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不能隨便告訴人家名字。”假小子女人傲嬌了,看的出她不想說。
“我不是人家,我叫魁,你的呢?只是一個名字,不是讓你說你家門牌號碼好嗎?”魁先行自報家門。
假小子女生也不矯情,“我叫白芸。”全然忘記剛剛說自家媽媽不允許她告訴別人名字。
“白雲?”魁指了指天上。
“是白雲的白,草字頭的芸。”白芸認真的解釋自己的名字。
聳聳肩,魁表示知道了,低頭認真的給她包紮傷口。
“有點疼,你忍住點。”酒精擦拭,紗布包裹。
啊啊!刺骨的疼,辣花花的,眼淚在眼眶內打轉,楚楚可憐的,引人心疼。
可是魁無心,或者說不能有心,做他這一行的人,不能有心不能有情,愛情的情。
“不要包了,我媽會擔心的。”每次她一受傷,她媽就大驚小怪。
“不包怎麼行!細菌感染機率高很多!”魁不聽她的話,徑自給她包牢,他都沒有見過女孩子這麼不愛美的,有疤就不美了。
“回去吧!女孩子在這裡出沒不好,何況這麼晚了。”包紮完,魁對着白芸說道。
不問她爲何而來,不問她家住哪裡?
就好比是陌生的路人,露出難得的善舉!
白芸點頭,小跑步的走了,時不時的回頭看看魁,好似在確定他沒有跟上,才安心的向前奔走了。
魁當她是怕自己跟蹤她,還表揚了這個女孩子的警覺性高,不由得點頭贊同。
絲毫沒發現自家的皮夾早已被摸掉,而叫白芸的名字自然也是假的吧,她回頭是擔心這個魁梧的男人發現自己的小偷小摸追上去教訓她罷了,壓根不是什麼警覺不警覺。
魁第一次如此沒有警覺性,他平時的功夫全廢了。
很久以後魁在遇到這個女生時,她的命運早已被篡改,自己卻是和她失之交臂的那個人。
漫無目的的走在這條街上,早已失去找樂子的心情,腦海中不時閃過那個假小子女生的身影。
半夜12點,他開車回到了家,鎖好車鎖。
伸手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後知後覺的發現皮夾不見了蹤影。
擡頭看天,馬丹,他在這道上混跡多年,頭一次栽在了一個看似單純的女人身上,被偷了還毫無察覺,夸人家警覺,這特麼的真是夠了,真是他的奇恥大辱。
胸悶的錘着沙發的靠手,點起一根菸,心頭真是一把無名火燒的旺盛。
隨手拿起電話,打給陳曦,“曦,幫個忙!”根本忘記現在已經是深更半夜。
“混蛋,你知道現在幾點嗎?凌晨1點多,你想減短壽命,我還想多活幾年陪老婆。”陳曦的火氣也不小,也難怪,被人打斷好眠真是罪惡之源,何況他正和老婆準備決戰到天明,好事被打斷,你能指望人口氣善嗎?
……
“我被偷錢包,需要你幫忙抓小偷。”魁冷靜的說出口。
“靠,我又不是金叉,找我有什麼用?”警察是擺設啊,遭賊找警察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