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少年有志氣,本來老朽就不想出手的,若不是我家公子求我,我纔不會插手你們這些小輩的破事,…”
說罷,紫衣老頭就隱去身形,不知人走去哪了。
見紫衣老頭沒有再出手,少閣主白漢玉朝着丁字號房拱了拱手,謝道:“打殺一個司馬暢,不需要半個時辰,本公子就能完美的解決,當然,不羈公子的心意,漢玉心領了。”
“漢玉兄這就見外了。”
一番交談後,少閣主白漢玉,看了看手中的陣盤,
“少閣主不可,此伏魔陣是用一件少一件,而且,伏魔陣亦是防禦阻攔妖族侵犯我人族領地的一道防線,不可缺失,如此,老夫我這裡再三的懇求您,請您要三思而行,不要輕易的毀掉伏魔陣,萬萬不可啊。”
老丹師跑到少閣主白漢玉跟前,跪下,伏地埋頭,沒有顧及自己是在頂撞未來珍寶閣閣主的白漢玉,把自己的想法道出來,讓少閣主白漢玉收回成命。
管家賈適目光微動,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一位明白人,看得透,清楚明白這伏魔陣的重要性,乃是人族防禦妖族的侵略,關鍵一環。他就算頂撞得罪了少閣主白漢玉,不要聲名性命,也要挺身而出,道明白其中的厲害,攔阻少閣主白漢玉繼續犯錯下去,單單南蠻部落的一隻噬靈蟲,就讓珍寶閣忙上忙下的了。
“夠了!”
少閣主白漢玉從一開始就發現了老丹師的存在,又看他穿着服飾乃珍寶閣的丹師打扮,如此,纔沒有去太過注意他。
小道士路小金目中泛紅,握拳,手背青筋鼓脹猙獰,他知道司馬暢凶多吉少了,關鍵他一個人人單力薄無計可施,傷殘人員的師兄又幫不了忙,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人家丹庭境巔峰,伸出來一根手指頭就能摁住他,不得動彈,最後,這裡又不是在自家的宗門領地地盤,就是想找援兵救人,也不知道去往哪裡找。畢竟,司馬暢現在招惹的人,是一位不好惹的主子,尤其還是珍寶閣總閣主的兒子,少閣主白漢玉,又在人家地盤上生事,司馬暢就是不死也脫層皮,念至此,小道士路小金開始手足無措起來,苦思計策,最後,目光希翼的看向了身邊的主心骨小紅姐姐。
見不得司馬暢在她面前慘死,小丫頭小紅摸頭殺安慰了路小金後,鼓起勇氣,再次的站出來,“這位少閣主,你是要不顧珍寶閣的名聲,不顧一切代價,也要滅殺司馬暢嘛,當然,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若是司馬暢他死在你這裡,被天下的無數修者知曉,知道你們珍寶閣這麼的對待顧客,將是無人上門和你們做生意,你說,這樣的結果代價是你想要的嘛?”
小道士附和說道:“對對對,你們珍寶閣難道要冒天下之大不韙,殺人滅口此地嘛,這個代價你們承受得起嘛。”
老丹師沒有起身,也是用希翼的目光看向了少閣主白漢玉。
管家賈適暗中點了點頭,小丫頭小紅在他這裡加了分,還有路小金,如此,現在他看小丫頭小紅二人的目光,柔和了起來,不再冷麪待之。
少閣主白漢玉冷冷說道:“伶牙利嘴的小丫頭,…”若不是有管家賈適在這裡,這個小丫頭片子必是走不出來珍寶閣。
小丫頭小紅話一出口,嚇住了少閣主白漢玉等人,起了一些作用,讓司馬暢有了一絲的喘息機會,停下來休息恢復,而對面的噬靈蟲也沒有再追殺他,停在半空,隔着十丈遠,一蟲一人傻傻對視,畫面說不出來的滑稽。
“少閣主,最近不是有一座未開發的洞府即將出世嘛,這不,宗門傳來書信,令老夫我抽出來一點時間,帶幾個下山同門師兄弟一起,開發探索孟婉君主遺留下來的府宅。如此,這小輩司馬暢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我們這邊還正發愁找不到探路的炮灰呢,這不瞌睡來了有枕頭。”
見少閣主白漢玉的一時犯難,這是攀上少閣主的絕佳機會,閆大山潤了潤嗓子,開口了,當然,他也是爲了防隔牆有耳,他傳音給少閣主白漢玉。
少閣主白漢玉斜了一眼某人,有了一絲的興趣,“你是說?”
閆大山猥瑣一笑,說道:“不錯,老夫的打算是拿他前頭開路,爲我們前路掃清障礙,奪得孟婉君主的無上傳承,這樣,未來登仙榜上,必是有少閣主你的名字,列位其中,享譽四大域年青一輩的追捧,…”
“此計甚妙,大妙,閆老,我記你一功,只是不知這計劃讓誰人來安排此事!”少閣主白漢玉差點拍掌叫好,又難以掩藏心中喜悅,一腳踢在倒黴蛋皮大川的厚脂肪屁股上,算是發xie了躁動的情緒。
閆大山眨巴眼,“老夫本來就是負責孟婉君主的洞府事宜,少閣主白漢玉你把司馬暢交給我,本座保證辦得妥妥的!”
管家賈適掃了一眼倆人,不知道又在耍什麼陰謀,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的前提條件是,別人不是針對他們郡主府,欺負郡主府的人,這樣他就不會去管別人燒殺擄掠,還是殺人放火。
看少閣主白漢玉他們交頭接耳,探討商量一些不可告人秘密,不想讓外人知道,如此,小丫頭小紅卻是有些不安起來了,潤紅的小嘴脣都咬破了,都不自知。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