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抗天剛想解釋,韋小寶和白虎急忙推搡着他進入小巷,韋小寶邊走邊道:“行了弟弟,我們都知道你是被逼嫖娼,將來要是弟妹問罪,我們都給你做證人。”
白虎和韋小寶簇擁着秦抗天進入妙香館,韋小寶愣住了,妙香館足比原來擴建大了十倍不止,大廳前新開闢出了一個方圓二十米的大型噴泉,圍繞着噴泉雕琢着八隻海碗大小的玉蟾和兩條在水中若隱若現的白玉鯉魚,八隻玉蟾張開的嘴同樣噴射着水珠,水柱全都噴向水池中央的一座仿若用羊脂美玉精心雕琢的美女身上。
女子長的國色天香儀態萬千,巧奪天工的雕工將女子雕的栩栩如生,仿若活人一般,水柱濺打在身上,高挺的****似乎在輕微顫動着,掉落下如珍珠一般串串晶瑩的水珠。
韋小寶和鈕瑟等侍衛都喘着粗氣使勁瞪着女子高挺圓潤的****和妙不可言的幽閉之處。老實和尚望着秦抗天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稍顯即逝,輕輕拍了一下手,突然一隻背對着秦抗天和韋小寶等人的玉蟾嘴裡的水柱改變了方向,全數射向了女子的妙處,霎時間,女子原本白膩嫩滑的俏臉肌膚上了一層淡淡的嫣紅,原本端莊的絕美面容露出了勾魂的****。水池旁立時此起彼伏的響起了口水聲。
老實和尚躬身道:“殿下,各位公子請!”秦抗天等人這才如夢初醒,全都漲紅着臉戀戀不捨的又望了一眼水池內的女子,失了魂似的跟隨着老實和尚進了大廳。
柳含香帶領着十幾名一身宮裝打扮的年約十四五歲的絕色女子早已跪伏在地:“妾身參見太子殿下。”
秦抗天紅着臉道:“都平身吧。”十幾名宮裝打扮的妙齡女子美目流轉偷瞟了一眼秦抗天等人,小臉都露出了幾分羞澀,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韋小寶長喘了一口氣,望着這些帶着青澀的絕美小臉,嘆道:“柳姐姐你將她們打扮的仿若大秦的宮娥,真是摸透了男人的心理。”
柳含香抿嘴一笑,正要答話,老實和尚已笑道:“到小號來玩的非富即貴,都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他們最喜歡的不是渾身不着一縷騷得出水的,而是像這樣一臉高貴凜然不可侵犯不懂人道的處子,越是這樣,越能勾起那些貴人權宦心裡的邪念,韋公子你難道不想撕碎她們的衣服,將她們壓在身子底下肆意輕薄?”
韋小寶色咪咪的點點頭:“這幾個妞今天就歸本公子了。”十幾名女子都羞澀的地垂下頭,京城七少和鈕瑟等侍衛全都不滿的噓了起來。
柳含香望了一眼老實和尚,笑道:“這樣的庸脂俗粉,怎麼能服侍像殿下和各位公子這般高貴的客人,妙香館今日不營業,聲色妙香四院今日隨殿下和各位公子的意。”
白虎和韋小寶鈕瑟等侍衛還有京城七少臉上都樂開了花,秦抗天心裡也是一陣麻癢,腦海中又浮想起蕭三嬌嫩的身子和勾魂的嬌喘聲。
“但是妙香館畢竟不是關夜不做生意了,所以今天妙香館添丁進口,邀請京都的豪富巨賈,達官貴人們,爲小號新來的姑娘們重新劃分等級,也請殿下和各位公子給小號把把關。”秦抗天醒過神來疑惑的望着柳含香。
柳含香拋了個媚眼,嬌笑道:“妙香館新來了一批絕色處子,含煙大膽,想請殿下品評一下,將她們按姿色優劣評評級。”
韋小寶淫笑道:“柳姐姐,老子們是來嫖的,這種光看不能動手的活,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柳含香含笑道:“剛纔說了妙香館聲色妙香四院的女孩隨你們的性子,只要看上可以隨時行樂,可是這四萬餘名妙齡處子將來的身價都不菲,要是平白就讓公子以及各位貴客白玩了,妙香館的損失就,不如這樣吧,今日含煙當着館主的面大一回膽子,只要各位公子肯花她們身價一半的錢,她就任由出價的公子輕薄。”
秦抗天有些明白過來,瞟向一旁閉目端坐默唸佛經的老實和尚,這花和尚還是賊心不死,竟想出這樣下作的鬼把戲。
韋小寶和白虎互相看着,心裡也明白過來,臉上都浮起陰笑,韋小寶撇嘴道:“既然如此,本公子就看看你到底弄來了怎樣的絕色尤物。”
鈕瑟突然說道:“俺看上你了,俺想和你睡覺。”秦抗天等人一愣,緊接着轟然大笑起來。老實和尚微睜開眼睛望向柳含香和鈕瑟,脣角露出一絲笑容。
柳含香俏臉騰地紅了,心裡升起了一陣羞惱,美目冷冷的望向色迷迷望着自己傲人的胸脯和豐滿的肥臀的臭男人。突然心裡一顫,鈕瑟雖然粗狂醜陋可是卻有一種極度陽剛的英氣四射,身高近三米彪悍雄壯的身軀如凜然不倒的山峰一般屹立,峰巒迭起動感十足的肌肉隨着肢體的輕微擺動靈活的跳動着,強烈的難以抵擋的雄性美讓柳含香突然感到有些窒息,俏臉越來越紅,低聲道:“含煙雖然是開窯子的,但是含煙守身如玉,不賣身子,這位公子你還是選別人吧。”
秦抗天和韋小寶白虎以及京城七少都是一愣,望着風姿綽約仿若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柳含香,心裡都驚詫道,她還是處女?秦抗天和韋小寶互望了一眼,眼中都閃現出驚佩之色。
“俺不選別人,俺就要你,剛纔俺說話粗你別見怪,俺現在打定主意了,俺娶你!”鈕瑟瞪着黑亮的眼珠望着柳含香。柳含香驚呆了,呆呆的望着鈕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慌亂的望向老實和尚。
老實和尚睜開雙眼,嘆了口氣:“殿下,含煙沒說假話,她真的是身在泥淖內,可是卻未染絲毫污濁。當年我爲修菩提生死禪,破六道生關,徒步遠涉大秦邊陲,在一處偏遠的村落,發現了正在啼哭的含香,當時這座村落正遭犬戎遊軍洗劫,我在屠刀下將她救下,可是他的父母已身首異處,我只得將她帶到京都撫養長大,這麼多年在我心裡其實一直將她當親生女兒看待。”
“那麼,她也是聖地傳人?”秦抗天問道。
老實和尚苦笑道:“小衲豈能將她推進火坑,聖地從不知道此事。”
秦抗天驚異的看着老實和尚。老實和尚神情微微一變瞬間恢復正常,微笑道:“小衲在京都開了這小號,含香主動前來幫忙,小衲苦勸不住,只好由她了。”
柳含香低聲道:“含香是個弱女子,沒有什麼可以報答院主的,這是含香心甘情願的。”微紅的眼圈飛快的飄了一眼一直望着自己癡癡呆呆的鈕瑟,俏臉又是一紅,多年沉寂的心第一次心慌意亂起來。
老實和尚大笑道:“緣之一字,端的玄妙無比,若是有緣,也不爭在這一時,含香還不帶殿下和公子們去落霞水榭觀瞻今日的大戲。”
柳含香醒過神來,急忙低聲道:“殿下和各位公子請跟隨含香前往落霞水榭。”
韋小寶和京城七少一愣,臉上都是迷茫:“落霞水榭?妙香館什麼時候有了這個景觀?”
柳含香微微一笑,轉身引着衆人從大廳的偏門而出沿着打磨的能照出影子的青石板路向西而行,妙香館變化非常驚人,短短一年的時間,擴建出衆多的殿宇樓閣,所到之處都瀰漫着脂粉的香氣,樓閣內不時傳出勾魂的輕歌舞樂之聲,此時臨近黃昏,正是青樓女子梳洗打扮,提前演練技藝爲夜晚千金博笑作準備。
青石板路不時有大批成羣的體態妖嬈舉止**的俊俏女子經過,韋小寶和京城七少每有女子經過就大聲吹着口哨,衝她們擠眉弄眼,女子們也一個個巧笑倩兮,紛紛迴應,衝他們拋着媚眼,惹來這羣京都少爺們一陣****的大笑。
鈕瑟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一雙大眼直勾勾的盯着柳含香輕盈可握的小腰和圓潤豐滿的豐臀。
柳含香扭頭輕笑道:“公子們看來是多日不在風月之地玩耍,這些在妙香館沒有字號只配在大廳遊廊賣笑的下等貨也讓公子們這樣心動,含香真是替公子們心疼,不過,”
柳含香的眼神與鈕瑟癡情的眼神碰到了一處,心裡一顫,腦子瞬間空白,急忙將頭扭了回來,前行了幾步纔將失魂的心收了回來,輕撫了一下砰砰亂跳的心,低聲道:“過了前面那片香字院的繡樓就是落霞水榭了。”
秦抗天扭頭望了一眼鈕瑟又望向柳含香的背影,含笑沉思起來。
香字院每座繡樓內同樣傳出絲竹管絃之聲,一縷縷上等脂粉香氣隨風拂來,韋小寶立時眉開眼笑,大叫道:“美女們,大爺來嫖你們了!”
立時周圍的繡樓靜寂下來,片刻,所有的窗戶全都推開了,一盆盆漂浮着紅的黃的粉的花瓣的沐浴香湯傾瀉下來,驚得秦抗天白虎韋小寶等人尖叫着不斷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