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記者明天給你頭版頭條?”夏清絮倔強的擡起頭,好心情的調侃尚擎澤。
“恐怕你更怕上頭條。”尚擎澤勾起脣角,薄脣相機。
“我怕什麼?我又不是訂婚人士。”想起尚擎澤的未婚妻雷詩涵,心中還是會疼。
車子在穩速行駛,記憶回到那個午後,夏清絮眼睛無神的走到尚擎澤的公司。
…………回憶線…………
“夏小姐,抱歉你不能進去,你沒有預約。”前臺今天顯得特別公事公辦。
“我要見尚擎澤。”夏清絮就要哭出來了,顯得楚楚動人。
前臺撥通了尚擎澤辦公室內線,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讓她進來。”
夏清絮滿心以爲就能看到尚擎澤了,她需要依靠,她需要解釋,想到這她吸了吸鼻子,不能哭,哭的好醜怎麼見尚擎澤。
推開辦公室的門,在以往尚擎澤坐的地方,夏清絮看到了一個女人,一身紅裝把她襯的特別的嫵媚動人。
雷詩涵微微勾起脣角,笑的妖嬈,“夏清絮,夏小姐。”
雷詩涵從包裡拿出紅色的訂婚請柬,邊說着邊遞到她面前,“我和擎澤的訂婚請柬,請你務必參加。”
如五雷轟頂一般,夏清絮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個踉蹌,她差點就倒在這個陌生女人面前。“你是誰?”夏清絮不知道該說什麼。
“雷詩涵,很快就是尚擎澤的未婚妻。”雷詩涵早前就知道尚擎澤的計劃,但她還是看不慣尚擎澤對另一個女人好,所以飛到歐洲度假,現在尚擎澤大仇得報,也是她該回來的時候。
“你騙人。”夏清絮不相信的大吼着。
“擎澤還沒有告訴你嗎?你這是他仇人的女兒,你以爲他真的喜歡你?果然的一個蠢女人。”雷詩涵看着夏清絮一寸一寸崩潰,心裡有種狠狠報復的感覺,有段時間尚擎澤老是給她說夏清絮,對於素未蒙面的夏清絮雷詩涵本能的敵意。
“夏清絮,你可以回家問問你爸爸夏啓言,十八年前他是不是害得他好兄弟尚翰安成了植物人,毀了整個尚氏。這些本不該是我告訴你,應該讓擎澤親口告訴你纔對,夏清絮你真的被保護太好了。”雷詩涵討厭夏清絮眼裡的不諳世事,這種女人真的很討人厭,久經風月的她怎麼不知道,這樣的女人總容易勾走男人。
“不可能,你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