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葉邴坐在總部等着最新的消息,卻沒想等來的是池晁瑞收兵的消息。
“不找了,讓她走吧!”
“可是,你……”葉邴把英氣濃黑的眉皺成了一團,心裡全是對池晁瑞的擔心,這樣把夢染兒放走了,他該怎麼辦?不是叫他生不如死嗎?“瑞,要不,你不要報仇了!傲天在對於h城的經濟來說,是中流砥柱,他倒閉的話,恐怕對h城的經濟有很大的打擊。”
“邴,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你覺得還能停下來嗎?”池晁瑞嘆了一口氣,已經快到結束了,再倒回去,能嗎?
“說得也是!”不得不承認,池晁瑞說得很正準,“可是,真準備讓夢染兒跟魏子涵走嗎?”
“暫時的!”池晁瑞眸光一凝,他說過,就是不愛他,也會把她綁在身邊,他要下獄,她休想上天堂!
“明白了!”葉邴重重的呼了一口氣,也只能隨緣了。有些事,不是自己想就能得到的。也有些時候,錯失就是一輩子,只希望池晁瑞的想法不會是錯的。
池晁瑞掛了電話,雙眸帶着不確定的木訥望着房間裡角落,他在想,魏子涵不會奪他所愛的,即使他愛。如若是,上次下藥那次絕對不會演戲給他看的。他也相信,魏子涵也一定會夢染兒好,把她照顧得毫髮無損。與其讓她在這裡過個痛苦無邊的生活,不如讓魏子涵帶她走,這樣她的心情或許會她一點,心境會開闊一點,回來聽了他的解釋,也不會難過太多。
只是,這半年裡,他再也見不到她了。
剛一離開,他滿腦子裡都是思念。
“染兒,等我!一定要等我!一定不要愛上別人!否則,後來過的全是痛苦的日子!”揚起苦笑,池晁瑞站了起來,往臥室走去,他在視頻裡見了,臨走之前,夢染兒和魏子涵都寫了幾個字,是什麼呢?
明知不是很中聽的話,他還是迫不及待的想看。
梳妝檯前,站定,卻不敢伸手了。
他怕見着絕決的話,他的心負荷不了她的絕情。
心神凌亂的眸光看得那張紙快穿一個洞來……
良久,良久,池晁瑞才伸手微有些顫抖的手,拿起那張他騙夢染兒簽下的僱用合同,停頓了兩秒,才翻到了背面,幾個在字就那樣突兀的躍入了他那忐忑、深邃的眼眸。
突然嘴角勾笑了。
‘貼身傭人,我不配!’幾個字完完全全的彰顯了她寫這幾個字的怒氣,看來,她真生氣了,她做傭人不配,做她的妻子總配了吧!可是,染笑的眼眸再見到不遠處的下面幾個字,突然就變得抓狂了起來。
“什麼叫‘你不珍惜,我撿來當寶’?”還大刺刺的落下‘魏子涵’三個字,是在向他挑戰嗎?太可笑了,哪一次,他贏過?
見着這幾個字,池晁瑞陡然的想撕掉那礙了他眼的字,可是,在瞬間就停了下來了。這可是,夢染兒臨走之時留下的東西,他捨不得撕,相反的,他還慢慢的摺疊了起來,疊得很仔細。
魏子涵,你是故意激我,還是真那麼不瞭解我呢?
不珍惜?不珍惜我會把她放在沒有幾個人知道的秘密基地來嗎?不珍惜我會不讓她捲進這個復仇的漩渦嗎?撿來當寶?你憑什麼去撿,我都沒有扔任何的東西,你憑什麼去撿?
她是我的!就永遠也不會的!
池晁瑞在心裡狠狠的想着。
看來,計劃得加快才行,要不然……看了魏子涵留下的字,池晁瑞突然心裡涌出了無盡的不安,他害怕錯估了魏子涵,畢竟,這麼多年未見,他只是以小時候的眸光來看他的。
總裁辦公室內,池晁瑞冷着一張如冰塊的臉,坐在辦公桌前,看着夢染兒如別墅之後的所以視頻,其間有痛苦,也有快樂,卻獨獨少了甜蜜和幸福!
尚恪健擰起眉看了一眼鬱鬱寡歡的池晁瑞,微搖了搖頭,夢染兒走了都一快一個月了,池晁瑞每天一坐到辦公室裡就是這副死板木訥的樣子,他都有些受不了。這副爲情傷的樣子,做給誰看啊?這不是他自找的嗎?只是這樣的話,他沒膽說出來。
陡然的,電話響打斷了兩人的沉思。
“陳市長?你好!你好!”尚恪健那是如沐春風的滿臉堆笑了。
“尚秘書!你們要的消息在一分種前已經公佈了!”
“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陳市長!改天,一定好好的答謝你的!”尚恪健聽完這消息,用心花怒話來形容他的心情,都嫌不夠。
“好,好,一言爲定了!”
“一言爲定了!”尚恪健等陳市長掛了電話,就迫不及待的看向那聽了這麼興奮的話語卻雙眸不起一絲漣漪的木訥的池晁瑞,真懷疑剛纔他跟講話,他有聽嗎?
“瑞,聽見了嗎?我們等的東風來了!”尚恪健一向以冷靜著稱的樣子都狂亂了,雙眸裡全是興奮,準備了快一年的計劃就要成功了,他能不高興嗎?
“有什麼值得高興的!”池晁瑞冷眼斜睨了他一眼。
傻眼了,“瑞,你還是正常人嗎?”
“一邊去!先看看什麼反應先!”池晁瑞對尚恪健的傻樣有點不苟同。
尚恪健不可理解的搖了搖頭,收了興奮的笑容,一屁股坐下了,真是皇帝都不急,難道還能急死太監?
等就等吧!
幾分鐘後,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
池晁瑞和尚恪健相互的看了一眼,尚恪健纔不緊不慢的接起了電話,“喂,總裁辦公室!”
“尚秘書嗎?大事不好了!”
“啊?出了什麼事?”
“愉城的案子,被套住了!”
“什麼意思?”尚恪健眸光微閃的看了一眼坐着毫無情緒波動的池晁瑞一眼,“愉城那邊不是已經動工了嗎?”
“是啊,就是因爲動工了,才被套牢了!就是剛纔市政府頒佈了一個條例,愉城裡面有一個小山坡,裡面含有富有礦產,不能建度假村,而且,據說地皮也被國家徵用了,任何私企業都不能徵用!”
“這怎麼可能?這不是左氏害我們嗎?”
“這……”
“行了,這事我立即報備總裁!”尚恪健立即掛了電話。
剛一掛電話,池傲天已經狂怒的掀開了池晁瑞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