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抗天轉過身,清秀的臉上盡是陰險而玩味的笑意問道:“聖地的美女滋味不錯吧。”
韋小寶和白虎相互淫笑起來,韋小寶撇着嘴不屑道:“說實話,要不是因爲她們是稀有品種,頂着聖地這塊金字招牌,老子才懶得玩她們呢,媽的,全是破爛貨!我和老鬼喝的都是刷鍋水!”
白虎也罵道:“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李元霸這雜碎竟然摟草打兔子一個都沒放過,孃的,想想還真是嫉妒!”
一縷微風拂過丹樨,朱一跪在秦抗天面前:“回稟殿下,奴才奉老祖宗命監視國賓府一舉一動,據當值的小太監講,李元霸比昨日早起一個時辰,寅時末卯時初就起來了,在迎天閣內的花園內散了半個時辰的步,回去吃了早餐,就一直在房間內看書至今。”
“一直在看書?”秦抗天眉梢微動了一下。
“回殿下,是的,中間奴才授意小太監去爲李元霸倒了兩次茶水,李元霸一直斜倚在躺椅上看書,神情非常輕鬆,沒有一絲的異色。”
秦抗天笑着點頭道:“很好,繼續查探,一絲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不過你和朱雀衛不要再進入國賓府,在府外監視就行,裡面的一切動靜讓那些小太監們來監視,他們都是平常人,就算被發現,李元霸也不會將他們怎麼樣的。”
朱一感激的望了一眼秦抗天,低聲道:“奴才知道了。”跪着的身形微微一扭,消失了,一縷微風急速飄下丹樨。
白虎笑道:“朱雀妹子的分光遁影,他們倒是學去了六七分,有些鬼魅的味道,不錯。”
秦抗天沒有說話,慢慢眯起眼睛望着丹樨下的大坪。白虎和韋小寶都知道秦抗天一旦眯起眼睛就是在思考問題,因此全都大眼瞪小眼望着他。
半晌,秦抗天笑了:“老鬼,大哥,你們怎麼看?”
韋小寶猶疑道:“難道昨晚的事,李元霸不知情?是她們私自行動?”
白虎白了韋小寶一眼:“豬腦子,這麼白癡的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當然是李元霸授意她們乾的,不然借她們幾個膽子,她們也不敢,李元霸這是故作鎮定。”
秦抗天點點頭,冷笑道:“沒錯,他自以爲戲演得不錯,可惜演過了,剛纔朱一講,李元霸今天早起了一個時辰,爲什麼?因爲派出去的五十名女弟子一個都沒有回來,他知道事情有可能敗露了,他故意到花園散步,一是想考慮事態會向哪個方向發展,二是想借迎天閣當值的小太監反饋給咱們消息,他心情很好,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因此他回去吃了早餐,在房間裡看書,還故意給送茶水的小太監看到他很愜意。”
韋小寶叫道:“對啊,太反常了,天一閣五十名女弟子失蹤了,他門下的女弟子竟然沒一個驚慌的,也不向李元霸報告,媽的,有這種滑稽的事嗎?!”
秦抗天點頭笑道:“自以爲聰明!他現在想必正等着咱們興師問罪呢。”
“他一定會將責任推的一乾二淨,裝作一臉無辜。”白虎瞟了一眼大坪上二十五具被弄得有氣無力一動不動的白花花豐滿的,冷笑道:“那雜碎還會故作氣憤,殺人滅口!”
秦抗天悠悠一笑:“咱們偏偏不按他想的常理出牌,老鬼,大哥想不想接着享受天一閣這些美女帶給你們的快感?”
韋小寶眼睛一亮:“你是說?!”秦抗天微笑道:“咱們今天哪都不去,在家睡覺,明日帶着這五十名天一閣女子去演一出好戲!”
韋小寶和白虎哈哈狂笑着衝向大坪,韋小寶邊跑邊手忙腳亂的脫解着身上的衣服,秦抗天沒好氣的喊道:“那邊的六和殿空着呢,你們還想當衆表演啊?!”
韋小寶尷尬的撓撓頭,皮厚的笑道:“興奮的忘了,弟弟別生氣,我們馬上將她們抱到六和殿去。”
宮宮門打開,彪柔一臉哀怨的走了出來,望着韋小寶,喊道:“夫君你好快活啊,是不是將昨晚的話全忘了?”韋小寶一愣,登時想起昨晚的許諾,戀戀不捨的狠狠的瞧了一眼大坪上勾魂豐滿的,使勁咬咬牙,低聲道:“老鬼,你可不能碰老子的女人,不然老子和你沒完。”
白虎陰笑道:“放心吧,老子可是君子。”
韋小寶懷疑的點點頭:“也罷,老子相信你這一次!”扭臉大叫了一聲,閃電般竄到彪柔身前,一把將彪柔扛起,大笑道:“夫君要陪親親寶貝們了,哈哈哈哈哈。”飛速射進宮,宮內立時響起了一片歡呼笑鬧聲。
白虎陰笑道:“君子個屁!”迫不及待的開始依次將地上的美女抱進六和殿內。
秦抗天冷笑着轉身走進八荒宮,宮門再次被關閉了。
香豔的一天既漫長又快速的結束了,當清晨的陽光灑落到龍宮大坪上,八荒宮六和殿和宮的殿門幾乎同時打開了,秦抗天蕭三手挽着手,一臉甜蜜的從八荒宮走出,韋小寶一身光鮮,神清氣爽的從六和殿走出,白虎則是一臉疲憊,但是精神也是輕鬆愜意心滿意足的從六和殿內走出。
韋小寶緊張懷疑的瞪着白虎,白虎則是一副正人君子嘴臉迴應着韋小寶,半晌,韋小寶眉開眼笑的衝白虎伸出大拇指,連連點頭。
數十名婢女手裡都捧着一身白衣長裙進入六和殿內。
韋小寶嬉皮笑臉的來到秦抗天和蕭三面前:“弟弟弟妹早啊!”
蕭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也早!”
韋小寶眉開眼笑說着沒營養的話:“弟妹這才一日不見你又漂亮幾分,簡直就是天女下凡一般,看來女人就像花,得勤滋潤才行,不用說昨晚弟弟一定,嗚嗚嗚……”
白虎如閃電般捂住韋小寶那張像打了雞血的嘴,慌忙諂笑道:“他這兩天腎虧的厲害,有點開始說胡話了,弟妹你別介意。”蕭三臉色通紅,狠狠的瞪了一眼韋小寶,將頭扭向一邊。
白虎貼到韋小寶耳旁,低聲咆哮道:“你腦子進屎了!”韋小寶這時也反應過來,臉都嚇白了。
這時數十名婢女攙着步履艱難的天一閣女弟子走出六和殿,女弟子們羞辱難當的望了一眼白虎和韋小寶,全都低下了頭。
韋小寶使勁掰開白虎的手,眼神再次充滿懷疑。秦抗天微笑道:“尊貴的聖地傳人們,現在本太子要將你們完好無缺的送回你們的小主人那,希望這去的路上能一路平安,本太子可不想在路上再欣賞一次無邊的春色。”
二十五名女弟子嬌軀都是一顫,心裡羞憤的恨不能立時死去。秦抗天挽着蕭三邁步走向拱道,韋小寶和白虎色咪咪的瞟了一眼白衣女子們,回味無窮的吧嗒一下嘴,大聲淫笑着飛奔進拱道內。龍輦打頭,後面五輛豪華的香車跟隨離開了太子府向蕭府方向行去。
半個時辰後,龍輦停在了蕭府門前,蕭三羞紅着臉道:“天哥,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可不願再受刺激了。”
秦抗天笑着點點頭,挑開寶石簾和韋小寶白虎下了龍輦。後面的香車也同時走下數十名手捧白衣長裙的太子府婢女,蕭府門前的十幾名奴僕跪在地上:“奴才叩見太子殿下。”秦抗天點點頭和白虎韋小寶以及數十名婢女進入蕭府。
秦抗天等人剛進入蕭府,蕭怒就領着蕭天佐兄弟倆迎了過來,蕭氏父子跪倒:“臣參見太子殿下。”
秦抗天急忙笑着將蕭怒摻起來:“在家裡就不必這麼多禮了,應當是小婿給岳父大人見禮。”秦抗天剛要施禮,蕭怒急忙攔住,老臉既有些慌亂又有些報復的快感,低聲道:“賢婿,有件事恐怕要有大麻煩,前晚賢婿走後,你的那些侍衛把聖地派來意圖不軌的二十餘名女弟子給,唉,簡直是胡鬧,這會惹來大麻煩的。”
秦抗天微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意圖不軌被抓獲,咱們多少也要收些利息不是。”
蕭怒一愣,吃驚的看着秦抗天:“這麼說他們是賢婿授意這麼做的?”
秦抗天有些尷尬的一笑:“雖然不是授意,但小婿沒阻止。”蕭天佐和蕭天佑瞬間閃過驚佩崇拜的眼神,太子殿下真是氣勢沖天,膽大如斗,這纔是大秦未來皇帝的風範。
蕭怒擔心道:“賢婿這麼做固然解恨,可是會不會因此激怒聖地?”
秦抗天冷笑道:“岳父放心,他們現在不敢,對了,岳父,鈕瑟他們現在還在三妹子繡樓前的花園內?”
蕭怒老臉一紅:“老夫剛纔聽三丫頭的貼身婢女含嫣講,賢婿的那些侍衛都在花園內,只是從前晚到現在,您的那些侍衛也未免體力太好了,除了吃飯就是在,真是匪夷所思。”
“岳父大人,小婿去將他們喚出來,今日是仙寶成交的日子,我要好好送上這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