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寶藍一番讓人咋舌的言論過後，其餘五人都是無言以對的模樣，在笑鬧了一陣後，六個女孩一個個開始陷入沉默。
雖然嘴裡說的是對李智榮怎麼做無所謂，順道還開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但幾人心中清楚，如果最近所發生的奇怪事情都是李智榮在操作的話。
那麼她們就真的要去細細琢磨一下這傢伙爲什麼會這樣了，畢竟……可是有言在先。
“出來了，最後一首歌馬上結束，你們去安撫一下粉絲。”
就在六人心中瞎想之際，李圭翰進來拍手說道：“今天表現不錯，晚上的行程取消，可以早點下班。”
“公司什麼時候這麼通情達理了？”含恩靜一愣，這安排也太詭異了吧。
“因爲有粉絲盯着。”李圭翰咳嗽了一聲，尷尬說道：“上面說是爲了照顧粉絲情緒，讓你們在打歌期間別那麼累。”
“上面……是社長嗎？”察覺到李圭翰眼中帶着一絲敬畏，樸素妍好奇問道。
“除了社長可以這麼隨便改，還有誰。”李圭翰胖乎乎的臉蛋上掛起一抹苦笑說道：“最近的安排越來越詭異了，明天下午籤售會，然後去MNET\M打榜，連續三週都有籤售！加起來都五次了。”
“走吧，去舞臺。”
含恩靜抿着嘴角淡淡說道。
李圭翰的疑惑她們自然明白，但她們也沒法解釋。CCM這次的投入的確有點不計成本的感覺，從發售專輯到現在也就半個月不到，籤售會四次、SHOWCASE一次，加上之前的綜藝和廣告宣傳，投入都已經超過專輯製作成本了。
至於發售專輯是否能夠回本，想都知道不可能，除非銷量能破二十萬！到時候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專輯，而是實實在在的商業價值。
韓國IDOL真正賺錢的地方並不是自己的作品，版權屬於人家，專輯本身發售賺不到什麼錢。靠的是IDOL在創造了某項數據後，達到一個知名度，緊接着而來的商演、廣告、代言這些纔是大頭。比如少女時代，平均每張專輯銷量在國內保持在十萬到十五萬左右，但還不如她們單人去接一個代言賺的錢的多。
再比如少女時代一次演唱會的盈利額，門票之類的其實也賺不了多少，但隨之而來的贊助與知名度提升，同時還能夠鞏固粉絲熱度！讓他們不計成本的掏錢買你的周邊。
所以IDOL就一個字，名氣與名聲。
人氣歌謠的一位並沒有多少獎勵，甚至直接帶來的收益還不如一些一線歌手商演帶來的利潤。可是這個一位象徵的東西，以及間接帶來的好處卻是不可預估的。
T-ara從出道開始，得到的一位不算少，所以有人拿她們跟少女時代比。不爲別的，只因爲在那一段時間，她們的確創造了很多記錄，音源榜單霸主！同時期力壓所有女團，連都非常自覺地讓路，至於是否是給金光洙下套，拋開這些不談的！至少說明了也意識到T-ara是個威脅。
劉花英事件後，六個女孩如此渴望一位是爲什麼，只求一個認可。
T-ara的商業價值並沒有降低，出場費和以前還是一樣，畢竟歌曲版權和知名度擺在那。就算大部分人都不怎麼喜歡，但至少她們出場的話，臺下的人聽過這首歌，也知道這是一個相當有名氣的女團。
只是出道接近四年，目標也從開始的單純想要出名早早就潛移默化變成了想要得到認可，比起單純的賺錢！能夠讓事業變得更加有意義纔是她們所想。
就算是如今的少女時代恐怕同樣如此，在維持自己女團霸主地位的同時，每個成員都在追求自己的道路。林允兒的演員、金泰妍的音樂人、帕尼的時裝達人等等，就連被定爲成古板形象的徐賢都開始漸漸突破尺度。
其實總結一點就是，IDOL只是年輕飯……
“看情況有點不妙。”
“有個屁不妙，不就是站的靠前一點嗎。”
觀衆席上，謝篤實、小步、紫月三人皺眉望着站在最前面的APINK和站在後一排的T-ara。
打榜節目結束之時，都會讓一位站在最前面，跟着就是候補一位！然後就是越靠前的排位，可以站的越前。這也算是一種對排位的預告，不過也有例外，比如有時候一些藝人人氣太高，就算沒有得到一位，同樣是站在第一排！
而今天就算是全場QUNNE\S人家依舊把T-ara放到第二排，看來是對方身後的人已經力竭了，並沒有成功讓她們突破狙擊。
“今天的一位，APINK！”
不出意外，在經過十多天的發酵，這個與少女時代定位及其相似的女團成功上位。
全場觀衆象徵性的拍了拍手，因爲他們的偶像僅僅是……前三。T-ara六人依舊笑臉的揮舞着手臂與觀衆告別，看不出異常，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到六人眼中都帶着一絲……欣喜。
“前三，下週如果統計了這周的專輯銷量，我們有望了。”
含恩靜揮舞着手臂，在飄飛的綵帶中，湊到旁邊樸素妍耳邊小聲說道：“歐尼，看來你得加把油了。”
“瞎說什麼了。”樸素妍一驚，生怕給別人聽見。
“努力打探出OPPA到底想幹什麼，就交給你了。”
含恩靜撞了下樸素妍，嬌笑着說道。
雖然臺下粉絲一臉失望，但女孩明白，下週就是狂歡之時。就算下週不行！下下週也絕對能夠逆襲。這是數據推演，也是她們出道四年的經驗。
一次一位就好，她們也不求連冠，只是想要告訴世人，她們不曾放棄。至於之後是否再有，那也不重要了，反正她們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
樸素妍沒回話，心中只能期盼下週那傢伙能夠老實承認，雖然可能性很低，而且……看情況下週她們的行程會很多，女孩都在糾結是不是有時間能夠纏着對方了。
現在大部分行程還是在首爾，等過幾天就要去釜山這些地方，一想到這些，女孩就有點心煩意亂的感覺。
“走了！”
伴隨着全場T-ara的喊聲，六人鞠躬離開了舞臺，而這也是她們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