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勝煌在衆目睽睽之下點了點頭,“不錯,這印記只需要大約一個時辰的時間便會用光這石門裡面的能量,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到時候能量用光了,這石門也就會報廢,即便是會再次關閉,但是到時候相信以各位合道境界的實力輕輕一掌拍下去這石門便會灰飛煙滅!”
“如此說來我們只需在這裡等待一個時辰左右的事變這石門便不攻自破了?”
“我看沒有這麼簡單吧,這石門的防禦力驚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真的會在一個時辰之後不攻自破?”
“無論如何,先前那人的下場大家都看見了吧,這個時候,我看我們就不要爲了那寶物再矇蔽了心智,就安靜等在這裡吧!”
各門派的弟子爭執着,似乎每個人都對此有着不一樣的看法一般。
這其中,自然也有人將視線看向了剩餘的其他七個通道之內,眼神猶豫着。
葉凌微微眯眼,他雖然並不懂得印記,但是他敏銳的發現此刻所站的這個廣場方位的腳下,那就如畫像一般的石刻竟然在一點點的延伸,向着外面蔓延出去,雖然緩慢,但是在葉凌的感知之下卻是無法逃脫。
微微移動腳步,葉凌站在了這石刻之上,將這個發現徹底的擋住了,除他之外,沒有任何一人發現了這個變化。
低着頭,細細看去,葉凌發現,腳下的石刻延伸的方向赫然是那道關閉了的石門。
這個發現讓葉凌心中一凝,在回頭看去時,他發現,這廣場上面的畫像竟然都是有所指示一般,而這指示赫然便是八道石門。
原來如此!
葉凌心中大驚,先前剛剛進入這洞穴的時候,所有人都是被那突然逃竄的兩顆龍珠鎮住了,並且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龍椅之上,而這廣場上面的石刻,無一人能夠看懂,所以都是忽略了這個事情。
難道說這八個通道的創建方式都是這廣場上面石刻指示的?
腳下的石刻再次延伸一小段,葉凌不得不再踏出一步遮住石刻。
這樣下去的話,這條石刻早晚都會走向那條通道並且和它連接在一起,這樣下去這石刻的秘密所有人都會發現。
難道說,這石刻是一張地圖?
葉凌的心中,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一念及此,葉凌連忙回頭看向石刻,順着腳下這一條彎彎扭扭的石刻一路看下去,最後竟然停在了畫像的最中央位置,那裡有一個小黑點。
而由這個小黑點一共延伸出去八條路線!
果然!
葉凌心中大震,然後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他除了盡力遮擋住這些石刻之外,便用心將所有的路線全部記在了心中。
而在這半個多時辰內,衆人在一起又商討了數個方法,甚至合力想要將那石門打開,但是最後一無所獲,石門不動如山。
至於趙勝煌則是盯着那龍椅看了足足半個時辰。
當然,這龍椅自然是所有人都觀察過的,因爲先前龍珠的原因衆人下來之後便將龍椅上面的每一處都檢查了一番,除了它的材質不知道用什麼打造而成,堅不可摧之外,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而葉凌一直在熟記的這八條路線自然也被衆人重點照顧,甚至有人想要將這石刻轟開,看看地下是什麼,但是並沒有什麼用處,這地下的材質不知道用什麼建造,看上去是一般的材質,可是卻並非人力能夠撼動。
“你們不要白費力氣了,建造這地宮的人難道會想不到這一點嗎?難道他會讓人隨意便將他的心血毀掉?”這時,天劍派吳劍開口了,他在這地宮觀察了足足半個時辰。
“可是這建造地宮所用的材質是普通的在石料沒錯啊,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人羣之中,一人突然反駁吳劍說道。
吳劍冷笑一聲,隨即看向趙勝煌道,“你應該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聞言,趙勝煌看了一眼龍椅之上龍頭所望的地方,赫然便是洞口之處。
皺了皺眉頭,趙勝煌這才低頭看向衆人道,“這地宮之中的所有建造材料都是就地取材的,但是就如你們打不開石門一樣,這整個地宮必然也是有着印記的存在,有它存在着你們就別想破壞這地宮之中的任何一樣東西!”
趙勝煌的話幾乎讓所有人絕望,他們費盡心思半個時辰,以爲這地宮之中必然有着什麼機關之內的,沒有想到到最後竟然什麼都沒有。
而這時,葉凌則是有些緊張了,因爲他腳下的石刻路線已經到了廣場邊緣,如果再向前延伸的話就會到達那石門前,衆人一定會發現這個變化,先前他還刻意將雪女和張真兩人帶過來,明面上是和衆人一樣商量如何打開這石門,暗地裡卻是讓兩人幫他擋住那不斷眼神的石刻路線。
可是如果石刻繼續眼神的話便會被衆人發現了。
葉凌皺了皺眉頭,說實話,他並不想石刻如此早便被發現的,雖然這樣衆人就能夠合力,但是這樣一來他就失去了優勢。
就在這時,一條通道前,一派三人失去了耐心。
“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石劍宗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等你們,我看大家就各自選擇一個通道進入吧。”三人之中居中一個手拿石劍的中年男人突然說道。
“萬萬不可啊,石天,我知道你們宗門注重的是那防禦能力,所修功法甚至有逆天的地階防禦功法,但是這地宮之中如此詭異,我怕你們難以抵擋!”立馬有人出來勸解道。
石天冷笑一聲,看向勸解的那人道,“呵呵,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孫堅打的什麼念頭?有我石天在,只要沒有超過合道六重天,什麼攻擊我不能夠擋下?我看你是想要拿我做那擋箭牌吧,什麼事情只需要站在我的身後便再無擔憂。”
就如被說破了心事一般,孫堅一愣,隨即臉色不自然的微微側過了頭,面色有些複雜了起來。
“哈哈!”石天大笑一聲,隨即掃視了全場一週,更有數人不敢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