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輕聞言臉色一沉,十分委屈:“既然這樣,那在下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着某人把頭髮一理故作姿態。
“小親親你真風趣!”說着某郡主洋洋得意的上前一步。
突然她覺得一股冷風從背後襲來,背如芒刺,回頭一看,某個身在花從中的某人正直勾勾的盯着她,揚起的嘴角三分邪氣,七分嫵媚,那冰冷冷的小眼神比眼前這位還要俊俏幾分。
“您真的決定了嗎?”唐秋笑的很是邪魅,就像黑夜裡的妖精,不但攝人心魄,而且還慾火焚身。
“這位公子您的意思是!”由於唐秋的眼神過於直白,看的她低着頭,完全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
“看來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你這磨人的小妖精了!”說着唐秋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示意她過來坐。
卻不想南淵輕和郡主同時上前一步,兩人同時對望一眼,電光火石間,兩人的仇恨值瞬間刷滿,眼看就要撕起來了。
“哈哈哈…”唐秋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兩人又同時不明就裡的看向眼前這個妖魅的美男子。
她抓住南淵輕的手往自己懷裡一帶,俯身對着他吹了一口氣:“怎麼?爺昨晚沒滿足,這麼急着找女人!”說着她笑的很邪,手卻探進了南淵輕的衣襟,纖長的手指在他胸口畫啊畫,尖尖的指甲撓的他心裡癢癢的,某個念頭也是蠢蠢欲動。
突然南淵輕按住她大膽的手:“別人還看着呢!”
這是唐秋才發現,那個所謂的郡主正站在一旁,帶着一干黑衣人直勾勾的盯着他們看。
“要我說!郡主你是不是想加入我們啊!”說着唐秋舔了舔乾渴的脣,有意無意的挑逗着。
郡主臉一紅,下意識的點點頭,一看周圍那麼多人,小腳一跺:“流氓!”說完轉身就跑,那清純的小模樣看的唐秋心裡癢癢的,差點就推開南淵輕追上去了。
一低頭卻發現某人板着臉:“你該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
“你不是也有幾個紅顏知己嗎?”
“她們跟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難道說!噫,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男人!”唐秋有意無意的把話說的很曖昧,很污!其實她就是想探一下南淵輕的口風。
誰知南淵輕板着臉就是一句:“我是什麼樣的男人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
“那我們要不要去房間裡瞭解瞭解!”
“不要臉!”唐秋順勢一推,某個人從她膝蓋上滾了下去,啪嘰一下摔地上,臉着地!唐秋強忍住笑立馬將他扶起來:“怎麼樣?你沒事吧!”
“唐秋!你心真狠啊!謀殺親夫這樣狠毒的事兒都做的出來!”某人靠到在她懷裡蹭了蹭。
忽然哐當一下!某秋把某人的腦袋又按進剛纔的位置,還附帶一句警告:“藥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弱的真不像個男人。”
“唐秋!”這下某人真的怒了,雙手撐着地上趴了起來,氣勢洶洶的走到她面前:“唐秋我告訴你,你不收回你剛纔的說的話,不然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男人。”
“…”像這種情況,她很想道歉,可是她要強的性子卻讓她開不了口。
這時南淵輕直接把她橫抱起來:“這次你就是哭瞎,我也不會放過你!”說着走向拐角處的房門。
“南淵輕!你要幹什麼?南淵輕你冷靜點!”唐秋見勢不對便開始掙扎,奈何南淵輕力氣很大,任憑她怎麼掙扎,他都把她死死的困在懷裡。
突然她急中生智,用手去抓南淵輕的臉。可是南淵輕卻不爲所動,一腳踹開房門,嚇得裡面的人尖叫着奪門而去,連衣服都忘了拿。
他把唐秋往牀榻上一扔,隨後就壓了上去,單手將她的手腕高舉,固定在牀上:“唐秋你這次是惹怒我了!”
說話間他雙眼微米,邪魅的不可一世,低頭就在唐秋的脖子間一陣啃食,啃的唐秋很心裡一陣慌亂不知所措:
“南淵輕你等一下,你想想我,額!不對!”從未遇到這個情況,這下她是徹底的慌了。她該說點什麼。還是什麼都不說,講道理她活了那麼久,第一次有男的對她有這衝動,她應該什麼都不管先享受一下。
但是她的好姐妹說疼過一次就很爽。而且男的會不用對女人負責,其實這樣挺好的,只是這是古代啊,什麼這樣那樣的措施也沒有啊,萬一懷孕了,那可就遭了。
“南淵輕!你聽我說啊!你看我現在還撐着整個唐家,萬一我這是要有了,你要怎麼辦啊!”
聞言某人動作稍有停頓,唐秋就想起身,結果掙扎無效,只好重新躺回牀上,此時南淵輕解開自己的腰帶,隨手一扔,俯身就在唐秋耳朵邊低語:“有了更好!”
說着就吻住了唐秋的脣,雙手也不停住,在她身上亂摸。
唐秋拼命掙扎:“喂!你不能這樣,別!”一時間她欲哭無淚,相當初她還嘲笑自家姐妹被男人強了的事,說她們是欲擒故縱,現在好了,遭報應了。自己被男人強了,她該說些什麼?喊不要,會不會有點欲拒還迎的姿勢啊。
就在她走神間,南淵輕已經攻城掠地,從她脣一路吻到她的胸口,雪白的華裳已經褪去了一半。
莫名地唐秋放棄了掙扎任由南淵輕索取。
淚水就這麼落了下來。
感覺到她的不對勁兒,他停下自身的動作,伸手抹去唐秋眼角的淚水:“你就這麼不願意我碰你嗎?”
她搖搖頭:“不是!我只是…有太多的東西放不下!”
“我明白了!”說完,南淵輕就抽身離去。
“不要!”唐秋從他身後抱住他:“你能給我一點時間嗎?讓我把唐家打理好!”
“好!我等你!”南淵輕翻身回抱住唐秋。
“謝謝你喜歡我!”
“我也謝謝你喜歡的人是我!”然後兩人就像傻了一樣抱在一起笑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有那麼一瞬間,唐秋真的很想把自己給他,奈何唐家內憂外患,就算南淵輕能幫她,但是唐母能接受嗎?
不能?她不想讓唐母自責,更不想讓唐母覺得是自己用下半生的幸福換來唐家一世安寧,她揹負的太多了,無法顧忌個人的感情,所以她想緩一緩。
等到這一切都安靜一點,她再認真的考慮這件事,如果南淵輕等不到那時,那她也不必糾結了。
突然南淵輕側身將她壓在身下:“我不要你,非禮你行嗎?這樣我實在受不了了”
沒等唐秋反應,南淵輕直接動手了。雪白的長衫從他寬闊的背上飄落,漸漸偏西的陽光,照在他饒有輪廓的下巴,寬闊的肩膀,誘人的鎖骨,肌肉分明的臂膀。
看得她忍不住摸一下。
“別亂動,不然發生點不想發生的事,你會砍了我!”
“哦!不過還是想摸一下你身上的肌肉!”
“花癡!”
“切!爺只想對比一下,是你的肌肉多還是爺的肌肉多!”唐秋一臉認真。
“那你現在看到了吧!”某人毫不猶豫的直起上半身,結實的胸肌,還有呃!小蠻腰,我艹!腹肌呢?唐秋雙手覆蓋在南淵輕的肚子上:“你這腰!”
“我這腰怎麼了?”某人一臉茫然。
“比我的還平,還…騷!”
“你那是讚美嗎?”南淵輕盯着某人貼在他腰上不停亂摸的手,突然這手向下滑去,嚇得南淵輕一個激靈,一把將她的手抓住:“你幹什麼?”
“我只想摸一下人魚線!”唐秋一哆嗦,抽回自己的手。
“什麼?”某人沒聽懂。
“沒什麼!”想到人魚線這個詞是現代纔有的,她和他解釋不清,乾脆就作罷了。
“我只是怕我忍不住!”說着某人單手枕着頭,另一隻覆蓋在某秋的胸上不停的摸啊摸。摸得唐秋一陣難受,忍不住拍開他的手:“餵你幹什麼!”
“我摸我媳婦兒!你管的着嗎?”
“講道理,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媳婦兒?”唐秋不服。
“從送你玉開始,你就是我媳婦兒了!”說完某人就狠抓了一把,疼的唐秋齜牙咧嘴的,一直打:“你流氓!”
“我怎麼流氓了?你說啊”
“你你你…你對我這樣!“說着唐秋就比劃了一下。南淵輕卻忍不住笑出了聲,氣的唐秋狠狠的在他手背上狠狠掐:“你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不欺負你,去欺負別人嗎?就算你樂意我還不樂意!”
然後唐秋就只剩扁嘴,不跟他貧嘴,只要他高興,她服個軟,沒什麼不可以的。
某人的大手卻突然覆蓋她肩膀已經癒合的傷口上:“疼嗎?”
唐秋搖了搖頭:“不疼!”
“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說着南淵輕眼裡的神色就暗了下去,一雙眸子裡充滿了憂鬱。看的唐秋很是自責,莞爾她想起一件事:“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我要是說是你帶的玉告訴我的呢?你信嗎?”南淵輕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信!也不信!萬一你在玉里下了蠱呢?”
“那好吧!我在玉里下了一個能困住你一輩子的蠱,你害怕嗎?”
“說什麼呢?哪有控人一輩子的蠱啊!”
“有!情蠱。”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彼此的距離都這麼近。她卻不明白自己的心,全把這當成了演戲。然而他一顆心卻全給了她。
時間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