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舉起酒杯想喝一口的李奇鈞就看到他,喊道,“二哥,這邊。”
慕寒珩對他微笑了一下,大步的朝着他們走過去。
他開啓了自動屏蔽其他聲音功能,所以沒聽到有女人因爲那淺淺的一笑而尖叫。
“二哥,你這衣服從哪來呀?穿着不怕割着皮膚?”李奇鈞這個好奇寶寶拉了拉他的衣服,摸了摸。
拿起桌子一杯沒喝過的酒喝了一口,說:“你以爲是老大的孩子嗎?皮膚那麼嫩。”
謝照隴笑了一下,說:“二哥,你瘦了,是別人虐待你了嗎?告訴我,我去幫你抽他。”
虐待?不算吧,纔剛吃完那女人親手做的一大盤菜。
想起那女人生怕他吃完,一直跟他搶,慕寒珩忍不住笑了。
“啊!二哥,你怎麼了?笑得這麼淫~蕩。”李奇鈞看到他滿臉的笑容,就好像看到了陳赫出軌一樣驚訝,指着他問。
慕寒珩也看着他對他笑着說:“你猜。”
“……”
“二哥,你變了。”李奇鈞哀怨的看着他,“變得和我生疏,不再無話不談了,連你生病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跟我說了。”
在他的心裡,在他的記憶裡,除了大哥以外,二哥就是他們兄弟裡面比較正經的一個人了,有話直說,不想說的直接不說,從來不會逗你玩的,所以你更不用擔心會出現什麼你猜我猜不猜的問題了。
這次,慕寒珩直接無視他,轉過頭,道:“這次叫你們出來,就是想大家出來聚聚,……對了,還有就是想讓你們去我家在我媽子面前遊說一下,快被憋死了。”
誰說女大當嫁,男大當娶的?你出來,保證不打死你。
“說你什麼?說你兒子是怕被逼婚,所以有家不能回?哈哈……二哥,原來你也怕這個,笑死我了。”謝照隴聽他這麼一說,就已經躺在座椅上哈哈大笑,忍不住打趣道。
“這個可以有。”好像經過深思熟慮一樣,點了點頭。“不過我記得早一陣子,謝媽媽好像跟我提起說某集團的某千金還不錯,問我把她介紹給你怎麼樣來的。”
謝照隴無語凝噎,停住笑聲,規矩坐好,“呵呵……二哥,我是開玩笑來着,別當真。”
葉厚志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替猛地收住笑的謝照隴深深的默哀了一下,二哥的玩笑是那麼容易開的麼?附贈他幾個字:不作死就不會死。
想想自己,發短信給她那麼久了,都沒見她回覆,難道是已經把我忘了嗎?當初是你主動的招惹了我,我還沒正式給出回覆怎麼就可以忘了我?我不允許。
慕寒珩把巫筱婕的事情跟兄弟們說了,“……所以我最近都跟她住在一起。”
“二哥,你這算是被包~養了嗎?”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謝照隴不怕死的說。
“你看二哥長得像小白臉嗎?是不是怎麼看都不像。”李奇鈞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少說話多喝酒。
他慢慢的轉過頭仔細的看着慕寒珩的側臉,道:“臉是長得挺白的。”
我靠~別怪做小的不提醒你,這次不是俺不救你,是俺救不了你呀!四哥。李奇鈞向天翻着白眼,心裡在爲他點蠟。
慕寒珩聞道,轉過頭來看着他,摸着下巴對他笑,只笑不說話,卻莫名的給人帶來一種壓迫感。
被包~養?嗯~嗯~聽起來好像有那麼點像,可是這詞用的不夠貼切。算起來我間接有給她發工資的,這叫物盡所用好不好?而且你知道就好,幹嘛要說出來?
我去~謝照隴沒想到他會突然轉過頭來,與他對視。臥槽,又說錯話了嗎?
“來,五弟,讓我們乾了這杯酒,喝完這杯還有一杯。”裝作看不到,迅速把頭轉到李奇鈞這邊,左手搭在李奇鈞的肩膀上,還用身體撞了撞他,熱鬧的起鬨說喝酒,試圖分散慕寒珩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
“二弟,你不是喜歡上她了吧?”大哥就是大哥,永遠說話都是那麼一戳重點,一針見血,一劍封喉。
對於這個問題,他並沒有正面回覆莫傑。
只是說,誰知道呢?
狂歡過後,在回來的路上,他才認認真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
不喜歡她對自己冷眼相對,不討厭她對自己惡言相向,不反感她對自己親密接觸。
有時還感覺有個人在身邊吵吵鬧鬧,大呼小叫的也是件不錯的事情,儘管那個人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