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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咳咳……”
屠夫用力的推開她,一臉的嘲諷:“夫人不願意喝,看來今晚是拒絕與爲夫洞房花燭了!”
“老爺,夫人只是害羞了!”一個丫頭輕輕的笑着,衝着屠夫拋了一個媚眼。
屠夫伸手抱起了丫頭扔到了牀上,他喝了一杯酒,“夫人這麼害羞可不好,小賤人,你浪一個給夫人瞧瞧?”
“討厭!”丫頭目色含春,嬌嗔了一句,躺在牀上魅眼如絲。
“老爺偏心,奴婢在這裡只能看到麗兒,晨兒不依!”另一個丫頭十分大方的脫下了身上的裙子,赤祼的走到了男人的面前,跪在他的腳邊……
“哈哈哈哈……果然晨兒你這個小妖精得老爺我的心意……”
屠夫當着納蘭溪的面抱着兩個丫頭倒在牀上,納蘭溪要離開卻發現房門鎖了起來,她當場鬧了起來:“把門打開……”
身體微微火熱起來,她感受到身體有一種被蟻羣啃咬的酥麻感升了起來,身體無力的倒在門邊,她重重的喘着粗氣……
屠夫享受着兩個丫頭的伺候,目光嘲諷看着蹲地門邊的納蘭溪,他掐着丫頭的脖子用力的親了上去,“賣力點,伺候舒坦了有獎!”
兩個丫頭一聽雙眼立馬亮了,不屑的掃了一眼蹲在角落的納蘭溪一眼,勾了勾脣:新夫人又怎麼樣?不過是一個醜八怪!
當着納蘭溪的面顛龍倒鳳,春色的輕吟,男女**,這一幕********的畫面就在納蘭溪的呈現……
她無力的倒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醜男人在她的新婚夜做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想要謾罵,可是張嘴發出來的聲音卻是呻吟……
納蘭溪雙眼微紅,眼底有着淡淡的疼痛,不是因爲眼前男人的過份之舉,而是因爲她這個悲慘的人生。
牀上兩女一男旁若無人的歡好,刺耳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裡,她不想理,不想聽,可是被迫聽了一個時辰的春宮。
身體之中的熱浪越來越強,牀上的男人弄得兩個丫頭全身癱軟之後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納蘭溪的面前,全身上下都散發着****的味道。
隨手從一邊拿起那帶刺和藤條在手心輕輕的拍打着,感受着力道……
“不要……嗯……過來……”
合歡酒之中的******讓她無法忍受……
男人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揚手,手裡原藤條抽到了納蘭溪的身上,跟剛剛的抽打不一樣,這次她感受到的疼痛之中夾帶着莫名的快感。
啊的一聲癱軟在地,她最後的一絲防備都失去了……
男人玩味的勾脣,腳尖勾起她的下巴、“很爽?”
下流又**的意味在男人的臉上浮現了出來,她瞪大雙眼……
突然,男人從揚起藤條再次抽到了她的身上,看着她發出疼痛夾帶着愉悅的聲音時立馬露出玩味的表情。
“果然不愧是候門嫡女,蕩起來跟常人都不一樣!”男人嘲諷冷笑,做了一輩子的平民,娶了一個嫡女,怎麼可能會不開心?
不僅僅是開心……教訓一個候門嫡女他的心裡就會涌現十分強烈的快感。
彎腰,直接扯開她的裡衣……
“不要……”
男人一把扯開了她的腰帶,扯開她的裡衣,露出了裡面牡丹肚兜……納蘭溪的肌膚很白,身爲候門嫡女從小都是嬌生慣養,哪怕她的臉毀了,可是這身上肌膚比那兩個丫頭要好太多了。
膚光如玉,就好像新鮮剛剝皮的雞蛋一樣,一身雪白細膩的肌膚是兩個丫頭羨慕都是羨慕不來的。
男人一見她的肌膚時雙眼一亮,腦中回想起當日期跟她歡好時的畫面,雖說長得恐怖,可是一身肌膚十分的美麗。
從拿起脫下了的裡衣蓋到了納蘭溪的臉上,男人看着她性感雪白身體泛着如月般的熒光時,眼底深處閃出來的****快要失控。
不看臉就行了。
反正身體還是能看,比兩個丫頭要嫩太多太多……
納蘭溪喝了合歡酒,心中火熱的**升了起來,她拋棄了嫡女的驕傲,沉淪在了男人給她的快感之中……
這個新婚夜晚,男人給了她一點點的溫柔。
僅限這個時候……
納蘭溪醒來的時候沉得自己全身疼痛難受,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雪白的肌膚上全是牙印,身上到處都是粘膩又難聞的味道,她忍不住的偏頭直接吐了出來……昨夜的記憶在腦海之中回放着,想着她哪蕩婦一樣求歡的樣子時就忍不住顫抖……
那不是她……那絕對不是她……
掙扎着要起牀,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脖子處繫着一根鐵鏈,全身****連一件蔽體的衣服都沒有……
她瞪大了雙眼……
這時,門推開了,人模狗樣的屠夫做着風流才子的打扮,不倫不類。
卻十分滿意的看着納蘭溪的身體,他慢慢的走了過來……
納蘭溪見到這個男人時身體忍不住的顫抖着,昨夜並沒有粗魯,可是她卻莫名的感受到了陰寒。
男人走了過來,伸手勾着她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下:“夫人醒了?”
納蘭溪用力的揮開他的手,“不要碰我……走開……放開我……”
“夫人說什麼話?要睡的話去自己的房間去睡,不可以胡鬧!”男人的聲音十分溫柔,伸手,抱起了納蘭溪,嚇得她大力的掙扎起來。
用力的咬在男人的身上,男人吃痛,她連忙朝着外面跑去……
不慌不忙的拉着鐵鏈將她拉了回來,男人目光冰冷,拉着她脖子處的鐵鏈就朝着角落走去,那裡有着一個大鐵籠……
男人冷笑:“母狗就要有母狗的規矩,滾進去!”
一把將納蘭溪扔到了籠子之中,沒有給她半件衣服……男人冷眼看着她一個候門嫡女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然後走到一邊,那裡有一個火盆,盆中放着一個鐵製的面具……看起來還算精美,有些偏女性化的面具……
“你放肆,你這麼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可是母親可是林家之女,是武安候的正妻……啊啊啊……”叫罵着納蘭溪突然感受到一陣陣入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