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然是認識自己女兒,現在這個跪着的便是臣的女兒羅素,當初是臣眼拙一心想要找到自己的女兒,便以爲巧伶帶回來那個和臣女兒長的一模一樣的就是臣的女兒,卻不想臣的女兒在外面受盡了那麼多的苦難,可是這個假女兒卻在王府中享受着一切原本該屬於臣女兒的東西,臣還想請皇上能夠爲素兒做主啊。”羅藝峰說的有些老淚橫縱的感覺一眼,滿嘴的都是指責着羅棠的不是,若是當初不是錯認了羅棠,那麼肯定現在自己早就已經找到了羅素,而不是讓羅素在外面受到了那麼多的苦難才慢慢的迴歸到他們的身邊,身上那一道一道的傷痕,還有手上那麼多的傷口,都讓自己那麼的心疼。
香兒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羅棠就站了起來走到了他們的面前說:“皇上,你不用問了,我不是羅素。”這一刻羅棠說了出來像是要認命了一般,她真的受不了別人的指責,她寧願自己首先認罪。
可是北延好像不想要將這件事情馬上結局,就忽略了羅棠的話,對香兒說:“你說。”
“是。”香兒點點頭,又道:“自從夫人將這個假小姐帶回了府中,香兒就知道了這個假小姐並不是香兒的小姐,香兒與小姐生活了有十餘載,自然是清楚小姐所有的動作,就算是小姐失憶了,但是本性或者是一些身體本能的動作都不可能改變,但是這個假小姐卻改變的太反常了。不愛說話,還看書寫字,很喜歡安靜,就連香兒所說的一些事情,她都無動於衷,而且香兒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試探過這個假小姐了,可是她與小姐長的那麼的像,香兒不可能直接跟夫人他們說這個並不是真的小姐,所以香兒就暗中的找着證據,果真,讓香兒找到了這個東西。”話剛剛落地,就從她的腰間拿出了羅棠早已經丟失的手機,繼續的說道:“但是這些還不足以證明她不是我家小姐,香兒就想只能是香兒找到真正的小姐纔可以讓這個假小姐原形畢露,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在皇上面前擺着,還請皇上可以給我家小姐一個交代。”
香兒的話剛說完,就有一個太監將手機拿了上去遞給了北延,羅棠聽着香兒每說的一句話都刺痛到了羅棠的骨子裡面,原來早就知道了自己並不是她家的小姐,可是那個時候說的那麼動聽的話,讓羅棠感動的話,還有那些做的事情難不成都是假的嗎?還是說只是不想讓自己起疑罷了。羅棠真的是跌入了低谷了。
“這個究竟是什麼東西?”北延將手機拿到手上了之後,就將手機翻開了,可是卻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弄。
“皇上在事後可否將手機退還於我?”羅棠還是站在原地,看着北延手中的手機說道。就算最後什麼都不剩了,可是手機能不能還給她,這是唯一可以證明她曾經在二十一世紀上面過的證據,
羅棠不想要拋棄手機。
“在這些證據確鑿的時候,你不僅不悔改,不從實招來,卻還企圖拿回你的東西,你可知道頂替別人的名字可是欺君之罪?”北延很是憤怒的看着羅棠,站的那麼的筆直,冷冷的看着自己,卻沒有一點爲這個事情悔過的感覺,這一點就是讓北延最爲憤怒的事情。
在場所有的人都還等待着羅棠的說話,都靜靜的等待着,看看羅棠會說一些什麼。
羅棠閉上了眼睛,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才緩緩的說:“不管結局怎麼樣,我還希望皇上可以將手機退還與我,在這個世界上面沒有什麼東西是屬於我的,就只有這一部手機是我的,就算最好我是死了,我還希望皇上可以將手機與我共同的埋葬,這是我最後的心願。”在此之前羅棠就早已的承認了自己並不是羅素,現在的這句話只是爲了剛剛的事情錦上添花罷了。
“所以你是承認了你並不是羅素?”
“是。”
“那你說說你是何人?怎麼頂替了羅素的位置,所有的事情都統統的交代上來。”北延玩弄不好那部手機,就將手機丟在了一旁,與羅棠四目相對的問道。
羅棠吸了一口氣,不急不慢的說:“我名喚羅棠,其餘的事情我不知道怎麼與皇上說清楚,也不知道皇上相不相信,說起來,我也覺得真是可笑,呵,太可笑了。爲什麼我要來這個世界上面,碰到你們這一羣人。我本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我卻因爲一場事故錯亂的到了這個世界上面,與這部手機一同的來到了這個世界,我傷痕累累的走到路上面便碰到了王爺,他將我帶去吃飯,就碰到了羅夫人,她一口咬定我是羅素,我想初來乍到這個世界上面,我自私自利的想要有一個溫暖的家,羅夫人和羅將軍兩個人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父母,只是我無緣去享受這一些,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每逢他們對我好的時候,我真的心中很是愧疚,我心中不斷的叫器,要我告訴他們我並不是他們的女兒,只是這些事情讓我怎麼說的出口,便一拖再拖,一拖再拖,拖到了如今。”羅棠似乎是不後悔自己將那些話都說了出來,現在羅棠已經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本王也覺得真是可笑,直到現在才知道和自己相處了那麼久的女人名字叫什麼,羅棠,你真的是將本王騙的好慘好慘,本王一直都在等你跟本王說,本王心中還在奢望,只要你肯跟本王說,不管什麼事情本王都原諒你,可是你卻還是通過了別人的口告訴了本王,是不是若沒有今天的事情,你這一生都不會說?”北致顫顫巍巍的走到了羅棠的面前,滿臉傷痛的看着羅棠。
“我想應該是我的錯,若是當初我沒有急着的走的話,我就會將羅棠帶走,而不是讓她誤打誤撞的跑到了寧國。”陸堯知
道羅棠已經什麼都不在隱瞞了,陸堯也只是一心的想要讓羅棠不要受到被斬的罪,便慢慢的開始說起:“你們都不會想到,滿身傷痕,一隻手還脫臼的女人,行走在黑暗的森林中,還下着大雨,蒼白着一張臉蛋走到了那間破廟,被肆的劍架在了脖子上面卻還是那麼不服輸不求饒冷淡的說着,就算是被我接上手臂的時候,一滴眼淚都沒有,她那麼羸弱的一個女子,不得不說我真的當時應該將她帶走,而不是讓她現在面臨這一切。”陸堯轉過臉看着羅棠,滿臉的歉意。
羅棠只是會以一個微笑,羅棠從來沒有想到過陸堯會站出來爲自己說話,羅棠從不曾知道原來自己是堅強的那麼的讓人心疼,自然是該心疼的人會心疼,不會心疼的只會覺得可笑。
“還請求皇上不要太過的責怪羅棠,她也並不是想要這個樣子的。”陸堯很是輕的說着,但是一雙眸子還是緊緊的看着羅棠,深怕羅棠會在這一刻就跌倒下去,陸堯真的很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心中滿滿的都是這個女子的一顰一笑,堅強,怎麼會有一個女子可以堅強到這個地步。
陸堯知道羅棠必定也是有一個不凡的身世纔會造就了現在這個樣子,所以陸堯是更加的心疼着羅棠這個女孩子。
北延沒有做聲,只是靜靜的看着羅棠,北延深知羅棠是一個聰慧的女孩子,也多才多藝,總是給他們震撼,可是這件事情非比尋常,相當於是欺君了,北延若不能夠給羅素他們一家人一個明確的說法,想必別人還會說他這個皇帝尋私,北延很是苦惱究竟該怎麼辦,所有的人都看着北延,等待着北延給一個說法。
“朕知道,羅棠雖不是自己頂替羅素的位置,可是這麼長時間了有的是時間她可以告訴我們她並不是羅素,但是她沒有說,也算得上是一個欺君之罪,但是念在這麼多人爲她求饒的份上,帶下去一百大板,然後趕出寧國,永世不得到寧國來,羅將軍,你說這樣可好?”北延想雖然不是死罪,但是一百大板也足以是要了羅棠的小命,更何況是還趕出了寧國,永世不能回寧國,這樣羅藝峰應該有些滿意,就算是不太滿意,這件事情北延還可以將一部分的責任怪罪在羅藝峰的身上,畢竟當初是他們先眼拙認錯了人,纔將羅棠帶了回來。
“謝皇上,微臣今天來說這件事情並不是想要將事情弄大,只是想要皇上還給微臣女兒一個清白罷了。”羅藝峰點頭叩謝,很是耿直的對北延說着。
滿朝的人都知道羅藝峰這個人說一不二,又是一個寵愛妻女的男人,這麼多年了,就只有一個女人,所有的男人嘲諷他,他卻還是我行我素,說只對巧伶一個人好便只對她一個人好, 既然他說只是想要還以一個清白便只會是想要還以一個清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