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剛剛起飛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有些失落和期待,現在在天空上平穩的飛着,艾酒酒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正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她又何必爲了一個男人感傷呢。
這一次的離開,艾酒酒什麼都沒有帶,只把自己的稿子帶走了,剩下的那些東西都屬於過去,和她再無關係,就像那個男人一樣,和她再無關係。
另一邊,蘇巖坐在沙發上,他已經讓人去查了,很快就有了迴音:“蘇少,少夫人買了今天晚上飛北京的航班,這是航班號。”
蘇巖一把抓了過來,只看了一瞬就開口道:“給我準備專機。”
知道了艾酒酒的行蹤,蘇巖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把這個小女人給抓回來,可是他還沒走出家門,就又接到了彙報:“蘇少,少奶奶還買了晚上去上海的火車票。”
“什麼?”
於盛夏在旁邊聽着,聽見說艾酒酒去了北京,她的不安還沒有達到頂點,可是現在又聽見這麼一句,於盛夏的心裡猛的揪了起來,腦子裡想到什麼,立刻看向蘇巖:“蘇巖,你一定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定是的。”
“我……”
“你最好仔細想想,99的書裡寫過一個橋段和現在如出一轍,她曾經和我開玩笑的說過,如果她要讓她筆下的女主逃跑,一定會買很多票來混淆男主的視線,最終卻什麼都不選,你究竟做了什麼?逼得99離開,你說啊……”
於盛夏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霍言年把她攬進懷裡,輕輕安撫着她的情緒。
一邊的蘇巖也蒙了,這個夜晚,x市喧囂一片……
第二天一早,於盛夏剛起牀就看見了艾酒酒的信息,她昨晚很晚才睡,也是困得不行了才睡了過去,看見艾酒酒的信息,她整個人從牀上跳了起來——“盛夏,我想你很快就會知道我離開了,你放心,我只是出去散散心,不會有事,有些事情註定是錯誤,我不想再錯下去,不要好奇是什麼,好好照顧你的霍先生。”
艾酒酒的信息不長,但於盛夏明白,她會發這樣的消息,就說明,這件事情傷她至深,而且必然和蘇巖有關係,但是她不想讓別人插手。
於盛夏連忙給艾酒酒回過電話去,卻依舊是關機狀態。
與此同時,一夜沒有睡的蘇巖收到了一份快遞,是一份離婚協議書,上面“女方”的旁邊已經簽好了字,蘇巖看得眼睛都要噴火了,這個女人一聲不吭的就走,還要和他離婚?
做夢!
於盛夏收到蘇巖消息的時候,一點兒也不意外,她的好閨蜜她瞭解,艾酒酒從來大大咧咧,好像把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她一旦有了什麼過激的行爲,譬如這次不告而別,譬如上次剪短髮,就說明一定是出了大事。
“蘇巖,99的性格我瞭解,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你好好想想吧。”
於盛夏沒有把艾酒酒給自己發了消息的事情告訴蘇巖,這是她給艾酒酒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