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停止了,雙方的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都沒有動手的意思。
金蟬子他們就沒有要出手的打算,能不出手最好就不出手。反正他們已經佔了很大的便宜,這個時候沒必要再和玄天宗的人打一架。
而玄天宗那邊的人忌憚金蟬子的實力,他們都知道現在誰第一個上去攻擊,那就是送死,所以沒有人敢開這個頭。
“還愣着幹什麼?他們就那幾個人,而且哥哥還帶着傷,你們這麼多人,連幾個毛頭小子都收拾不了嗎?”看着自己的弟子遲遲不敢動手,大長老在後面咆哮着。
最終,一個被利益衝昏了頭腦的弟子揮舞着自己手中的武器,朝金蟬子這邊衝了過來。
看到有人率先出手,其餘的玄天宗弟只臉上一喜,緊跟在這個人的身後準備坐享漁翁之利。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天邊傳來一聲大喊:“全都住手。”
聽到這個洪亮並且十分有威儀的聲音,所有的玄天宗弟只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齊刷刷的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動作,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同樣好奇的金蟬子也朝那邊看去,他想知道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這些傢伙這麼聽話。
金蟬子發現,在遙遠的天邊有三道流光,流光由遠及近,飛快的朝玄天宗飛過來。
等到流光越來越近,金蟬子才發現原來是三個人。這三個人氣質不凡,舉手投足之中都是上位者的氣質。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流光溢彩,雖然他們將所有的氣勢都收斂於體內,但是他們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這種氣勢不是一般人能夠裝的出來的,這種氣勢是對自己實力很有信心的底氣。他們靜靜地站在那裡,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對他們仰視。
玄天宗弟只看到猥瑣的兩個人之後,立刻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恭敬的說:“參見掌門,參見上長老。”
聽到玄天宗弟子的稱呼,警察是弄清楚,站在最前面那兩個年紀不小的人的身份,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玄天宗主玄一子和玄天宗的太上長老軒轅平。
只是不知道跟在他們身後那個看起來一臉傲氣,但是也有不凡實力的人是什麼來歷。
那人雖然看起來一臉和善,但是眼神卻給人一種非常傲慢的姿態,似乎將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
明明這些玄天宗弟子規白的詩,玄天宗掌門,可是他卻大剌剌的站在那裡。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接受玄天宗弟子的跪拜,還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不僅如此,他站在那裡,眼睛一直不老實的在周圍掃蕩着,當看到金蟬子的時候,發現金蟬子注視着自己,眉頭一皺。
看到其他人都跪在地上,唯獨這幾個人不跪拜,反而用這種詩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讓他心裡面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這裡畢竟是玄天宗,他一個外來人怎麼好當着玄天宗掌門的面,去訓斥玄天宗弟子呢,這個時候他已經將金蟬子當作是玄天宗的人了。
“玄掌門,這幾位師兄是何身份?爲何見到你不跪拜?”他陰冷的一笑,湊到玄一子身邊偷偷的告金蟬子的狀。
玄一子飄浮在半空中,正在爲這滿目蒼夷的玄天中感到萬分的悲切。自己只不過離開宗派幾天罷了,沒有想到原本好好的宗派就變成這個樣子。
又在他內心十分惱火的時候,旁邊這個不長眼的人還來撩撥他,如果不是礙於這個人的身份,他懶得理他。
但是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他名叫楊文昊,是玄門的掌教得意弟子。今天聽說玄天宗有難,特意派這個傢伙過來幫自己。
家醜不可外揚,本來玄一子並不想把這個跟屁蟲帶在身邊,可是玄門的掌教盛情難卻,玄一子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聽到楊文昊的話,玄一子這才注意到,在另一邊還站着幾個人,可是當他看到這幾個人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金蟬子不認識玄一子,可是玄一子卻對金蟬子這幾個人印象深刻。當初他離開宗派,前往玄門的時候,正好看到金蟬子,他們在參加考覈,對於這幾個人很有好感,特別
是那個叫虎林的。前幾天他還在心裡面想,玄天終於有了這些新鮮的血液加入,一定會發展得更好的。可是誰能想到僅僅是幾天不見,這些人看樣子不僅沒有加入訓練中,反而站在了玄天
宗的對立面。玄一子心裡面十分的惱怒,安中將大長老這些傢伙罵了個狗血噴頭,但是他還是對楊文昊解釋道:“楊少俠,這幾個人不是我玄天宗弟子。玄天宗遭此劫難,實在是讓你看
笑話了。”
本來以爲可以看到這幾個囂張的傢伙受到懲罰,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是玄天宗的弟子,楊文昊頓時有些尷尬。
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的楊文昊繼續追問道:“既然他們不是玄天宗的弟子,那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楊文昊的越俎代庖,讓玄一子非常的惱怒。畢竟自己纔是玄天宗的掌門,不是他,楊文昊可是礙於他的身份,玄一子直只能當做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容問一下情況。”玄一子隨口敷衍了一下楊文昊,然後朝下面漂浮過去。
楊文昊對於玄一子的回答非常的不滿,他怎能聽不出來玄一子語氣中的敷衍。可是這裡畢竟是玄天宗的地盤,即便他心裡再怎麼不滿意,只能憋着這股火。
玄一子來到高雲麒身邊,訓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和臺上長老只不過離開兩天,你們就把宗門弄成這個樣子。將來我怎麼放心把玄天宗交給你手上!”
玄一子對高雲麒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絲毫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
高雲麒一直站在那裡低着頭,任由自己的師傅訓斥。可是他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好像玄一子說的根本不是他似的。倒是一邊的幾個長老臉色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