在於兩膀,觀拳須注雙瞳。6.兼怒目,推手向當前,用力收回處,功須七次全。7.側首灣肱,抱頂及頸,自頭收回,弗嫌力猛,左右相輪,直氣靜。8.上齶堅撐舌,張眸意注牙,足開蹲似踞,手按猛如拏,兩掌翻齊起,千觔重有加;瞪睛兼閉口,起立足無斜。9.青龍探爪,左從右出,修士效之,掌平氣實,力周肩背,圍收過膝,兩目注平,息調心謐。10.兩足分蹲似傾,屈伸左右腿相更,昂頭作探前勢,偃背腰還似砥平,鼻息調元均出入,指尖着地賴支撐,降龍伏虎神仙事,學得真形也衛生。11.兩手齊持腦,垂腰至膝間,頭惟探胯下,口更齧牙關,掩耳聰教塞,調元氣自閒,舌尖還抵齶,力在肘雙彎。12.膝直膀伸,推手自地。瞪目昂首,凝神壹志,起而頓足,二十一次,左右伸肱,以七爲志,更作坐功,盤膝垂眥,口注於心,息調於鼻,定靜乃起,厥功維備”。(此心法摘自易筋經)唸完菩提祖師問道:“怎麼樣,都記下了嗎”?

無痕點頭說:“是的須伯伯,我都記住了”。

菩提祖師點頭說:“嗯,你以後就按照此心法打坐練習,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內力會有所增長。如果有不明白之處你可以和逍遙相詢,他或許能幫到你”。

菩提祖師又接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無痕問道:“您要走了,需要無痕幫您和婆婆說一聲嗎”?

菩提祖師回道:“我出來之前已經和孫婆婆說了。對了,你們路上小心點,要保重自己”。

無痕謝道:“多謝須伯伯關心;我們會的,您也一樣”。

菩提祖師點點頭後離開了女兒村。

這天晚上孫婆婆來到了逍遙和無痕住處。

孫婆婆開口問:“逍遙,無痕,聽說你們明要離開女兒村了是嗎”?

無痕回道:“是的婆婆,我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孫婆婆笑着問:“怎麼不再多呆幾天呀?該不會是我們有什麼地方招待不週吧”?

逍遙忙解釋說:“不;婆婆您誤會了,這幾多謝婆婆的款待。若再打擾您實在過意不去”。

孫婆婆明白說:“哦;你們總是這麼知書達禮,我真爲你們師父感到驕傲”。

無痕禮道:“婆婆過獎了,這本事基本禮儀之道,我們又豈能不知”。

孫婆婆說道:“小紫和燕子明就要跟你們一起離開了,我來和你們聊聊。你們不會嫌我囉嗦吧”?

逍遙回道:“婆婆嚴重了;所謂‘兒行千里母擔憂’更何況是您的兩個孫女”。

孫婆婆接道:“燕子這丫頭從小就頑皮,都是被我給寵壞了。倒是小紫這孩子從小就聰明懂事,我比較欣慰”。

逍遙回道:“其實燕子也聰明乖巧,很是討人喜歡”。

無痕問道:“婆婆;小紫和燕子都是您的孫女嗎”?

孫婆婆解釋說:“燕子是我的外孫女,他的爹孃去得早,從小就跟着我長大。至於小紫~~~~”。

孫婆婆說到小紫一臉的哀傷說:“十五年前;我和紅娘出了趟遠門,回來經過傲來國時下起了大雨。我和紅娘便在傲來國的女媧神廟避雨,待雨停後我們正要離開之時,突然聽見了女媧娘娘神像後面有嬰兒啼哭。我們走近後發現了小紫,於是我們便把她帶回了女兒村。事後我們在傲來國多方打聽,並無誰家丟失嬰兒。我在小紫上只發現了一塊紫色玉佩,上面帶有‘趙紫姻’三字。我想這名字應該也是她的爹孃給小紫取的所以就以此爲名。直到小紫五歲那年菩提祖師見到小紫,菩提祖師很是喜歡這孩子,我就讓菩提祖師收她爲徒直到今”。

說到這裡孫婆婆眼裡溼潤着,而逍遙和無痕此時也完全明白。原來小紫與燕子和自己一樣,這也太巧了。無痕心想:自己也是十五年前到大唐官府的,難道小紫的世和自己也一樣?

孫婆婆定了定神繼續說:“我聽兩個丫頭說,你們也是自小就沒有爹孃由師父一手帶大的嗎”?

逍遙與無痕一起點點頭表示沒錯。

孫婆婆說:“你們師父有你們這麼懂事的孩子一定很高興的”。

無痕說:“燕子和小紫也很惹人喜歡,這也是婆婆您教導有方”。

孫婆婆露出笑容說:“你們既懂事又文質彬彬真是難得”。

逍遙謙虛說道:“婆婆您過獎”。

孫婆婆起說:“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看看燕子”。

逍遙和無痕起行禮送道:“婆婆請慢走”。

孫婆婆離開了逍遙和無痕後來到燕子房內對燕子說:“燕子;你陪小紫一起去吧。婆婆知道你喜歡自由自在,正好和小紫有個伴”。

燕子紅着眼說:“婆婆;燕子捨不得離開您”。

孫婆婆笑着說:“傻丫頭;都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再說終歸有一天你總要嫁人的,一樣也要離開婆婆的”。

燕子說道:“燕子纔沒那麼快嫁呢,人家要多陪婆婆幾年”。

孫婆婆接道:“就你那點心思還能瞞得住婆婆呀,再哭就不漂亮了”。

燕子這才笑道:“婆婆;您又在取笑燕子了”。

燕子依偎在孫婆婆壞裡,婆孫女兩人良久才分開。

次清晨孫婆婆和紅娘送四人走到女兒村口。

孫婆婆囑咐說:“小紫;你們一路上要小心點,注意自己的體啊”。

小紫哭着說:“婆婆;小紫記住了,小紫會想念您的,您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等我們回來”。

紅娘安慰說:“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婆婆的”。

燕子紅着眼說:“燕子會乖乖的,燕子會照顧我自己,婆婆就不用擔心我們了”。

孫婆婆對逍遙和無痕說:“以後這兩個丫頭就勞你們費心了”。

無痕禮道:“婆婆您放心,我和逍遙會保護好小紫和燕子的”。

逍遙點頭說:“嗯;婆婆您請放心吧,請保重好自己”。

小紫對紅娘說:“以後婆婆就麻煩紅娘您幫我們照顧了”。

紅娘對小紫說:“傻丫頭;我們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說什麼麻煩了。不管將來況怎麼樣,一定記得回來啊”。

小紫猛地點點頭,四人在孫婆婆與紅娘的目送下遠離了女兒村。

孫婆婆自言自語說:“今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這兩個丫頭,相信下次再見時她們都應該比現在要大了”。

紅娘說:“婆婆;您別太掛念,要保重好自己等他們回來”。

孫婆婆說:“紅娘;你不用擔心我,我活到這歲數什麼都看開了”。

紅娘挽着孫婆婆的手說:“他們走遠了,我們回去吧”。

孫婆婆閉上雙眼點點頭,二人走回了女兒村內。

小紫先開口問:“逍遙哥哥;無痕哥哥,我們現在往哪裡去呀”?

無痕說:“我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不用刻意安排”。

燕子笑着問:“你們是從長安來的,我聽婆婆說長安很鬧;人很多,不如我們就先去長安看看吧”。

逍遙扇着扇子說:“也好,那我們就從長安往西走吧”。

燕子歡呼雀躍說:“喔~~~去長安咯,燕子長這麼大還沒去過長安呢”。

小紫說:“小紫也沒去過長安,只是聽師父說過長安很漂亮”。

無痕提醒說:“不過到了長安可要不亂跑哦,以免大家走散”。

小紫和燕子高興點點頭,表示明白。

四人來到傲來國渡口,發現有可以直達長安大船,便沒有再走建鄴城。經過數天的水路,四人來到了長安城。有着“千百家似圍棋局,十二街如種菜畦”之稱的長安城;牛羊到處,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四人走在長安街上,燕子看的目瞪口呆,玩得也最開心了。

小紫對無痕誇道:“無痕哥哥;你打海盜的武功和劍好厲害哦”。

無痕慚愧說:“哪裡;須伯伯說了我的劍法還差內力,要是碰上有內力的人就吃虧了”。

小紫說:“不用着急的無痕哥哥;時間還長着以後可以慢慢來呀”。

無痕點頭說:“嗯;我明白”。

小紫接道:“無痕哥哥;你的劍好有氣勢啊,可不可以給小紫看看”。

無痕遞過龍泉劍給小紫說道:“當然可以了”。

小紫接過劍比劃了幾下,又看了看後問:“無痕哥哥;這劍有名字嗎”。

無痕回道:“師父說這把劍叫‘龍泉劍’”。

小紫細聲唸了一遍後說:“這劍好名字也好,跟無痕哥哥真配”。

說完小紫把劍遞還給了無痕。燕子看到長安城的繁華,高興得忘乎所以。

燕子對三人說:“長安城比傲來國和建鄴城鬧多了,今天燕子總算見到什麼叫人山人海了”。

四人路過長安布店時;小紫說:“逍遙哥哥;無痕哥哥;燕子;你們在這等我一下,小紫進去買點布就出來,很快的”。

說完小紫飛快地跑了進去,不一會小紫手裡拿了點布出來說:“好了,我們走吧”。

四人繼續出發往長安西城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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