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的這番叫喊聲,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爲的那個警cha把他們的證件亮了出來,朝着周天晃晃,冷冰冰道:“我們是京城東南局的te警,有件案子需要你配合我們一下。”
“什麼案子?”周天反問了一句。
“少廢話!”爲的警cha推了一把周天,沉聲說道:“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聽了他的話,周天不在大喊,而是靜下心,苦想,苦想這些警cha抓捕自己到底爲的是什麼?這比什麼都重要。
自己貌似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啊,他們到底憑什麼抓我?
周天腦海深處突然浮現起一個不願提及的話題,難道徐秀說的事情是真的?
那件被他以一塊錢轉讓給博物館的五福彩繪花瓶真的被人掉包,然後****般的牽連到了自己的身上?
如果真是這樣,周天簡直就是比竇娥都冤!
他爲什麼在自己還很貧窮的情況下,將那件簡直連城的五福彩繪花瓶以一塊錢轉讓給博物館。
還不是想把這件花瓶留在國內,同時也是想賣個好,給自己留條後路!
再則,儘管當時的周天還很貧窮,但他仗着自己擁有了金手指,有些看不上那五個億了。
他堅信,擁有了金手指的自己,可以創造比五億更多的財富。
漸漸平靜下來的周天,看了爲警察一看,道:“行,我跟你們走一趟,不過需要給我的律師打個電話。”
“可以。”爲的警察說了一句。
周天拿出手機,還沒打那,那些穿着西裝的博物館工作人員也圍了上來,一邊亮着自己的工作證件,一邊朝着周天大聲道:“周天,我是京城國家博物館覈算小組的組長仇如民,現在有件案子需要你跟我們回去一趟。”
仇如民的這一嗓子,喊得真他m的大,差不多周圍二十米範圍內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無數的人擁了過來,這些人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進行拍攝,一邊還在大聲的炫耀着什麼。
“哇,這就是周天,大投資產業的周天,陳玲玲的緋聞男友周天?”
“看着也就一般,怎麼陳玲玲會喜歡上這種人。”
“誰讓人家有錢,現在那個女的不喜歡有錢人。”
“也是,對了,這麼大的陣仗來找他,不會是他的這些錢來路不正吧?”
“肯定是的,不然一個剛出校門不足兩個月的窮學生,憑什麼能有這麼多的錢?”
“你的這些話也不對,現在什麼行業能在兩個月的時間內,讓一個窮光蛋變成身價數十億的大富豪?”
他們的這些議論聲,周天聽得清清楚楚,說實話,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周天看着仇如民,很冷淡的問了一句,“什麼事?”
周圍人的反應和說話的聲音,仇如民也聽到了,明知自己辦砸了事,但還是仗着身份,朝着周天趾高氣揚道:“什麼事情,你心裡不清楚嗎?”
周天笑了一下,看着他道:“我還真的不清楚,您能說明白點嘛?”
“你的事犯了。”仇如民突然很大聲的說道,聲音之大,好像怕圍觀衆人聽不到似得。
“我的事犯了?”周天反問了一句,然後狂笑起來,大聲道:“我究竟犯他m什麼事情了?老子沒心情跟你耗。”
“大禍臨頭,還不悔改,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仇如民瞪着周天,道:“你夥同胡來徐有利他們,以一件賣價不足百元的花瓶騙走了我們博物館五個億的資金,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了,包括周天,他萬萬沒有想到,當初好心捐增的價值連城的花瓶,竟然被人給掉包了!
有口難言,或許就是周天現在的心情,本以爲自己已經做的夠好的了,沒想到還是落到了胡來的陷阱裡面!
怨誰!
除了怨恨自己之外,真的怨不得旁人!
但你要說我夥同胡來徐有利,以一件賣價不足百元的花瓶騙走博物館五個億的資金事情,周天自然不會承認,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做過這麼缺德的事情。
當事人還沒說什麼,圍觀衆人便紛紛開口,像個專家似得的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靠,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怪不得窮學生突然有錢了。”
“就是,沒想到世道這麼亂,一個剛出校門的窮學生就敢zha騙五億現金。”
“五億zha騙案,周天得做多少年的牢啊。”
“坐牢都是輕的,鬧不好會被吃花生米。”
“年紀輕輕,做什麼不好,偏偏搞zha騙。”
“zha騙來錢快唄,還能爲什麼?”
“……”
看到周天在沉思,仇如民以爲周天害怕,再次用陰陽怪氣的口吻道:“姓周的,你是不是心裡害怕啊,只要坦白從寬,我會替你向法官求情的。”
“呸。”周天從沉思中擡起頭,看着仇如民,朝他臉上唾了一口濃痰,然後用手指着仇如民的鼻子,大聲的,一字一句的道:“仇如民,我實話告訴你,我周天沒有夥同胡來徐有利他們,以一件賣價不足百元的花瓶騙走博u館五個億,這件事情我從來就沒有參與,也不知曉。另外我的那件花瓶確確實實價值連城,這個復古拍賣行及他們的老總都可以作證。還有,這件花瓶是經過你們博物館徐老、謝老、常老三位老專家鑑定的,你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他們三位老專家吧,尤其是徐老,那可是國內瓷器鑑定的泰山北斗啊。”
“這……。”仇如民在說了一個這字之後,就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個字來,周天的話讓他無法反駁,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這三位老專家每一位都是權威!
尤其是徐老,更是瓷器鑑定方面的泰山北斗,許多國外大博物館或者大拍賣公司,都在拿不準的情況下,委託或尋求徐老出面。
沒等仇如民反應過來,周天繼續大聲道:“我不管你們如何,反正我祖傳的那件價值連城的花瓶是經過徐老他們鑑定,確定無誤後,才以一塊錢的價格轉讓給你們博物館的。在你們手裡被人掉包,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還有你剛纔的這番言論,我可以當做是誹謗嘛?一會兒會有我的律師找你們討要說法的。”
周天這番話聲音很大,明着是在反駁仇如民,其實是藉着仇如民來進行申明,申明自己沒事,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