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眼睛不喜的微眯,“鄭嫣然,你什麼意思?”
“你答應過我的一世一雙人呢?你說過要向你父皇那樣,這些對你來說都P話嗎?”太過生氣,以致我爆了粗口。
他眉頭死死地皺着,“諾言……”
“我逼你的?”我打斷他,並且接下他所說的話,“你丫的,我以前有拿着劍指着你,強迫着你,不答應,就會把你殺掉嗎?”
如果裝怒也算是逼迫,那什麼話不是逼迫?
“我……”
“你有將成親反對到底嗎?你既然不喜歡我,裝什麼悶騷,直接拒絕不就行了,直接反抗到底不就是了?你犯得着,把這份委屈一拖就拖個十年麼?”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我鄭嫣然將我最寶貴的十年都給了你,你丫的,卻跟我說,這是我逼你的?”
“你真以爲你是什麼了不起的稀世寶人麼?若不是當年你在我面前扮委屈扮可憐,我犯得着母性光輝大放,暗承要好好陪你的狗P承諾麼。”
我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比他帶着小三回來時,還要生氣數倍。
我的小宇宙在這一刻想要爆發,我真的很想下牀,抽扁他。
報恩,犯得着以身相許麼?
他個腦袋瓜裝的到底是什麼,我陪在他身邊十年,他一點現代人的想法都沒學着麼?
我睜大着眼睛瞪着他,狠狠地瞪着他,可是他卻沒有反駁半句,良久,卻給我來了這麼一句,“我以爲你會懂。”
“你以爲我會懂什麼?以爲我會跟兩年前那樣大愛的,體貼地,溫順地答應你逃離?還是以爲我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接愛你可以擁有無數的女人?”
“你可以那樣爲母后付出,爲什麼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爲我着想?”我覺得心都在疼了。該死的南宮辰,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