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包子十天,對於燕城上下來說,絕對是空前盛事,對上,燕城主帶領着一羣的氏族爲了有新一代高興,聽聞連祭祀大人都讓人送了禮物過來慶賀呢。? ?壹看 書 ? ·y?K?A NSHU·COM
對於官員同普通的氏族,能夠在這麼熱鬧的場合,窺探一下上位者的心思而竊喜。
對於最下層的普通民衆,呵呵大家都是吃瓜羣衆,不過少城主夫人大方,沒看到自從小主子落地以後,喬氏所有的店鋪都在大酬賓嗎,其實就跟大奉送差不多。
人家喬夫人的孃家確實高興,而且大手筆。
爲了此事,私下裡面大夥都傳開了,可別說人家喬夫人沒有孃家了。有孃家當靠山的也未見得能爲閨女這麼捨得。
看看人人家那做派,不是真高興那都做不出來這麼大方霸氣的事情。
聽聞喬夫人的莊子上,夫人爲了慶祝小主子出生,還無償推出了兩種新作物,聽聞新作物產量高,生長要求條件低,夫人那邊還免費送秧苗,耕種方法更是無償奉送。
燕城上下,那些有耕地的人家早就傳開了。
要不是大家對新作物抱有懷疑的態度,就怕傳言誇大,遭禁了一季的糧食怕是早就去喬夫人的莊子長學習新作物的耕種方法了。
不管大家對於喬夫人莊子上傳出來的事情什麼看法,關鍵是人家喬夫人,少城主府對於小主子的態度,足夠讓人明白,燕小包子對於燕氏的重要性。
誰家那麼大的娃娃就這麼折騰呀。人家喬夫人就敢爲了這麼大的娃娃折騰,店鋪大酬賓什麼的,也就是一時的鰲頭,圖個熱鬧,可這新作物若是耕種成功了,果真有喬夫人莊子上所言的那樣高產,到時候這千秋功澤上面就有現如今的小娃娃一筆。
人家這當孃的,試問誰敢比肩。那些氏族聽聞此事的時候,誰不讚嘆一聲燕城主眼光獨到給兒子娶了好媳婦呀,娶進來的那是媳婦嗎,那是神仙。都要點石成金了。旺夫旺子。
現如今的老太太們敲打孫子,誰都要掛上一句,乖孫,好好的學習吧,誰讓你沒有喬夫人那樣的孃親呢。是呀,有喬木這樣的親媽,兒子真的幸福,眼睛還看不清人呢,已經把名聲給打出去了。
不過這些世家倒是乖覺,對於喬夫人帶來燕城的種植術雖然早有惦記,也沒人敢上門找不自在。對於喬木的種植術雖然眼饞,卻也沒有惦記。
喬氏來燕城時日不過兩年,同這些氏族們來往不多,也不見喬氏積極地同他們這些世族大家接觸,攀附,仔細揣摩喬氏的言行,反倒是同那些底層羣衆互動頗多。
就是喬氏莊子上推出來的這些新作物,也都是爲了那些底層羣衆而爲。
說白了,不需要太苛刻條件還能高產的作物,不過是粗糧,貴人不會食用的。這些都是解決大多數人溫飽的而已。
若是有選擇,大家肯定是喜歡白米那樣的作物,可惜喬氏也好,少城主也好,雖然大力支持大米的耕種,不多在這塊上少城主把持的太過嚴謹,他們這些世家在少城主這沒落到多少油水,這些氏族們盯着燕陽手裡的大米都要憋眼紅了。壹看?書 ???·y?K?A?N?S?H?U·COM
當然了若是少城主同夫人有意願把這些種植技術普及給他們,他們還是非常願意賣少城主夫婦這個面子的。可惜人家少城主府對此一點表示都沒有,大家也只能觀望了。
只盼着喬夫人或者少城主看在他們懂事,有分寸的份上能把大米這塊稍微的放鬆些,大家都和口湯不是。
喬木高興有了兒子,諸如這樣的事情零零碎碎的做的多了,對於喬木來說,不是給兒子買名聲,也不是高調的鞏固自己的身份。真心的沒有那麼多的心計,對於喬木來說更多的還是願意自家兒子生活在一個幸福穩固美好的國度裡面。
單純的要爲兒子所在的環境建設的更美好,大家都吃飽穿暖了社會自然和諧了,自家兒子的生活環境不就好嗎。
所以女人做事從來都是衝動的,後果這東西一般都是過後考慮的。
燕少城主知道他家夫人做的事情的時候,也只是抽抽臉頰,嘆一聲夫人大方。
相比之下爲他燕陽做的就差多了,沒看到就那麼點大米,拿出來,還揪心把肝的嗎。
不過受益的始終是他燕城,這點燕少城主從來不矯情,自家夫人的本事真的沒的說,祖上傳下來的技術都便宜他們父子兩個了。
對於喬木爲此在燕城刷的好感度,燕少城主就一句話,人家做了這麼多,憑什麼不能有好名聲呀。不爲名不爲利的那是傻子,他燕陽的媳婦想做傻子,他燕陽還不幹呢。
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家媳婦心計了得。真心的她家媳婦雖然不蠢,也沒聰明到這份上呢。
自從生了兒子之後,夫人說一出就是一出的事情多了,真心的不好評價,是不是懷孕的時候真的把腦子跟着都漲壞了。
就比如到現在喬木酒肆裡面的名仕釀還在白送呢,只要那些文人過去的時候,留下一首墨寶就好。
對於墨寶的具體內容,必須都是讚揚他燕陽的兒子的。對於這個,燕少城主真的挺頭疼的,就說那些爲了喝酒而作詩做賦之輩,能是什麼大才呀,能做出來什麼好作品。
往日裡規規矩矩的喬管事愣是傻呵呵的把喬木這個命令執行到底。每日都捧着一些不知所謂的稿子過來,笑呵呵的捧給喬木看。
就見內院裡面一羣狗屁不通的婦人,還對那些詩詞指指點點的評價上了。燕少城主心說怕是人家作詩諷刺他們都看不出來,還好意思說東道西的。讓那些文士看到了,他們的手書在一羣的內宅婦人手上,怕是要惱羞成怒的。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反正他們燕氏不怕人家罵,多兩句諷刺權當笑話了,願意折騰,就折騰吧。他燕少城主肩膀寬都能替老婆兒子扛住。
不過夫人莊子上到底多少好酒,禁得住這麼折騰嗎,要知道還要給京都的酒肆供貨呢。
希望喬木的興奮勁能稍微收斂一點,有個時限,差不多得了,不然爲了夫人的一時高興,他這個當人家夫君的還要繼續準備善後,哪給夫人去尋找堪比名仕釀的好酒應急,燕少城主已經開始思考了。
在燕陽看來,喬木帶着他們喬府上上下下的主僕繞着燕小包子都要瘋魔了。
原來喬木對於孩子這麼重視。喬木生了燕小包子表現出來的高姿態,燕城主心裡是有點窩火的,明白兒媳婦的本事是一回事,兒媳婦真的亮本事又是一回事。
本來放在心裡那點小九九,這下更得放在明面上來了。燕城主在想喬氏這是逼着自己這個城主大人認清喬氏在燕城的地位呢。不太美好的認識。燕城主磨牙,有一種被人逼迫的錯覺。
能說喬木什麼呀,人家還坐月子呢,再說了不管如何受益的還是他燕城,這個怕是上上下下都明白的,所以喬木雖然有刷名聲的嫌疑,可基本上都服氣,人家有刷名聲的利器,你倒是也想刷一把呢,你有人家喬氏的本事嗎。
就如同李將軍府對此的無奈一樣。喬氏這麼高調,對於李將軍府來說雖然不至於愁雲滿目,可也跟壓一塊石頭在頭頂一樣。
一個刷名聲刷到門口有燒香拜佛的女人,不重視都不成,他們李氏雖然手握軍權也不能同民意這東西硬碰。
要知道自古以來,君王都還的講究民心呢,何況他們一個屈屈屬地的將軍府呀。
李氏已經意識到即便是自家閨女真的嫁了燕少城主,怕是地位上同這個喬氏也要博弈一番的,勝負也在五五之間。
李將軍都要嘆息,明明他李氏大好的棋局怎麼就被憑空出現的一個喬氏弄得如此被動。一個憑空出現的女人當真能有如此的影響力嗎。
小李將軍終於把喬木放在眼睛裡面了。直接讓人去查喬氏的底細。一個沒有根底的女人能在屈屈兩年之內在他燕城立足還有如此聲勢,他不信。
作爲一個男人來說,對於喬木的這番作爲,小李將軍那是佩服的,一個能折騰的女人。
府內的輕語小姐聽到喬木的消息已經麻木了,那女人還能在不消停些嗎,折騰吧,看到了少城主府之後,她還能怎麼折騰。
可見這兩位親兄妹,連想法都那麼接近。
大概只有那些真正受益的人對喬木從心裡尊重,大方、還有本事、能給他他們帶來高產食物的女人,往後別說他們拜錯神了。
即便是真神能辦到這些嗎?
結果就是少城主府門口十幾米出,過來燒香拜佛的更多了。拜錯了怎麼着,錯了錯拜,反正他們就是信奉能給他們帶來溫飽的喬夫人。拜的就是這位夫人。
少城主同夫人不願意他們叩拜,他們就多遠一些好了。繞開少城主府門口總是可以的。大家還是很尊重少城主同夫人的意願的。不過不管在哪,離多遠都得拜。
燕管事對此無語,從少城主府門口出去十幾米的地方恨不得每天都能看到幾堆搓土點燃的香灰。可見夫人在民間的名聲多勝。
原來他們少城主娶回來的是個神仙娘娘。燕管事現在天天的派人出去打掃,越來打掃的地界越遠,這些人可真是賊心不死,幸好少城主同夫人沒有那麼多的忌諱,不信這些鬼神之說。
換成一般人家怕是早就惱了,誰家願意一開門就看到磕頭燒香的呀,不知道的多膈應人呀。
不過對於少城主府這種狀況,燕管事表示很無奈,他都要成了廟祝了。
燕少城主還能跟夫人開玩笑:“賺大發了,原來我燕陽娶回來的是個活神仙。來給咱們兒子開開竅,先讓他喊本少城主一聲爹爹聽。”
喬木扒拉開尋開心的燕陽:“不是你說的不能裝神弄鬼嗎,兒子要是喊你爹,你還得嚇死。”
燕少城主:“我燕陽的兒子,甭管多大,別說喊爹,就是現在耍套拳法出來,本少城主都不稀奇。嚇到本少城主的事情還沒碰上過呢。”
喬木撇嘴,可別以爲他不知道那日燕少城主在產房外面多慫,就是不願意擠兌他。
燕陽:“你什麼表情。”
喬木:“很信任你得表情。”
燕少城主被娛樂了,抿嘴微笑,看着兒子在咧嘴微笑,淡定不下來嗎:‘再說了兒子不是有你這個當神仙的娘在嗎,發生點什麼稀奇的事情都不新鮮。’
喬木被燕陽一本正經的樣子嚇壞了了:“你,你不會當真了吧。”
就聽到燕少城主肆無忌憚的笑聲。喬木恨得磨牙,這廝太壞了,竟然調戲上她了:‘笑吧笑吧,小心笑掉了下巴。’
燕少城主:“還神仙呢,怎麼就蠢成這樣,真應該讓外面那些膜拜你的人進來看看你這個蠢樣。別是讓人給拜傻了吧。”
喬木繃着一張臉,直接抱着兒子走人了。若不是沒有個離家出走的地方,喬木早就跟這東西不辭而別了。
可憐的兒子呀,你爹越來越不按照設定走了。劇情要崩呀。
話說自己是不是應該淡定下來了,爲了兒子將來生活的地方能夠和諧,自己是不是做的太出格了。
或許應該由兒子自己建設自己的地盤更好。再想想自己最近的作爲,太高調了,有點出格,高興也不能外漏呀。該收收心了。
想通了,喬木終於不瞎折騰了,勸着燕管事也能稍微淡定下來了。
不過誰要是在酒肆裡面誇獎讚揚小主子幾句,或者讚揚夫人幾句,老頭還是屁顛屁顛的捧着酒水給人家送過去。
時間長了,大夥都知道喬掌櫃這點習慣,偶爾手頭不方便的大儒或者學子們過來這裡也會留下點墨寶,看着喬老頭過來獻殷勤,都要成了燕城一景了。
現在的大儒學子裡面已經不流傳去燕城品酒吃豬肉了。
大家見面都是再說,怎麼樣誰有本事去酒肆裡面讓那掌櫃的送上名仕釀呀,有沒有興趣去酒肆坐坐,看個樂子。這都成了典故了。
被喬管事送酒,已經成了名仕們的雅好,一時間大夥都在傳唱,都願意去酒肆裡面抒發兩句,能碰上喬老頭過來送酒,更是名聲遠揚。
當然了,這樣一來,讚揚小包子的詞句名句可以說是花樣翻新的頻頻出大作。這羣文人在這個主題上也算是百分之二百的投入了。難得還總是能有新花樣,新詞句。
第三百八是一章 無常
小小的一個人,一個纔出生的孩子能夠帶來如此大的影響,燕城主只能感嘆,不愧是祭天都顯示的燕氏子嗣。這就是上天都眷顧的孩子。
或許祖輩真的是要借燕平這個孫子之手讓他燕氏發揚光大也不一定。
燕城主對與燕陽這個兒子,燕平這個孫子,那是掂量掂量又掂量。想孫子想的多了,輪到喬木這個兒媳婦的時候,燕城主接受的程度就比較高了。怎麼說那也是孫子的孃親。
說起來也不過是換個角度去給喬木定義而已,當初作爲兒子看重喜歡的女人,燕城主對這個兒媳婦百分百挑剔,簡直就是除了機關術沒有一樣配得上他燕氏的。
現在作爲孫子的孃親,想想喬木還是很不錯的,最不錯的地方就是生下了有福氣的大孫子。
當初喬木祭天出異象的時候,燕城主想是各種機關手段,輪到懷着他燕氏子嗣祭天出異象的時候,人家燕城主直接定義爲祖輩顯靈,這就是人心呀。
若是喬木知道燕城主的想法肯定要感嘆的對天長笑幾聲的。
從當初的一定要給兒子身邊娶個過得去的女人,幫着管理內宅,到現在若是實在沒有合適的就讓喬氏掌管少城主也沒什麼太不妥當的地方,燕城主的心理歷程也是跌宕起伏的。
仔細想來燕城主對喬木有成見的人都不得不承認,喬氏萬般不好,氣運真的不錯,先進了她燕氏的門,又能孕育如此不凡的子嗣。難道是天意安排他們燕氏要娶進門的媳婦。
想到平哥十天的時候,神山上的祭祀給喬氏同平哥送過去的賀禮,燕城主一陣心煩,神山上祭祀那些本事他作爲同是燕氏分支出去的子弟,燕城主還是知道一些的,同兒媳婦寫出來的科學論相比,祭司們或許有些神秘之處,可論起那些手段真的淺薄了些。
這種時候自己竟然還把祭祀的態度考慮進去,可見自己年歲大了,腦子也不那麼靈光了,這偌大的燕氏於燕城往後還是要讓年輕人們多多承擔一些纔是。
至於喬氏,燕城主那是拿起來又放下,最後還是決定先放放。
兒子雖然已經抱孫子了,算起來年歲還不太大。後院的事情倒也不用急在一時半刻。
若是喬氏真的有這個本事還有這個運到,該是他的總是跑不掉的。
他燕城主府裡面沒有女主子這麼多年了,各家夫人鼎力那也不是支撐了這麼多年過來了嗎。這個真的不急,往日裡倒是他關心則亂,操之過急了。
當然了即便是如此燕氏同李氏的親事也該操持起來了,李輕語那是爲兒子內定的媳婦,不管如何一定要迎娶進門的。
燕城主想着再過幾日,就讓內務官把這件事情操辦起來。喬氏那裡想來應該能夠做好的。
不論是作爲燕陽娶進門的頭一個媳婦,還是作爲往後燕少城主的當家夫人,這種事情都應該早早的歷練起來。
若是整治這點事情的手段都沒有,不管喬氏生出來的孫子如何,喬氏都沒有這個能力作爲少城主府的當家夫人的。
燕城主想得好,讓兒媳婦給兒子娶親作爲兒媳婦能否掌權的一個考驗。在燕城主看來他肯給喬氏一個機會,喬氏應該感激涕零纔對。這也算是給兒子給孫子一個面子。
兒子對於喬木同燕陽兩人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全新的世界,直接表現在於,最近燕少城主當差的時間變得隨機了。
燕城主再也不能如同往日一般,隨時隨地的在城主府或者燕城的某個街道衙門裡面找到認真當差的兒子了。
對此燕城主開始的時候還能莞爾一笑,纔有了子嗣少年人不淡定了。可時間長了,這個就比較讓人糟心了。
對於有野心有理想的燕氏父子來說,不好好工作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
燕少城主偶爾能抓住兒子的時候,那臉色真的萬分糾結,怎麼把兒子引導回入正規呢。注重子嗣那是沒錯的,過了也不合適的,當爹的都看不過去了。
沒看到想要跟兒子溝通的問題,一直都沒能有機會好好地同兒子商量一下嗎。燕城主甚至在想,這兒子若是在這這麼下去,他就要把這個恩賜收回來了。燕城主這想法幸好喬木不知道,不然還不定怎麼折騰呢。這種機會她可不稀罕。
還恩賜呢,老頭就是看他們三口過得太順心了,非得給找出來的膈應,讓人心裡不痛快的。還給你兒子娶媳婦,我不給你兒子直接結紮那都是心慈手軟,做人厚道。跟了我喬木還想着三妻四妾,做夢去吧。
就沒見過非得往兒子屋裡賽女人的老爹。喬木都想着是不是老公公在夫妻生活上總是不夠和諧,纔將心比心非得個兒子賽女人的呀。
回頭要不要禮尚往來,也尋些女人給老公公送去城主府表達一下孝心呢。難道老頭一直在等着回禮呢?
不是喬木說話刻薄,實在是燕城主這事做的忒不是東西,人家夫妻兩人熱熱乎乎的你非得插手做什麼呀。幸好燕城主的一番好心好意兒子媳婦都不知道,不然肯定要不消停。
燕少城主顯然心思不在老爹身上,對於燕少城主的心情那是一點都沒有主意到。一心撲在兒子身上,眼睛都要挪不開了。“爹”對比起暫時沒想起來。
至於說喬木那就更明顯了,睜開眼睛就是兒子,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上心了。閉上眼睛就更別說了,做夢都是兒子踹過來的腳丫子。
太貴都覺得自己失寵了,打扮的在怎麼周正,自家夫人都不能在下飯用了。若不是小主子需要母乳,估計夫人都不用用飯,光看着小主子就能飽了。眼睛飽了。
那麼多生孩子當孃的,就沒見過自家夫人這樣,看着孩子眼睛冒光的,夜裡看到能把人嚇半死。自家小主子睡覺留的口水夫人都恨不得給誇成一朵花。
不過這樣也好,少城主府的氣氛最近好的不要不要的,主子們好伺候的很,每日裡三位主子都是在一起的。他們這羣伺候人的,倒是輕鬆了。
往日裡還要關注一下少城主要去什麼地方休息,準備的一應物件送去什麼地方呢。現在好了,只要少城主回來就是暖樓,中間腳步都不帶停頓的。
唯獨不太快樂的大概就是燕管事了,自從上次小主子十天的宴會之後,就沒有在近身伺候少城主的機會呢,估計少城主已經忘記了少城主府裡自己還有一所主院呢。
這話真的冤枉燕陽了,隨着天氣轉暖人家燕少城主就提出來要求了。要帶着老婆兒子搬到暖樓外面的原少城主府去居住。
喬木眼睛盯着兒子,嘴巴不以爲然的詢問:“爲什麼呀。”
還有比她暖樓更舒適的地方嗎。沒事瞎折騰什麼呀。
燕陽沒有意識到夫人不注重他這個夫君,心思同樣在兒子身上,同樣不經意的回答:“就要出月子了,總得挪個地方換換心情吧,再說了,作爲少城主夫人,往後女眷走動的多了,你總不能來去匆匆的總在客房裡面招待人。再有就是,你這裡不是暖樓嗎,炎炎夏日,還是去清爽一些的院子比較好,我都讓人把平哥的院子整理出來了,你們母子不過去那不是暴殄天物嗎。”
燕少城主說話什麼時候這麼囉嗦過,喬木:“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你這是想做什麼。”
燕少城主突然就想到當初在莊子上的時候,好像這話他就指着喬木說過,才兩年如今就反過來了,竟然被喬木直指鼻子懷疑,燕少城主有點羞惱:“不知所謂,有什麼事情是本少城主需要求的嗎,夫人自視過高了。本少城主不過是心疼兒子,要讓兒子住的鬆快舒爽而已。你隨意就好,本少城主同兒子肯定是要搬的。”
說完竟然都沒有在搭理喬木,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說不是惱羞成怒都沒人信。
燕少城主內心更惱怒的是,纔不過兩年的時候,自己同喬木之間的角色竟然掉了個。有點心慌,當初還一口一個妖女的防範呢,如今自己這算是一時不妨真的着了妖女的道了。而且心甘情願的。驕傲如燕陽的少年,想到這個心裡能痛快了嗎。
喬木摸摸鼻子,我也沒說啥呀,這人怎麼就惱了呢,搬就搬唄,總是在一個地方住着,她也膩歪的好不好。她可從來都是很實實務的好不好。走的那麼快,讓她表達一下自己很順從的意思都沒有機會。真是的。
也不知道燕陽給平哥準備的什麼院子,夏天蚊蟲鼠蟻的頗多,小孩子肌膚嬌嫩,還是讓太貴他們提前過過看看,免得到時候來不及準備。
燕陽這人說一處是一出早些說呀,他也能早作準備。
喬木抱着兒子:‘去平哥的院子裡面看看,內室裡面的紗窗,牆壁,地板,頂棚是不是周全,少城主想要平哥在他自己的院子裡面避暑,搬過去以前一定要都處理妥當的。既然是避暑的,取暖設備就算了,回頭冬日的時候咱們還會暖樓好了,反正也不算是遠。’
太貴心說,那可是個大工程,現如今當初的偌大少城主府,除了少城主的主院,還有幾個客居的小院子,可都劃作小主子的院子範圍了,去歲的時候爲了小主子的跑馬場拆了多少的院子呀。
想想都頭疼。距離夫人出滿月可沒有幾日了呢。
喬木:“有困難。”
太貴:“奴婢這就過去看,若是稍有不盡人意之處,可否能先把小主子寢室院落修容整理,餘下的奴婢讓匠人們在慢慢規整。”
喬木:“你辦事我放心,不是說少城主府大半的地界都給平哥了嗎,難道除了寢室還有其他需要規整的院落。”
太貴:“小主子的院子除了寢室,同內外書房,還有跑馬場,演武樓,講經閣,少城主還在小主子的院子裡面預備了兩個小院,留作將來小主子的陪讀公子們居住。”真的很龐大的,若是都規整以後在搬家,那估計要到秋季的。
這規模喬木聽的咽口水。皇子的配備怕是也不過如此了吧。奢侈,絕對奢侈。不過她到時候要住哪呢?喬木想了半天,難道要陪着兒子?
揮揮手:“你看着辦吧。”若是都規整過了在搬家,估計燕少城主肯定要惱的。燕陽那廝記仇的很,不能那麼做。
喬木繼續同兒子培養感情,至於去哪住着,這都不是問題。有兒子的地方就是家,兒子在哪家在哪。
燕少城主甩袖子跑了,也不過是一時半刻的就轉悠回來了,兒子在這呢,他能跑到哪去呀。
而且手裡捧着的都是寶貝,這是過來討兒子歡心的。
喬木撇嘴,就沒見過這麼孝順的爹爹。
燕少城主眉開眼笑的,鳳眼的傲嬌在兒子跟前一點影子都沒有了:“這可是好東西,聽父親大人說,還是當初咱們大齊建朝的時候,開國君主賞給祖上的呢。還是小時候父親大人用來逗我用的呢。給平哥留起來放在庫房裡面。”
喬木心說那肯定是好東西:“父親大人拿來逗你不哭的嗎。”
燕少城主瞪眼過去,女人太不會說話,要不是捨不得兒子,說不得自己甩袖子又走了。
想想也沒什麼太看得上眼的東西捧過來給兒子,給自己當臺階了,還是忍忍吧:“喬木別以爲本少城主最近對你好了,就肆無忌憚。”
喬木抿嘴,對自己好哪了,就每次都用掉雞皮疙瘩的不正常語氣同自己說話嗎。很瘮的慌的好不好,總覺得被燕陽這廝惦記着一塊收拾一樣。
真心的想說一句,您老趕快回復正常吧,這種待遇我一點都不想有。
喬木:“咳咳,不是說要搬到少城主府那邊嗎,我讓太貴去平哥的院子裡面把寢室在看看,紗窗,頂棚,地板,牆壁都要好生的歸攏一下。那個,我住哪邊呀。”
意思是我同你們父子一起搬,不過你得給我找個落腳的地方不是。
燕少城主鳳眼半挑,只是吩咐太貴:“既然要規整,把本少城主的院子也按照平哥的院子一起規整,紗窗,頂棚,地板,牆壁都要規整。書房的採光要同暖樓這邊一樣。”
太貴:“是奴婢這就吩咐下去,這幾日要暫且委屈少城主暫且在暖樓這邊休息。”喬木想說你們問過我這個主人了嗎。不過算了,這裡女人都算作是男人的財產,何況是女人住的院子了。
至於說自己過去要住哪,燕陽這廝好像還麼說呢。什麼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