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收拾好了?”
“嗯,明天什麼時候走?”
“上午九點的飛機。”
於盛夏點點頭,又問道:“那我們機場見?還是你來接我?”
聽見她這話,霍言年很詭異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於盛夏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怎……怎麼了?”
“我們一起去。”
“一起……一起去?”
一起去是什麼意思啊,那意思就是說,他今晚要住在這裡?
“你要住這兒啊?”
“不可以?”
男人眼眸中帶上了些許危險氣息,於盛夏連忙搖了搖頭,當然可以,這裡也是他的家啊。
吃完飯,於盛夏收拾着餐桌和廚房,霍先生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活脫就是一尊佛爺。
等於盛夏把碗筷什麼的時候都收進廚房,霍言年邁步走了過來,伸手攔住她,挽起袖子:“我來。”
於盛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要!洗!碗?喵?
愣了也一會兒,盛夏姑娘臉上浮現出一個大大的笑意:“霍少爺這是心疼我嗎?”
霍言年拿過一邊的手套戴上,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氣息,淡淡的瞥了於盛夏一眼:“不是!”
“那你……”
“洗潔精腐蝕皮膚,不好摸,我虧。”
嘿!這人……說句心疼她會怎麼樣啊。
於盛夏癟癟嘴,小聲嘀咕着:“就是心疼我,還這麼拽,哼……”
聽着她的嘀咕,霍言年的嘴角微揚,洗着碗的姿勢越發優雅了幾分。
收拾好所有東西,已經快十一點了,霍言年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上的財經頻道,於盛夏洗了點兒水果過來,挨着霍言年坐下,一臉狗腿的遞了一塊蘋果到他嘴邊:“你真的要在這裡住下啊?”
“不可以?”
“不是不是,你不是嫌我這裡小嘛,怕委屈了您這位大少爺。”
霍言年含笑的目光中帶着嫌棄:“是小了點兒,不過無所謂,你不小。”
說着,還瞥了一眼於盛夏的某處,盛夏姑娘立刻會意,臉色緋紅的瞪着他,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啊?
不過,應該說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能不要臉到這麼無下限的地步啊?
看着於盛夏羞紅的小臉,和嬌嗔瞪着他的模樣,霍言年的腦子裡不自覺的想到了昨晚的溫存,那種舒爽到骨子裡的愉悅,讓他想想就覺得心頭一陣發癢。
長臂一展,就把於盛夏整個人撈進了自己的懷裡,低頭就要吻下去,腦子裡猛地閃過什麼,霍言年的眸色一變,定定的看着於盛夏:“那個男人是誰?”
於盛夏感覺到霍言年要吻自己,很配合的已經把眼睛閉上了,卻突然聽見這麼一句,什麼男人?哪個男人啊?
“你……你在說什麼啊?”
“你以前的那個男人,是誰?”
於盛夏更懵的了,看着霍言年詭異的神色,似乎是在吃醋的模樣,再想想他的話,盛夏姑娘頓悟了。
應該是昨天晚上的親近,自己又不是完璧之身,這個男人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