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足夠能力處理好此事,乖!bye!”譚第一次不等舒菲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可想而知現場還是很緊急的。
那頭的譚正在逼問陸涵安裝隱藏式攝像機的地點,可是他死活不說。
是在幻想自己咬緊牙關不說就意味着能逃過此劫嗎?從事情發生開始,他早已是局的人,脫不了干係。
明明做壞事的是他,現在倒好,裝勇敢的勇士,真是裝給誰看?
“你到底是說不說?不說的話,別怪我們公司動用法律的武器,你該知道吧,私下販賣公司的機密是屬於盜竊罪,盜竊罪的判刑可是很嚴重的,像你這種實際預估公司損失嚴重的,起碼做10年牢,你確定要這麼對自己嗎”
譚的話中有一般真一般假,就是要真亦假來,假亦真?
如果陸涵依舊執迷不悔,這件事雖然算不上詐騙,卻也有販賣公司信息之嫌。
譚深知忽悠着陸涵,才能突破他的心房。
“不可能,我哪裡有賣公司的機密,公司的機密文件也不是我們這種小人物能碰觸的。”這一點陸涵還是腦袋清楚的。
“呵呵,看你腦子還是挺清楚,既然如此,何況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讓tanxi出醜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也是公司的一份子吧,幫助外人搗亂,安裝隱形攝像機的是你吧?這屬不屬於泄露公司機密,別說你不知道這次的新聞發佈會是不對外公開的,既然你們部門領導派你來會場幫忙,不至於細說,但是大概的情況總有讓你瞭解過吧?不能外傳,防止外來者進入的級別已經劃分至公司的一級警備,這還不夠說明問題嗎?而你呢?愧對不愧對你的領導別說他信任你的人和你的能力,就算他不信任你,你也該幫助自己的公司,而不是串通外敵來危害到公司的利益。”譚言之鑿鑿的話術讓陸涵聽的一愣一愣,對於判刑更沒有剛纔的自信。
“我絕對沒有泄露公司機密。”他死咬住這一點不妨,其他的話也不多說,反正多說多錯,這是那個老闆告訴他的。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哪怕我栽贓你又能咋樣?勸你別以卵擊石,敬酒不喝喝罰酒,到時候你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見軟的人家不吃,他索性也沒有好臉色。
“你們不能這樣,我什麼都沒做,更沒有竊取公司的機密。”陸涵一口氣咬住,堅決不承認。
“那你裝了針孔攝像機怎麼算?本來這次的發佈會不對外開放,卻因爲你,導致我們的紕漏變成對外直播,這還不算嚴重嗎?”
……譚的這席話讓陸涵傻眼,那個老闆只讓他裝攝像機,沒說會直播上網。“你瞎說!沒有的事。”
“瞎說不瞎說你跟我去看了就知道。”
時間不等人,這一次譚索性押着他去往大廳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讓他看看這就是他這個混亂局面的製造者製造出來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