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瑞眼眸一暗,東方昀最近是怎麼了,忽然增加了這麼多人,讓她很不舒服,似乎是在擔心着什麼,但往往有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東方昀也會有矛盾嗎,這有點太奇怪了。
“昀,你是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米瑞很奇怪的打量着一臉平靜無異的東方昀。
“沒事,就是擔心你而已 。”懂啊風雲擡眼注視着米瑞,雲淡風輕的回答,米瑞有點愣了,他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是已經好了嗎,爲什麼又要擔心。
“昀,我以後不再會喝酒了,你放心。”米瑞覺得東方昀有點小題大做了。
“你還是別亂猜了,好好地休息,我希望你能儘快的跟我回米蘭。”東方昀帶着笑意,很暖,如春日的陽光,具有很強的感染力。
米瑞垂下頭,果真不再說話了,東方昀這個男人哪裡是那麼容易就可猜得到他在想什麼的。
“我會盡快的,你不要擔心什麼,你這樣杞人憂天你我壓力都會很大的。”米瑞很無奈,男人的佔有慾都是這樣的吧,眼前葉子楷模是這樣,現在東方昀也是這樣。
幾天後回到公司上班時,臉色已經好了很多,紅潤有光澤的臉色看着身體恢復了怨氣一般。
“米總,有個女人要見你。”秘書推門而進,輕聲的說道。
米瑞頭也不擡“什麼女人,是誰?”她不知道現在上班時間會有什麼女人來見她,不會是什麼公司的吧。
“她沒說,就說你們是舊識,想找你敘敘舊。”秘書都是懂得察言觀色的,米瑞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她就這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也絕對不是什麼舊識。
米瑞停頓了一下“讓她進來。”米瑞面無表情的吩咐,那個女人真的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自己找上門來。
秘書應了一聲後,就慢慢地出去了,不就子弦弱不禁風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米瑞的辦公室,米瑞還是一樣的工作,直接忽視子弦的存在,子弦有點尷尬,被她就這麼晾在這裡,幸好是沒有別人,否則自己就該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米瑞,你的教養難道在五年的時間裡都消失殆盡了嗎?”子弦錯若的眼眸掠過一絲憤怒。
米瑞擡頭纔看向她“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從來就是沒有教養的,而且,我爲什麼要對你有禮貌,你是能給帶來多大利益的人,我竟然要這麼彬彬有禮的對你。”
子弦一怔,早就知道米瑞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沒想到時隔五年,他變得越來越咄咄逼人,不留餘地,這讓她怎麼能接的過來這一沉重的打擊。
“米瑞,你不要太過分了,怎麼說到你這裡來,我都是客人。”子弦不是什麼凌厲的女人 ,但也不是那種願意收人欺辱的人。
“我這就算過分嗎,你還是溫柔一點的好,否則葉子墨看到的話該有多麼的傷心啊。”米瑞話中有話的說道,眉間一抹嘲諷的笑意,這樣一個女人,用最垃圾最卑微的手段來挽留男
人,真令人鄙視,不過葉子墨好像也沒有被他挽留呢。
“聽說你有了別的男人了,這麼快啊,是說你本性如此還是說你水性楊花呢。”子弦不怒反笑的諷刺,這個米瑞他就不信她是刀槍不入的。
“喲,是葉子墨最近沒有滿足你,你才這麼大的怒火嗎,你來找我發泄這是什麼意思?”米瑞坐在桌前,其實一見到子弦這張惺惺作態的臉,他就有一種想把她扔到大西洋的衝動,這個女人從一出現就很討厭。
“米瑞,你還是趁早離開這裡不要再破壞我跟墨的感情了。”子弦按捺不住自己的怒吼,想要噴涌而出。
“子弦你真的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你看你,人老珠黃,一生碌碌無爲,守在這樣一個男人身邊,你真的就這麼一點骨氣了是嗎?”米瑞覺得這種女人很荒唐,也很悲哀,爲什麼要把自己埋在着天昏地暗的愛情裡,這樣算什麼。
“米瑞,你。”子弦覺得人老珠黃用在她身上就彷彿一塊重石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可是,怎麼辦呢?我真的不能跟葉子墨一點關係都沒有。”米瑞淡笑,慢慢的朝子弦走過來,眸中帶着狠厲和無情,子弦是不敢直視米瑞的眼睛的,這個女人很可怕,比五年前更加的可怕。
“你什麼意思。”子弦被米瑞氣得渾身發抖。
米瑞站在子弦面前,彎下腰覆在她的耳邊“我們之間可是有一個孩子,你和葉子墨之間有什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像一陣風似的掠過子弦的心頭,這件事他早就有所耳聞,本以爲那不過是新聞炒作的,沒想到米瑞親口承認那孩子就是葉子墨的。
“你在胡說什麼,不要把別人生的孩子說成是墨的,當年的那個孩子已經被打掉了,你還想欺騙誰。”子弦冷冷的嗤笑,米瑞什麼也沒有聽到唯獨聽到了野種兩個字,一揮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子弦的臉上。
子弦猝不及防的被米瑞扇了巴掌,神情有點錯愕的反應不過來,米瑞冷傲的黑眸一絲慍怒“注意的措辭和身份,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我要是想弄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螞蟻還要容易,你要試一試嗎?”米瑞居高臨下的看着子弦,面無表情,這樣的字眼聽着很不舒服,心裡會很彆扭,米瑞的驕傲不是誰都有的,在氣勢上她就輸了一大截。
“米瑞,你這樣過分,你的男人知道嗎,要是他也看到了你這樣,他會怎麼想。”子弦覺得是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會是這樣的,這種要強的女人,誰願意跟她在一起,就算是天仙,也要先掂量一下。
米瑞笑了,這個女人真是夠天真的,在她眼裡男人應該是什麼樣的,都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的麼“子弦,你知道我和五年前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什麼?”子弦被他這個很突然的問題問的莫名其妙。
“就是,五年前我只會暴躁的動手打人,而現在,我會殺人。”米瑞低低的一句話,把子弦嚇了一跳,她撒
旦一般可怕的眼神裡是不會開玩笑的。
“你還是應該擔心,怎麼樣騙過葉子墨,你在醫院開假證明的事,又或者你擔心一下,晚上出去混夜店的事情被葉子墨知道了該怎麼辦?”米瑞淡淡的說道,好像葉子墨真的就很在乎子弦一樣。
子弦心裡被米瑞說的很心虛,這些是她都做過,不過她是怎麼知道額“米瑞,你不要血口噴人。”子弦怒了,很生氣。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最清楚的不是嗎?”米瑞冷笑,這個女人真是夠厚顏無恥的,他爲什麼要陪她在這裡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你知不知道你這叫什麼,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米瑞輕聲的卻是極度的狠心的戳着子弦的痛處,對於她來說那就是一個痛處,一個永遠都默默不掉的恥辱。
子弦從沙發上站起來,本想反駁,可是剛剛一站起來,米瑞就揪住她的衣領,湊近她的耳邊“爲了你五年前精心爲我準備的一切,我現在想好好的感謝你,你應該當年就弄死我,否則事情也不會這麼麻煩了,你說是不是?”
“米瑞,你要幹什麼?”子弦有些驚慌,神情很害怕,想是見到了什麼魔鬼一般,可惡的嚇人。
“你等着,不就好了,我要幹什麼,你很快就會清楚的,那一定比你放火綁架刺激多了。”米瑞殘忍笑了起來,有種痛苦叫做痛不欲生,那樣的疼痛才能夠更好的讓她有種包袱的快感。
“葉先生,你不能進去,總裁正在裡面會客。”秘書攔着葉子墨不讓進來,可是葉子墨還是搶先一步的推開門,結果映入眼簾的這一幕,真的是把他給雷到了,也下嚇了一跳,米瑞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子弦會在這裡,米瑞現在這個拎着子弦的姿勢很直接的傳達了一個信息。
“你在幹什麼?”葉子墨聲音沉冷,注視子弦,沒有看米瑞,他現在該怎麼面對米瑞,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米總,對不起。”秘書很抱歉的看着米瑞,覺得自己很無能,連攔個人,都攔不住。
“你先出去,我這會要很忙一點,如果有誰要來的話,讓他們在會客廳瞪着。”繆日鬆開子弦,拍拍自己的手,面無表情的說,秘書像是得到了釋放令,飛快的離開了辦公室。
“這麼巧,這個時候也能趕上,真是有緣。”米瑞深深地望了一眼子弦,眼中帶着刺骨的寒意和冷酷。
葉子墨直直的看着子弦“你爲什麼在這裡。”語氣中滲透着不悅和冷酷,爲什麼他要這麼的生氣,爲什麼看見米瑞對子弦那樣他會生氣,難道自己真的對這個女人餘情未了。
子弦看了一眼米瑞半天沒有說話,米瑞笑了笑。
“葉子墨,如果是我把她叫來的呢,你會怎麼樣?”米瑞也察覺到了葉子墨的生氣和怒火,就是因爲他看到的這件事嗎,他的心裡果然還是裝着這個女人的,她真的是有點可悲了,怎麼會這樣呢,他竟然還會對他抱有期待,真是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