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微微皺眉,這算什麼問題?
走到於盛夏身邊坐下,霍先生淡淡開口:“沒做過,不過好吃。”
於盛夏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顯然她口中的“夾心餅乾”和霍言年口中的“夾心餅乾”根本不是一個東西。
被霍言年這麼一打斷,於盛夏也不是很想和他說艾酒酒的事情,畢竟還沒有定論,兩人說了些別的。
窩在霍言年的懷裡,說着說着,於盛夏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耳畔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霍言年低頭,輕輕解開了於盛夏睡衣下方的幾顆釦子,手指觸到她隆起的小腹上,動作輕柔小心至極,彷彿他在觸碰的是一個充滿了氣的氣球,只要稍不留神就會爆掉似的。
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兒,霍言年纔拿過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重新把於盛夏睡衣的扣子扣好,看着自己手機上的照片,霍先生狀似在欣賞什麼絕世名畫似的。
欣賞許久,霍言年才把手機丟到一邊,把於盛夏嬌嬌小小的身子抱進懷裡,她的肚子似乎又大了一點,未來肯定會更大,她這麼瘦小,怎麼吃得消?
其實於盛夏身高一米六八,在女人當中一點兒也不矮,因爲身高在那裡,她縱然很瘦也絕不嬌小,只能說身材修長,但是看着霍言年的眼裡,她就是嬌小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
這越發堅定了霍言年只要這一胎的想法,懷孕很累,生孩子很痛,她經歷一次就夠了,絕對不能再來第二次。
靜靜躺在牀頭櫃上的霍言年的手機,裡面已經有很多很多於盛夏懷孕的照片,從完全看不見小腹隆起,到微微有些感覺,再到現在。
他以一種她和肚子裡的那個他都不知道的方式在關注着,記錄着……
——
次日,於盛夏中午吃飯的時候,接到了艾酒酒的短信告訴她,她已經回來了,於盛夏擡頭看了看對面正在吃飯的霍言玥,她的手機也響了一下,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消息,霍言玥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於盛夏再度有些莫名的不安,霍言玥露出這樣的笑意,難不成……?故作輕鬆的開口道:“發生什麼了?”
霍言玥咬着筷子,又笑了一會兒才道:“嫂子,蘇巖回來了。”
於盛夏握着筷子的手一緊,艾酒酒回來了,蘇巖就也回來了?有那麼巧的事?
後來霍言玥說了些什麼,於盛夏沒有注意聽,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於盛夏通都沒來得及通知霍言年一聲,就打車直奔艾酒酒說的那個地方。
艾酒酒把於盛夏叫到了她現在住的,也就是蘇巖的房子裡,於盛夏進去,看着那些色彩單調的裝修,心裡已經有了猜想,剛在沙發上坐下,於盛夏也不和她轉彎抹角,直接問道:“99,是不是蘇巖?”
艾酒酒的臉上沒有了平時的逗比狀,面色平靜,靜靜的看着於盛夏,好半晌才吐出一句:“還是沒能瞞得住你,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