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酒酒努力的吸了吸鼻子:“盛夏,都過去了,我現在挺好的,有小凡,有事業,真的很好,不想再要別的什麼了,心死了,什麼都已經過去了。”
於盛夏握着艾酒酒的手緊了緊:“胡說,人死不能復生是真的,心死了是可以復活的,你以爲我就沒有心死過嗎?曾經我也覺得自己和言年不可能了,那個時候,你以爲我的心就沒死嗎?霍言年是什麼樣的存在?當年誤會他的那些話,以爲他霍言年有我無我都一樣的時候,你以爲我的心沒死?99,我不想勸你什麼,只是不希望你繼續這樣當一隻鴕鳥。”
“你再看看言玥,她愛了蘇巖那麼久,言玥就沒有心死嗎?雖然到了今天,她自己清楚的意識到,當初她對蘇巖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種迷戀並非愛情,是一種得不到的渴求,但就算是那樣,心死的感覺也是一樣的,可你再看看她現在。”
“不一樣……”
艾酒酒輕輕開口:“蘇巖不是霍少爺,更不是熙公子,盛夏,我不是一下子死心的,是一點一點被玻璃,那種痛是一種凌遲,一種慘絕人寰的酷刑,你不懂的。”
“好,就算我不懂,我只是不希望你快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99,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不然你爲什麼就那麼篤定蘇巖的話是編的呢?不可能只是因爲這太狗血,一定有別的原因。”
艾酒酒一時無話可說,定定的看着於盛夏,半晌,突的笑了:“盛夏,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比以前理智了呢?”
“不是我理智,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你這幾年不在x市,所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這麼和你說吧,你有沒有發現這些年x市的變化?”
“嗯!”
艾酒酒不知道於盛夏想說什麼,木訥的點了點頭,於盛夏接着說道:“這些年,x市的變化,大多出自蘇氏集團,包括建立溼地公園,增加綠化,拆除危房,整頓髒亂差,最大的改變在於從機場出來的那條機場高速,蘇氏斥資巨大,讓那裡成了一道觀景線。”
“盛夏,你想說什麼?”
“其實以前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蘇巖要做這些事情,後來是有一次他喝醉了,一直在念叨着‘我修飾好一座城,等你回來’。”
艾酒酒渾身一僵,心裡的城牆好似再度坍塌,不過她已經過了動不動就感動的年紀,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扯了扯嘴角:“你怎麼就知道他說的是我呢?蘇大少爺,紅顏知己遍佈全球。”
“我沒有說是你啊!99,告訴我,你究竟隱瞞了什麼?爲什麼那麼篤定蘇巖就不愛你呢?”
艾酒酒看着好友關切的神情,笑了笑:“不是的,盛夏,這點你說錯了,我不是篤定他不愛我,我只是篤定,他不只愛我,給了我的東西,他也給了別人,我還要來做什麼呢?至於相不相信他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