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抿脣強忍着笑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霍言年:“他是個渣男,都怪我年少太無知,信錯了人,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於盛夏說着還低下了腦袋,那模樣活像一隻被主人遺棄了的小狗,霍言年知道她是在演戲,可是看着她的這副可憐模樣,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陣抽疼,她是在誇張的演戲,可是也許她真的遇到過渣男。
霍言年把於盛夏抱得更緊了:“那你現在還想着他嗎?”
我在霍先生的懷裡,聽着他的話,於盛夏更樂了,費了好大力氣才壓抑着自己的笑意,也伸手抱住了霍言年的腰:“我現在就喜歡你,不服你咬我啊。”
於盛夏純屬搞笑打趣,霍言年因爲她的話,心絃一動,跟着也笑了出來:“嗯……就喜歡我。”
吻,悄無聲息的落下,也不知道是誰先吻了誰,一路從客廳到了浴室,最終回到柔軟的大牀上,房間裡響起曖昧的喘息聲,濃情蜜意,不滿房間裡所有的空氣。
折騰到很晚,第二天一早兩人直接出發去了機場,他的行李已經讓人直接送到了機場去。
於盛夏體力透支,睡眠更是嚴重的不足,一上飛機倒頭就睡得昏天暗地,連霍言年什麼時候給她戴上眼罩,蓋上毛毯的都不知道。
由於是長途飛行,於盛夏醒過來的時候,人依舊在飛機上,隨便吃了點兒東西,腦袋一歪又睡了過去。
霍言年看着倒在自己腿上睡得很香的女人,眼睛裡滿是柔情,修長的手指摸了摸於盛夏的臉頰,霍言年後知後覺的發現,和這個女人在一起,自己心裡那種空白的感覺似乎消失了。
意識到這點,霍言年微微皺了皺眉,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時候的感覺,她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並沒有讓他覺得心裡很滿,而是一種焦灼的感覺。
那種焦灼感,其實讓他很不舒服,只是會不自覺的把目光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心裡那種焦灼感漸漸退去,空洞感也漸漸退去,不知不覺,他的心裡似乎只剩下了這個女人。
指尖略過於盛夏的眉心,霍言年緊蹙的眉頭也漸漸鬆開,是因爲這個女人有趣?還是因爲這個女人不矜持的追求?
霍言年腦子猛地抽疼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算了,不去想了,反正現在她在自己懷裡,這種感覺很好,就可以了。
懷裡的女人,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如小貓一般蹭了蹭,霍言年的眼眸越發柔和了下去,嘴角不自覺的揚起,拉下眼罩,自己也睡了過去。
飛機降落在南非的機場,剛一下飛機就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從機場一路出來,於盛夏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風景,她一直以爲這裡應該到處都是沙漠呢,沒想到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風景很好,遠處似乎還有一片草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