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擡頭看着霍言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霍先生,偷聽人家講話可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啊。”
霍言年俊眉微揚:“是光明正大。”
嘿!哪兒光明正大了?他又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顛倒是非,翻轉黑白。
“你……”
“我是光明正大的偷聽。”
於盛夏話還沒出口,霍言年反而先開口了,一句話就把她給堵了回來,盛夏姑娘只能默默的對着眼前這個幼稚的男人豎起了大拇指。
“您牛,全世界,你最牛。”
“所以我的情書呢?”
“額……我可以說丟了嗎?”
於盛夏小心翼翼的說出這句,內心:這不怪我啊,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誰還記得它在哪裡。
而且要不是今天霍言玥提起,她自己都忘記了,哪兒給他找去啊。
“可以……”
霍言年很爽快的開口,但是他臉上那略帶着幾分威脅意味的表情,讓盛夏姑娘清楚的知道,肯定還有下文。
果然,只停頓了兩秒,霍言年就接着說道:“如果你敢的話。”
靠!又威脅她!那個什麼都寵着她,什麼都順着她的霍言年哪兒去了?
於盛夏在心裡憤憤不平,以前的那個他哪兒會這麼威脅她啊?現在算什麼?失憶以後原形畢露?
於盛夏憤憤的瞪了霍言年一眼,好吧,他贏了,毒舌不過人家,腹黑不過人家,無恥不過人家,打更打不過人家,她只能認了。
“我……我要好好的找一找。”
“多久?”
多久啊……這個……於盛夏默默的舉起三根手指,霍言年瞥了一眼小女人默默舉起的爪子:“三天?”
“三個月!”
“三個小時!”
“三個星期!”
“三十分鐘!”
“好吧三天!”
“成交!”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霍先生滿意的回到牀上躺着,於盛夏走進浴室,轉身對着牀的方向狠狠的磨了磨牙,臭男人,壞男人,就會欺負她。
情書呢是肯定找不着了,甚至她當年寫了什麼,於盛夏自己都忘了,嚴格意義上來說,那根本就不算是一封情書,只是當時讀到一篇關於愛情的散文,她有感而發寫的東西,因爲當時已經喜歡上某人,腦中自然而然就想着他,也就成了給霍言年的情書,但實際上,那不過是一篇讀後感罷了。
反正霍言年也沒看過,再寫一封就得了。
盛夏姑娘爲自己的小聰明有些小得意,這叫什麼?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洗了澡躺回牀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霍言玥聊完天,心裡有些心疼,有些壓抑,於盛夏一點兒睡意都沒有,躺了一會兒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問題忘記問了。
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對了,今天那位弗蘭克先生送我這麼大的禮,肯定是有事求你吧,拿人手短,他要找你幫什麼忙?”
“沒……”
霍言年下意識的不想解釋,不想讓眼前這個人有心理壓力,畢竟那些事情對他來說不重要,一點兒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