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羅斯國,君主專制國家。
慕淮身爲這個國家的首相,擁有着絕對的權利。
以前季言只是單純的以爲慕淮是個簡單的僱傭兵首領但是完完全全的沒有料到他還有這層身份。
在慕淮的領導下,克羅斯國的婚姻制度沒有性別的限制,只要是雙方相愛都可以領證從而受到法律的保護。
但是每個人,一生只可以領一次結婚證。婚內出軌只要告上法庭都可以被授予嚴厲的處罰。
慕淮帶着季言回到克羅斯後安排他進入一家醫院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的生活季言還是適應的很不錯的。
當然如果週六週日沒有休息日的話他可能會更滿意。因爲慕淮這個傢伙兒身爲一個首相不應該有着很多的事情做?可是一到週六週日,他就會特別的閒,然後樂衷於*戲他。
某處靠海的別墅。
清晨的海邊空氣十分的清爽。季言一身運動服脖子上掛着一條白色的毛巾,剛剛的從外面回來,一個長相甜美的小女孩就飛奔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腰,金色微卷的長髮,襯得她一張白淨的小臉更爲精緻。
“季哥哥,你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我的肚子都要餓扁了。”小女孩的聲音是娃娃音,此時撒着嬌十分的可愛。
季言垂眸,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頂笑道:“貝雅乖,哥哥帶你去吃飯。”
“好耶!”女孩興奮的舉着手。
貝雅迫不及待的坐到了餐桌上等待着廚房裡的慕淮上菜。
季言看着慕淮忙活的背影忍不住的道,“其實你們不用等我的。”
“你喜歡吃涼的食物?”慕淮端着一盤水果沙拉挑眉看着他。
季言撫了撫額頭,“主要是貝雅還是個孩子在長身體,你總不能讓他餓肚子。”
慕淮想了想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過來吃飯吧。”
呃......
也不知道他每次的‘我知道了’是知道了什麼。今天的這樣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餐桌上,慕淮挽着袖子守着一盤小龍蝦,給貝雅扒了一個然後在給他把扒一個很是公平。
貝雅吃着小龍蝦吃的很是歡樂,可是季言即使是被慕淮服務過很多次但是在貝雅的面前他還是有些小不自在的。
“哥哥,你和季言哥哥一會兒有什麼安排麼?”
慕淮再次將一個蝦肉自然的放到季言的盤子裡,嘴角帶着一抹笑意道:“我們晚些去海邊游泳,貝雅你水性不好所以稍後布恩叔叔會接你去他家裡和歐娜姐姐玩。”
貝雅哼了一聲,有些小大人的道:“哥哥你不就是想一個人霸佔着季哥哥麼,不要找那麼多理由。”
“咳咳......”一旁的季言嗆了一口水。
慕淮倒是很坦蕩的點頭,“是的。但是貝雅下次你不可以這麼直接說出來,你的季哥哥會不好意思的。”說着側頭看着臉色緋紅的季言道:“對不對季哥哥?”
季言猛地咳嗦幾聲,沒好氣的瞪了一言慕淮對着貝雅和顏悅色的道:“我和你哥哥只是很好的朋友。”
“嗯,貝雅知道。就是那種以後可以領證的朋友,對麼?”
“噗——”
季言一口老血噴出。
現在的小孩真是什麼都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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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言埋頭保持沉默的時候,殊不知慕淮和貝雅交換個眼神,似乎是在說:看,他又害羞了。
貝雅是慕淮的親妹妹。
他們的父母都是貴族,只是在這種君主制的國家,爭權奪位是必不可少的戲碼,而慕淮的父母就是在此中犧牲被人算計的。
慕淮有一段時間隱姓埋名的離開克羅斯國,開始暗自的擴展自己的勢力。
詳細的他沒有和他說但是他很清楚他能有今日的地位一定是付出了很多。
在親人朋友和他的面前,慕淮的嘴角都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的。至於在陌生人面前,他曾經看過一個他的專訪節目,隔着屏幕他都能感受到他那強大攝人的氣場。
吃完飯後,貝雅被布恩接走,他則是和他去了海邊。
天氣很熱,但是季言穿的卻很保守,因爲身邊有隻隨時可能會把他吃掉的狼,他不得不防。
“你不熱麼?”慕淮躺在沙灘椅子上,側頭問道。
季言喝了一大口冰鎮飲料,淡淡的回道:“不熱。”
慕淮疑惑道:“可是你出汗了。”
季言:“......我並不感覺。”
深深的看了一眼季言被曬得通紅的臉,慕淮無奈的聳聳肩,不在討論這個話題。
太陽越來越大,季言看着沙灘上穿着比基尼和三角褲的男男女女,只覺得自己的長褲和襯衫悶熱的很。好像扒了自己怎麼破?!
悶熱的感覺讓他沒有心情欣賞大海的美景和身材性感的美女,於是側頭挑起一個話題和慕淮閒聊道:“你爲什麼喜歡男性?”
這個其實是他隱藏在心裡好久的一個問題。
因爲在他出生的時候,腦袋裡所灌輸的只有男女的愛情。
慕淮呆了一下,然後吸了一口冰鎮的飲料,“因爲小時候的陰影吧。”
“嗯?”
“我離開克羅斯後爲了躲避仇家去了非洲,那時候我十八歲,血氣陽剛的年紀,只是......看到了一女多男的場面,那個時候就覺得很噁心,之後對和女人的那種感情事很反感。至於喜歡男性......是因爲我在某一個瞬間覺得你很可愛。並且在我的母國男男的愛情並不稀奇。”
季言能感覺到他每次提起以前的事情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一句話帶過。
非洲那種地方對於一個纔剛剛成年什麼都沒有的男孩子來說,實在是難以想象他是怎麼活過來的。
季言抿抿脣,喝了一口果汁,冰涼的溫度讓他有些清醒大腦也一下子閃過一句他剛剛的話。等等,他剛剛是說他可愛?!
有沒有搞錯居然用可愛這麼孃的詞形容他?
季言臉色一沉。起身剛想反駁,慕淮就突然的站起身然後在他的視線裡脫掉了短褲一瞬間只剩下了那個四角的黑色內/褲。
“你!”
“陽光剛好,我們去游泳吧。”慕淮做了幾個熱身運動,對着他道。
“呃......我不去了,你去吧。”
他纔不要穿那麼點和他在海里游泳......
太危險了。
看着季言幾秒,慕淮忍不住的事實道:“你......真是保守。”
其實後面還有句:像個小姑娘似的。但是他覺得他要是說出來,他很有可能一腳給他踹海里然後扭頭回去把自己關在實驗室。
季言瞪眼:“快滾!”
慕淮的身材很好,相比之下他的身材倒是有些小姑娘了一些。
因爲除了腹肌意外他什麼胸肌和肱二頭肌統統都沒有。
季言看着慕淮跳進蔚藍大海里,暢遊的樣子不禁的嘴角上揚一個好看的弧度。
身上也沒有那麼燥熱了反而多了一絲的清涼。
或許這麼和他在這裡度過餘生也是個不錯的決定。
金色的陽光在慕淮浮出水面的那一刻,灑在他的頭頂,荷爾蒙的氣息被籠罩住,吸引着無數男女的注視和嚮往。
季言坐在沙灘椅上,拿着飲料的手緊縮.....緊縮......緊縮.....最後‘啪嗒’一聲塑料盒的飲料瓶被他捏扁,蓋子噴出好遠,顧不得手上的液體,他大步的上前,一把扯過被女人羣圍住的慕淮憤憤道:“餓了,去吃飯。”
慕淮看着吃醋的季言,心情好的吹了聲口哨然後一把的攬過他的肩膀,心甘情願的陪着他去吃飯。
週六的行程都是由慕淮安排的。
吃完午飯,慕淮帶着他去看了新上映的科幻片,裡面的主角也是兩個關係十分曖昧的男人。幸好影片主爲科幻,沒有愛情和動作,不然他真的是沒有臉陪着他看完。
看完電影已經是下午六點鐘。
季言看了下時間也差不多回家了。
“不急,我帶你去這裡最大的賭城玩玩。”
季言愣了一下,然後翕動了下脣,半天才道:“你一個首相去賭城會不會被人抓?”
怎麼的都不是很雅觀吧。
慕淮十分愉悅的挑眉看着他:“你擔心我?”
季言臉紅了一下,煮熟的鴨子嘴硬道:“我只是不想被你拖累而已。”
慕淮輕笑一聲,攬他進懷道:“放心,我有分寸的。並且我和你去又不叫什麼特殊的服務,只是單純和你娛樂。”
季言咬牙,“你倒是聽懂啊!?”
慕淮:“......略懂。”
季言白了他一眼,然後揮開他的手。
......
賭城賭城,豪華程度大多都是有一種用金子堆砌的視覺感。
總之季言進去的第一感覺,用一個詞形容就是金碧輝煌了。
賭場裡治安很好,沒有大聲喧譁和吵鬧惹事的。
每個賭桌的旁邊的都有四個保安。
慕淮去給他換了一些籌碼,然後給他,語氣格外寵溺的道:“隨便玩。”
季言:“......”
季言在洛西澤身邊的時候來過幾次賭場。但是他不是很會玩,對於橋牌麻將什麼的也沒有多大的興趣。
但是慕淮給了他很多籌碼,反正不玩白不玩,也不是他的錢,於是他隨便的走到一個賭桌旁邊,還沒等荷官搖色子他就將手裡的一半籌碼都壓在了大上。
衆人看着他有目光欽佩的也有嘆息心痛的。因爲他的那些籌碼粗略的算算也是有幾百萬的。
這是哪家的公子哥這麼有錢燒的慌?
荷官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季言的籌碼然後搖了搖骰子不出意外的,是小。
慕淮在季言身後抱着肩膀無奈的搖搖頭。
這個玩法不輸都不行。
季言皺了皺眉,不信邪的又連着壓了好幾把大,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他輸,自然有人贏。看着他手裡的籌碼不多,身邊有幾個人攛掇着他繼續玩,說不定能贏回本。
一個賭徒對賭博上癮,大概都是抱着這種會贏回本的決心吧。
季言對贏回本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他所關注的點是他不相信他點這麼背!
季言咬牙攥了攥手裡的籌碼仔細的看着荷官搖色子。
但是骰子落下,他依舊是懵的。
算了,他還是始終如一吧!
猶豫了一下,伸手要把籌碼放到大的上面,但是剛要落下的時候,他的手突然被另一隻手握住然後挪向了旁邊小的位置。
季言愣了一下回頭看向慕淮。
“壓了那麼多把大的,不如試試小,說不定會轉運。”
說着他擡眸看了一眼臉色微變的荷官。
“好吧。”
季言無所謂的聳肩。
然後直起身子抱着肩膀等待着。
不出意料的,這把他贏了。
季言瞪大着眼睛看着三點的骰子,有些興奮的用手肘懟了一下伸手的慕淮,“你運氣真不錯誒,還真是!”
慕淮笑笑不語。
“你玩吧。最好幫我把剛剛的贏回來。”說着季言將贏的籌碼放到慕淮的手裡。
慕淮愣了一下,垂眸看着手裡的籌碼半晌擡起頭湊近道:“我贏回來的話有什麼獎勵?”
“啊?贏回來本錢歸你,其餘的歸我。”
慕淮低笑,“你倒是會算賬。”
讓他免費的苦力然後他在一旁當着漁翁。
不過誰叫漁翁是他呢。他心甘情願的做這個苦力。
連贏了十多把,慕淮的籌碼已經是一開始的五倍之多。看着差不多的時候慕淮見好就收的將手裡的籌碼給季言道:“走吧,帶你去樓上玩玩。”
“站住!”
突然一個人從身後叫住他們。
慕淮的腳步頓了一下,凝眉回頭看向男人。
“你們贏了那麼多就想走,有些不太好吧?怎麼說都得再玩個十幾局的吧?”
“就是,就是。你們把我們的籌碼都贏走了,就這麼一走了之實讓我們怎麼辦?!”
季言蹙眉,這幫人似乎是擺明的要他們輸回去。
雖然他們對這點錢不是很在乎,但是這麼的把贏了的錢送回去也不太可能吧?
“呵。”
“想和我玩可以,只是你們還有籌碼和我玩麼?”說着慕淮掃視了一圈他們空空如也的手裡。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有個出頭的人說,“只要你敢繼續和我們玩我們自然有籌碼!”
季言想要阻止,但是慕淮卻似乎突然來了興致,拿走他手裡的籌碼往桌子上一放,嘴角掛着邪笑,“好。我給你們這個機會。”
衆人看着慕淮桌子上的籌碼一時間有了莫名的戰鬥力,去換籌碼的換籌碼,抵押的抵押,總之不到二十分鐘,桌子的籌碼少說也有了上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