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會心疼夏清絮,爲夏清絮鳴不平。
“好想爸爸。”夏清絮靠在陽臺的扶欄上,想到了夏啓言,夏清絮心裡暖暖的。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老爺。”吳媽想着準備些東西給獄中的夏啓言帶過去。
“好呀!爸爸也好喜歡吳媽的手藝。”夏清絮嘴角露出無邪的笑,彷彿能夠洗滌人心,暖暖的帶着一絲仙氣,夏清絮清瘦的愈發氣質突出。
第二天一大早夏清絮就到了公司,尚擎澤這一天來公司很晚,夏清絮在繁忙的工作着,她想着中午找時間去看夏啓言,看着堆積如山的工作心裡不免有點焦急。
“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尚擎澤的聲音傳來,夏清絮正看一個重要的資料,正是重要的部分,一下子被打擾,夏清絮腦中那根緊繃的弦,“咔擦”一下夏清絮都能聽到它斷了的聲音。
推開門的時候,尚擎澤正提着筆,額頭都要皺成川字型,夏清絮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坐。”尚擎澤不用看就知道夏清絮來了。
“尚總。”夏清絮坐了下來。
“夏清絮,今天中午有個飯局,你陪我一起。”尚擎澤繼續批閱着文件,如同古時的皇帝一樣,眉目間帶着無比的認真。
“尚總,中午……”夏清絮語氣有點猶豫。
“怎麼,中午有事?”尚擎澤擡頭終於拿眼看夏清絮了。
“恩,很重要的事。”夏清絮知道尚擎澤的脾氣,心裡還是擔心尚擎澤不會改變自己的意思。
“比工作還重要?”尚擎澤明顯不聽夏清絮這樣的解釋。
“尚總,能不能通融一下。”夏清絮只好撒嬌賣萌,祈求尚擎澤放過一馬。
“夏秘書。”每每尚擎澤嚴肅的時候,就會帶職稱來喊着夏清絮,“工作上沒有任何理由,出去。”
“尚總。”夏清絮不甘心還想爭取機會。
“具體什麼事情?”尚擎澤帶着考量的眼神看向夏清絮,夏清絮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尚擎澤見識過夏清絮對工作的執着。
“今天是我探監的日子。”夏清絮想了想還是一口說出,她勢必要去見夏啓言,和吳媽約好了,一大早吳媽就在準備東西,不能讓父親吳媽失望。
“探監,夏啓言,還真是父女情深。”尚擎澤討厭一切和夏啓言有關的東西,他嘴角掛着諷刺的笑,眼裡的恨意瀰漫,心裡又再次響起“夏清絮終究不過是仇人之女”。
尚擎澤站起身,越過桌子用手勾起夏清絮的下巴,讓夏清絮直面他的厭惡。夏清絮沒想到尚擎澤對自己父親的厭惡並沒有因爲時間而減弱半分,夏清絮有點不知所措,彷彿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
“答應你也可以。”尚擎澤冷笑着說,隨即話鋒一轉,“把我伺候滿意了,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尚擎澤嘴角眉目都是諷刺,譏笑着看着夏清絮,強迫夏清絮承受自己的憤怒和恨意。
“尚總,怎麼才叫把您伺候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