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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楚峰轟出的祖龍幻影,和沄羊的黃金霸仙體正面交鋒。
只見那宛似戰神般的金甲虛影,直接被祖龍幻影一拳打爆,連帶着沄羊也被一拳轟飛。
雖說沄羊的黃金霸仙體,已經大圓滿,在加自身道胎九層修爲,應該通幽以下無敵手纔對。
可惜,他遇到楚峰,楚峰的祖龍精血那是何等存在。
尤其是,隨着楚峰邁入道胎境界,對祖龍精血的掌控力道更加強大了,因此,直接碾壓沄羊的黃金霸仙體。
毫無疑問,在沄羊被轟飛的同時,楚峰迅速將其頭頂的九十丈天驕之氣,一股腦全部剝奪過來。
要知道,天驕之氣達到九十丈,雖然還沒凝聚百丈真龍,但已經有一絲真龍虛影。
“小雜種,你你你,你居然剝奪我的天驕之氣,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沄羊被轟飛之後,整個人都不由蒙掉了,他的黃金霸仙體,居然沒打過對方。
尤其是看着自己的天驕之氣被剝奪,沄羊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天,這可是九十丈天驕之氣阿,是他這麼多天的辛苦勞動成果。
現在一下子全沒了。
沄羊看着楚峰的目光,都快噴火,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估計楚峰已經死了千萬次。
不過他顯然還沒怒令智昏,在留下一句狠話之後,迅速逃之夭夭。
對方的實力,他強太多了,要是在打下去,只怕不是被剝奪天驕之氣,而是連小命都不保。
“楚兄,幸虧你及時趕到,否則我們的天驕之氣不保。”
白溪和洪景不由對視一眼,接着臉都露出一絲後怕。
“怎麼樣,你們都沒事吧。”
楚峰朝兩人說道。
“沒事,剛纔和沄羊交鋒,損耗了點元氣,調息一番便無礙。”
兩人都不由搖搖頭道。
楚峰點點頭,接着朝兩人頭頂的天驕之氣看了一眼。
心念一動,只見他頭頂,從沄羊那剝奪來的九十丈天驕之氣,迅速渙散開。
有二十丈天驕之氣,輸送給白溪。
有四十丈天驕之氣,輸送給洪景。
白溪原本八十丈的天驕之氣,直接蛻變百丈真龍。
洪景原本的六十丈天驕之氣,也直接蛻變百丈真龍。
而楚峰自己的九十丈天驕之氣,則只剩下三十丈。
“楚兄……”
白溪和洪景見此一幕,都直接傻眼了,兩人居然都蛻變成百尺真龍。
楚峰救了他們也罷了,居然還把剝奪沄羊的天驕之氣,輸送給他們。
要知道,白溪雖然實力大增,但八十丈天驕之氣,基本也快到頂了。
至於洪景更加不用說了,能擁有六十丈天驕之氣,已經是做夢。
而如今,兩人雙雙凝聚百丈真龍。
“楚兄,使不得,你自己只剩下三十丈天驕之氣,我把這四十丈還給你。”
洪景在回過神來之後,看到楚峰頭頂只剩下三十丈天驕之氣,立馬搖搖頭。
準備將楚峰輸送給他的四十丈天驕之氣,還回去。
事實,洪景心理很明白,以他的實力,別說是六十丈,能凝聚十丈不錯。
這一切多虧有白溪相助,而白溪也是看在楚峰的面子。
能凝聚六十丈天驕之氣,對他來說,已經知足,對於百丈真龍,他想都不敢想。
而如今,楚峰居然真讓他成爲百丈真龍。
“不用,你放心吧,得到天驕之氣,對我來說,不是難事,如今你們已經凝聚百丈真龍,趕緊找地方閉關煉化。”
楚峰搖搖頭道。
“好吧,那大恩不言謝。”
洪景臉露出一絲苦笑,他做夢都沒想到,半年前,在前往朱雀古城的途,結實的一位朋友,居然是他生命不可多得的貴人。
沒有楚峰,他或許能成爲朱雀衛,但絕對不會很輕鬆,更加別說和白溪扯關係。
至於如今凝聚百丈真龍,對他來說,更是天掉肉餅。
“楚兄,那我們也不矯情了,這找地方閉關煉化。”
白溪臉也不由露出一絲感慨。
如果說楚峰幫助洪景情有可原的話,那她是跟着沾光。
畢竟,她和楚峰並沒有什麼實質交情,在千耀洞天,也是她沾了楚峰的光。
只能說,遇到貴人了。
“好,你們去吧。”
楚峰點點頭,接着目送白溪和洪景離去。
接着又朝頭頂的三十丈天驕之氣看了看,繼續在天驕山脈闖蕩起來。
百丈真龍!
沒過多久,楚峰目光所及,又看到一條百丈真龍。
不由表情一凜,在天驕山,能夠凝聚百丈真龍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大部分都是屆天驕榜,名列前茅,一般人沒那實力。
但當楚峰看到這百丈真龍的主人時,不由一怔,居然是他的老熟人,朱廣。
也是諸葛光的分身。
只不過,朱廣雖然凝聚百丈真龍,但卻沒有一絲強者的樣子,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極其狼狽。
很快楚峰臉,便露出恍然。
朱廣雖然精通空間秘術,但顯然沒練到家,實力有限,要是拋開空間秘術的話,最多和洪景在伯仲之間。
按理說,壓根不可能凝聚百丈真龍。
很顯然,朱廣應該是用他的老本行,下狠手,雖說剝奪別人的天驕之氣,但也遭到追殺。
“咦,楚兄,這麼巧,居然遇到你了,還有你的天驕之氣怎麼這麼少,才三十丈。”
朱廣匆忙而來,似乎在逃命,當看到有人時,起初還嚇一跳。
當看清是楚峰之後,這才鄭重鬆口氣,開口說道。
“算了,我沒空和你多說,要趕緊找地方,將百丈真龍煉化,以免出岔子,楚兄,我先告辭了。”
朱廣說完之後,也沒停留,又接着說道,說完便匆匆離去。
楚峰見狀不由搖搖頭,便也離開,可在這個時候,朱廣又突然去而復返。
“對了,楚兄,我知道你和戰神府聖女,關係不一般,他此刻情況不太妙,與七星朱雀衛水淼在一起,被麻氏三兄弟圍攻,只怕天驕之氣不保,在前面不遠處,你自己看着辦吧。”
朱廣在說完之後,又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