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甜甜雖然這段時間說的嗓子也有點不舒服,但是多喝熱水吃點潤喉糖什麼的也能緩解緩解。
當她看到陳溪的手的時候,也是一陣止不住的心疼。
“小溪,要不你把這個吉他的聲音錄下來好了,好好一雙白嫩嫩的小手就變成這樣了。”範甜甜拉着晨曦的手說道。
陳溪笑笑,抽回了手,絲毫不以爲意:“沒事的,彈吉他都是這樣,我都習慣了,而且我這還好,那些吉他大師的哪一個不是手指前面都是繭子,就像一個小榔頭一樣。有時候都需要指甲剪減掉前面的繭。”
其實就不說是吉他大師,陳溪見過之前自己的吉他老師的手,前面一層厚厚的繭,按在琴絃上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
陳溪這麼說,範甜甜還是內疚的不行:“等我們這次表演結束我請你做大保健!”
馬莎莎當場就驚了:“大保健?你要帶我們純潔可愛的小溪做什麼!你個老司機!”
甜甜擺擺手:“別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不就是去做個按摩嘛,這有什麼的?又不是真的去那種地方,我也是一朵純潔小白花好嗎?”
“就你?小白花?”莎莎嗤了一聲,“就你這個膚色也不能是小白花,頂多是小黑花。”
“啊,我最討厭別人說我黑了!小蹄子,受死吧!”說着範甜甜就上去和莎莎鬧作一團。
還有幾天就要審覈節目了,之前的審內容是一次,主要是看內容是否積極向上,還有裡面有沒有一些不合適的東西,這次是看節目的質量,一共報上來四十五個節目。
估摸着pass掉六七個節目,時間控制在三個多小時差不多。
一轉眼又是兩天。
中間陳溪又跑到小園姐學校去看了看,現在小園姐的空手道社已經有二十多個人了,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校內組織。
而在其中還有不少的妹子。
畢竟社長也是個女生,不用擔心被佔便宜什麼的,如果能跟社長學到點東西那就賺了。
所以說當一個社團妹子多起來好之後,那還擔心沒有男生來嗎?
就算是進來當沙包恐怕都有很多人願意。
畢竟舔狗也是除了復讀機、檸檬精、真香怪、鴿子精之外的一大組織。
他們信奉的是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如果你依然一無所有,那就是你舔的不夠努力,備胎也有機會轉正,綠色的帽子也終將會變成紳士黑。
看着夢寐以求的女神穿着潔白的婚紗,挽着自己的手臂,步入婚姻的殿堂,八個月後,有了自己的孩子當你正在思考爲自己的孩子取什麼名字的時候,可能會忽然驚醒,
原來是工頭叫你去板搬磚了。
你喜歡的額筷子妹子依舊在辦公室裡做表格,歲月警告,工地上塵土飛揚也影響不了對方的專注。
晚上下班後,你想着要不要邀請對方一起去食堂吃大鍋飯,結果忽然一輛豪車停在工地門口。
原來會計妹子是大老闆的女兒,來這裡只是爲了實習。
......
所以,綜上所述,舔狗前途一片光明。
加入空手道社是有前途的,在這裡你可以當女生的沙包,可以享受小拳拳打在胸口的感覺,還有社長的親自......算了社長不行,當初有個自忖跆拳道藍帶的男生想要挑戰社長,結果被一腳踢飛趴在地上足足兩分鐘才爬起來。
這還是帶了護具的結果。
而且聽說往上現在最紅的那個錦鯉還是社長的妹妹,看着嬌滴滴的總不像社長一樣暴力吧?
所以陳溪一去了空手道社,大家都很熱情的準備圍過來。
但是沒想到向小園和學姐搶先一步過來,兩大高手爲陳溪保駕護航,一下就把大家震懾住了。
人羣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歡迎陳錦鯉同學蒞臨指導!”
緊接着就是一陣掌聲。
陳溪有點懵,這是什麼情況?
向小園白了那個男生一眼,然後丟下一句你們繼續訓練,就走出了社團教室。
前腳剛走,後腳那個男生忽然跪倒在地,一隻手捂住胸口:“啊,我要死了,社長剛纔對我放電了。”
衆人:“......”
我看你就是捱得打不夠毒,第一天來了挑戰完社長在底下趴了半天心裡還沒點13數嗎?
還是把目光放在社團其他妹子身上吧。
教室外,向小園帶着陳溪走出校門。
“小園姐我們去吃冰淇淋吧,我去的話可以打五折呢。”陳溪說道。
“就是你之前辯論隊學長和別人合夥開的那家?”向小園問。
“是啊,這可是我們辯論隊的福利呢。”
向小園感覺自己有點發芽,她覺得想要接近小溪的都是想要來撬牆角的,不過轉念又一想,不去白不去,有便宜不賺非好漢,就是要在他們面前秀恩愛!
去就去誰怕誰?
這不是第一次來了,之前就來過一次。
這家店的名字叫做冰雪時代,主要賣一些奶茶冰淇淋和果汁,也有一些小食。
一進門就看到李峰和郝梅都在。
李峰是辯論隊的隊長,郝梅是象棋協會的會長,平日裡社團都沒什麼事,而且二人手頭的項目目前都做完了,準備先休息一段時間,是以也有時間來店裡看看。
本來這個店是他們爲了吸引人加入他們的社團才接受鍋裡的,沒想到開了一年生意還不錯,二人不光本錢回來了,最後還小賺了一筆。
尤其是他們自己給店裡寫的下單、結賬、配送的小程序也都十分好用,主題十分符合當代大學生的喜好。
再看到陳溪和校園之後,二人不約而同的眼前一亮:“你們來了!”
李峰喜歡陳溪,郝梅喜歡向小園,正好姐妹兩,被他們兄弟倆包圓了。
陳溪她們不知道二人的心思,於是也笑着迴應。
只不過小園姐對別人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你們點什麼,今天我請客。”李峰和陳溪算是比較熟悉了,還吃過一頓飯。
陳溪拒絕道:“不用了學長,本來五折就已經很便宜了,怎麼好意思讓你請客呢?”
在前臺點好,直接掃碼付了五折的錢回來。
“對了,你姐姐就在魔都財經上學嗎?”郝梅自從上次見過向小園之後就朝思暮想的,今天可算時間到了,本着不能冷場的原則,他找話題問道。
“是啊,就在你們學校隔壁,學的金融。”小園姐看了看陳溪,然後轉過頭來回答道。
陳溪看場面稍稍有點尷尬,於是又把雙方都介紹了一遍。
“向小園啊,名字挺好的,小園同學在學校有加什麼社團嗎?”郝梅問,他想多瞭解一下這個女孩子。
“空手道社。”只不過向小園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試了,之前看過你網上的視頻,好像那次是教訓了一個抖音主播,當時給我看的熱血沸騰,一個過肩摔人就飛出去了,你這麼厲害,肯定是一進去就是社團的主力了。”郝梅之前把有關向小園的視頻都保存下來了,來來回回的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不是,我是社長。”
“社長......實至名歸,你這麼厲害得拿跟社長也綽綽有餘了,哈哈哈。”
“呵呵呵。“
李峰:“......”
基友你這把天聊死了啊。
這個妹子看着就這麼冷,你要做的是活躍氣氛,而不是順着對方的話一直往下說,怪不得這麼多年了還是單身。
郝梅讀懂了李峰眼神中的意思,立刻用嬸嬸回覆道:“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你不也是從母胎起單身了二十年的單身狗嗎?”
李峰精神爲之一挫,是啊,大家都一樣。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兩個也要爲此而努力了,學妹是學長的,可不能叫學弟搶走。
但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學妹也是會和學長、學姐、學弟搶學妹的。
所以他們註定要悲劇。
“對了陳溪,你這次新生匯演報節目了嗎?”李峰想到過幾天就要新生匯演了,想看看陳溪有沒有報。
“有的,和我們宿舍的一個姑娘表演相聲,已經通過了。”陳溪答道。
“相聲?”李峰還以爲陳溪報的是吉他,畢竟關於晨曦的才藝裡面,吉他算是比較突出的了。“沒看出來啊,你還會說相聲呢?”
“哪裡哪裡,我就是捧哏,沒什麼臺詞,主要是宿舍另外一個姑娘說。”
“那也很厲害了,那就到時候等着看你表演了。”李峰十分期待的說道。
旁邊郝梅嘆了口氣,向小園不是復旦的,估計是去不成了。
說起這個表演,陳溪看着向小園:“小園姐,你們學校有表演嗎?”
向小園想了想:“有,不過我沒報,聽說跆拳道社報了要上去踢木板。”
“小園姐你這麼厲害不上去露兩手嗎?”陳溪有點好奇。
向小園搖搖頭:“我不踢那個的,一般我要踢也是踢人比較多,要是實在沒有人的話也是踢沙袋。”
陳溪習慣小園姐的武力了,但是兩個學長不知道,聽到向小園這麼說根本沒有覺得對方是在裝逼,別人理都不理你,跟你裝逼圖啥呢?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性:“向小園比他們的段位都要高,已經脫離了踢木板的行列。”
郝梅不禁開始擔心起自己後半生的生命安全。
這也側面說明了。
男生都喜歡想太多,尤其是暗戀中的男生。
又聊了一會陳溪她們吃完就告辭離開,只留下兩個學長在那裡反愁,看來這姐妹倆都不好追啊。
本以爲經過辯論賽之後能和陳溪關係稍微近點,但今天再次見到,陳溪雖然話挺多,但總能感覺到一分距離感;另外一個向小園話都不用說,距離感三個字在臉上寫的明明白白。
一走出冰淇淋店,向小園就皺着眉頭說道:“我還是覺得那個李峰對你有意思。”
陳溪倒是沒感覺出來什麼,“小園姐沒有啦,不過我倒是覺得旁邊那個郝梅好像有點喜歡你,每次說話也是找你,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麼。”
向小園冷笑一聲:“哼,我怎麼會看上他,我的心裡已經有人了。”
陳溪故意裝作不知道,歪着腦袋問:“誰啊?”
向小園看着陳溪的這個樣子可愛的不行,不禁伸手摸了摸陳溪水嫩的臉蛋:“就是你呀,小傻瓜。”
陳溪:?(ω)?
“我也是。”
晚飯他們沒有一起吃,晚上二人還得回去上晚自習,在學校吃完還能回去休息一會。
晚自習陳溪看了會書,漢語言文學要學的東西很多,有些還比較生澀,所以書還是要看的。
況且陳溪也打算大一的時候就打算考下來英語四級,英語單詞也要背。
四級的考試時間是十二月份第三個星期六,所以抽空沒事的時候看看單詞做做題。
也有一些人選擇不上,但畢竟能考進復旦,愛學習的還是比較多的。
晚自習回去後,陳溪和甜甜又練了兩遍。
莎莎忽然看着陳溪有點好奇。
“小溪,學吉他難嗎?”
“嗯......還好吧,入門比較簡單,就是再往後會比較難一些。”陳溪回想起自己學吉他的歷程,剛開始練習簡單和絃和單音的時候不難,就是到了後面想要練習指彈和一些高深的技巧的時候纔是瓶頸期。
“那你可以教我一些簡單的嗎?我每次看機彈吉他的時候都好帥啊!”
確實,會彈吉他的女孩看起來確實很帥,還有那些會跳街舞、爵士舞的女孩子。
“好啊,不過你要學簡單一點的話,可以試試生日快樂和小星星。”陳溪找了兩個最簡單的,總之要記住位置就行。
“哇,小星星,我想學!”莎莎眼神立刻就變成了崇拜。
其他幾人也比較好奇,於是一同湊過來圍觀。
陳溪先抱着琴給他們講了一下基本的只是,比如如何抱琴,右手撥的時候要根據左手按的琴絃和品位來。
演示了一遍,陳溪就把琴交給馬莎莎。
莎莎小心翼翼的接過琴,生怕磕着碰着,畢竟她之前問過,陳溪的這把琴國慶結束後剛買的,大概八千多。
十分鐘後。
莎莎將吉他交還給陳溪,哭喪着臉說道:“嗚嗚嗚——小星星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