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丫頭你見到我就這麼不高興?”聖莫錫沒有介意我說的話反而笑了起來。
“你把我帶到這來無非就是想來興師問罪,我爲什麼要高興!”我朝徑直朝另外一張沙發上一屁股坐下,反正現在我是破罐子破摔,我也不怕他拿我怎麼樣。
“嗯,沒錯,我請你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聖莫錫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請?別說得這麼好聽!這世界上哪有你這樣請人的?”我冷笑了一聲,對這老頭說的話一點都不感冒,我在沙發上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依靠着,冷眼看着他。
“我這樣‘請’你來也是無奈之舉,如果我不這樣你會出現嗎?沒想到你看起來年紀輕輕心腸卻如此狠毒,十條人命吶!就這樣消失了!你到底和‘黑貓’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你這樣去做?”聖莫錫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一下子損失了十名元老人物對他也有不小的打擊。
“哼!我狠毒?那是你們該死!十五年前我爸爸媽媽那麼平凡、善良的兩個人卻因爲無意間看到你們和別國進行軍火交易而慘遭毒手,你說我心腸狠毒,你們難道不狠毒、不殘忍嗎?”我氣極反笑,但是鼻子卻是酸酸地,眼睛也有些發澀。
“不可能!如果有軍火交易泄密我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這麼多年來我們從未交易泄密過,你肯定是搞錯了!”聖莫錫眉頭緊鎖,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哼!搞錯了?你說得輕鬆,這件事情是我哥哥親口告訴我的,怎麼可能是假的!”難道哥哥會騙我嗎?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他騙我自己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把你爸爸媽媽的名字告訴我,這件事情另有蹊蹺,我先讓手下去查一下此事。”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就算你的手下查到什麼,你也不見得會說出來!”我氣憤地將頭別開。
“如果我的答案令你不滿意你可以直接朝我開槍!”聖莫錫說着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丟給我,看到手上的這把槍我皺了皺眉頭,難道他不怕我現在就一槍打死他嗎?
“父名爲千夜辰,母名單安雅。我希望你的答案會令我滿意,否則我不介意一槍打死你。”我把玩着手上的槍說道。聖莫錫沒有理會我,走到辦公桌前拿去電話打了個電話給他的下屬。
我不知道他和他的下屬說了什麼,只知道他打了電話後便重新坐到了原來的位置,我們相視無話,就這麼對視僵持了數十分鐘,直到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沉寂。
“進來!”隨着聖莫錫的語音落下,聖君寒抱着一摞東西走了進來。
“叔叔,這是你要我找的資料,全在這裡”聖君寒和聖莫錫打了個招呼,然後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將手中的那一摞資料放在茶几上。
“嗯,我要你查的東西查得怎麼樣了?”聖莫錫隨意拿起一份東西看了起來,頭也不擡地問道。
“嗯,全都查到了!”聽到聖君寒的這句話我的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把你查到的東西說說看。”聖莫錫聞言放下那份資料,我和聖莫錫的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身上。
“這些年我們組織並未收到任何有關於軍火交易泄密的消息。而您要我查的那兩個人已經查到了。千夜辰,土木工程系博士;單安雅,建築工程系博士。十五年前攜七歲幼子千夜及一歲半的女兒千夜靈回國。”聽了聖君寒我有些疑惑,他說的和哥哥說的有很大的出入。
“還有什麼消息嗎?”聖莫錫雙手抱肩示意聖君寒繼續說下去,聖君寒點點頭接着說道:
“回國半年後也就是六月二十六是她們的女兒兩歲生日,一家四口出門玩耍,不幸的是小女在安虎丘大街走失。夫妻二人苦尋無果,只能暫時先回家,但是在開車回家的路上二人發生了爭執,導致車禍的發生。”說道這裡聖君寒停下來看了我一眼。
“然後呢?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怎樣?”我衝道聖君寒面前緊緊抓住他的肩膀問道。
“你先別激動,我會告訴你的!”看到聖君寒那副無奈地模樣我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對不起,我剛剛失態了。”說完我鬆開抓住聖君寒肩膀的手,退回到沙發上面。
“車禍發生的那千鈞一髮的時間,單安雅用身體護住了七歲的兒子,也就是因爲那樣在那場車禍中只有七歲的千夜倖免,千夜辰、單安雅皆應傷勢過重,搶救無效死亡。”聖君寒說完便沉默了,之前聖莫錫要他查這些資料時,他就隱隱約約料到這件事情應該和眼前這個女生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