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來跑馬場幹嘛?”尚擎澤被夏清絮小心翼翼的問話方式逗樂了,他明白對於夏清絮這種運動廢材,肯定不樂意騎馬,所以一直就沒有直接說要去跑馬場騎馬。
“放過我吧!你看那馬多高大威武,我怕。”夏清絮說什麼也不要去。
“膽小鬼,騎馬很有樂趣的。”尚擎澤這一次偏要夏清絮跟他騎馬。
“我只發現很可怕。”夏清絮搖頭,臉色都變差了。
“這家跑馬場安全措施做的很好,不用擔心。”尚擎澤眼神堅定的看着夏清絮,繼續用着哄小孩子的口吻。
“我看着你騎馬就好了。”夏清絮還是不肯,尚擎澤偏死死的抓着夏清絮,生怕一伸手,夏清絮就落跑了。
“夏清絮,你看,有個小女孩都敢上馬,你丟不丟人?”尚擎澤指着跑馬場上的那個紅衣蘿莉,看上去不過十來歲,膽量還真大,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
“下次我要帶尚涯來。”尚擎澤深受啓發,下次也要這樣鍛鍊尚涯。
夏清絮看了看尚擎澤,分明眼裡滿是譴責,“尚擎澤,你禍害我一個就好了,還要禍害那麼可愛的小朋友。”夏清絮想起尚涯那種粉嫩的小臉蛋,爲她的前途擔憂。
“溫室的花朵。”尚擎澤不屑的說道。
“尚擎澤,我們就不能來一點溫和的運動,這種危險系度這麼高的運動,我有權拒絕。”夏清絮可不想摔下馬,而且在馬背上坐着,貌似一點也不爽。小時候夏清絮陪夏啓言去過跑馬場,夏啓言將她抱到馬背上的時候,嚇壞她了,她覺得馬背很膈應人。
“我決定的事情,任何人無權拒絕。”尚擎澤駁回夏清絮的抗議,拉着夏清絮就朝教練那走去。
夏清絮幾乎是被尚擎澤拖過去的,夏清絮怎麼也不肯過去,尚擎澤的體力遠遠強過夏清絮。教練看到尚擎澤,嚴肅的一張臉立馬堆上了笑,尚擎澤這張臉就是金字招牌,誰都要給上幾分薄面。
“尚總,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教練對尚擎澤是唯唯諾諾,這家跑馬場尚擎澤也是有股份的,尚擎澤算起來也算是老闆之一。
“練練馬。”尚擎澤摩拳擦掌,似乎迫不及待,“雪兒最近情況怎樣?”尚擎澤關切的問着,聽在夏清絮耳朵裡又是另一回事,她立馬豎起了耳朵,沒想到尚擎澤果然紅顏遍佈天下,在跑馬場還有相好的。
“情況好多了,受傷的腳也好了。”教練笑呵呵的說着,他可不敢怠慢雪兒。
“現在能跑嗎?”
“能,我估計雪兒也想您了。”
“那把它牽出來。”尚擎澤對教練吩咐道。
夏清絮聽得雲裡霧裡,牽出來,腳受傷,這姑娘還真是嬌貴,夏清絮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物。在等待的過程中,夏清絮從尚擎澤的手中掙脫,別過臉看也不看尚擎澤,氣鼓鼓的嘴,讓尚擎澤那麼多情況。
好一會子,只見牽着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