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飛得並不快,小半個時辰後,終於到達了齊連山中一處山洞中。
沿着山洞又往前走了幾百米,一個巨大的內廳出現在面前。
十幾名同樣裝扮的人正在裡面站着,看兩人走了進來,還帶着一位超美的少女。
“刀大哥,這就是今天剛來城裡的那個少女啊,好漂亮的女娃啊。”其中一人道。
“嗯,你們都來看看,真是個小美女,不過還得獻上去,真是捨不得啊。”刀哥回答道。
“你看她手裡還抱着個兔子,這倒好,正好給哥幾個加點餐,哈哈”這時又有一人指着紀纖纖的懷裡道。
紀纖纖卻是再也聽不下去了,反正她的王大哥也在暗中跟着自己,現在既然已經到了他們的老剿,當下也不再假裝下去了。
只見她鳳目一睜,身體一震,就將架着她的兩人甩了出去,然後嬌喝一聲,墨色的長鞭徒然出現在手中,“啪”地一聲,打了一聲鞭花。
那小白兔也睜開了眼睛,落在紀纖纖地腳邊。
“爾等狂徒,今天本姑娘就要爲民除害了。”紀纖纖也不廢話,揮着鞭子就攻了上去。
她的突然暴發令一衆黑衣人措手不及,離他最近的兩人當場便各捱了一鞭,吐血退了回去。、
“好個小丫頭,居然敢瞞着我們混進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說不得今天要將你留下了。”那名刀哥怒吼一聲,揮着一對大刀衝了上來。
這些黑衣人居然都有些法力,當下有人祭出法器,有人念動法決,準備對紀纖纖來一個圍攻。
紀纖纖卻也不怕,這些人的修爲都比她要低一些,如果給她時間肯定能各個擊破。
那刀哥跟王慶民一樣,不知道使用的什麼法術,兩把大刀跟王慶民的精神力戰法極爲相似,居然也能用意念控制大刀,在自己周圍飛舞。
紀纖纖將鞭子揮成一團黑影,擋下刀哥的攻擊,抽出機會,玉手向着白兔一指。
“嘶嘶”兔子發出這麼一股奇怪的聲音,慢慢變大了起來。
“這……這隻兔子是妖獸。”旁邊衆人大叫着,忙把手中武器和法術攻向兔子。
兔子妖獸真正實力說起來還要比紀纖纖強上一點,一人一兔就這樣配合,頓時將衆人殺得片甲不留。
這些人法力不是多強,攻擊方法也是五花八門,連法器也只有那麼幾件,被紀纖纖和兔妖這麼一殺,這些弱點全部都暴露出來。
很明顯,這些人沒有得到過什麼像樣的指導,甚至連一些打鬥的經驗也沒有,那法力被他們用的駁雜不清,完全是拿汽油當柴燒。
在兔妖的幫助下,只是一小會工夫,這一幫人就一一躺在地上,被紀纖纖和兔妖打得筋斷骨折,身受重傷。
那名刀哥的兩把大刀也被擊飛,分別插在頂上和地面,人卻躺在另一邊的牆角。
“呵呵,小丫頭,你不能殺我們。”那名刀哥卻是嘴角含着血,對紀纖纖道。
“爲什麼不能殺你們?”王慶民這時才顯現出來,就這樣站在刀哥面前。
王慶民的出現嚇得衆人心中一驚,感情人家是拿他們當來練手的,旁邊居然還隱藏着一個高手。
雖然他們不知道王慶民是什麼級別的對手,但是從王慶民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威感覺,比他們上頭就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對付他們,不比捻死一隻蟲子來得難。
“因爲我們可以告訴你,城裡那些女孩子在哪?”刀哥卻是直接將自己的底牌拿了出來。
王慶民這樣的高手他還是第一次遇見,萬一有個不如意,對方可能瞬間能將他們殺死。
“說吧,看能不能留你們一條命,不過,如果有半個不對之處,別怪我不客氣了。”王慶民冷冷地道。
旁邊紀纖纖伸出玉手朝兔子身上一點,在兔妖幽怨的眼神中,將它再次變回了小白。
看着紀纖纖抱着小白兔走上前來,那名刀哥眼神變得迷茫了。
“不瞞兩位,其實從一開始幹這活,我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這根本不是人幹得活。”那名刀哥開始慢慢的訴說。
“在這座齊連山上,有一隻妖獸,它自稱爲黑山老妖,專門吸人精魄。”王慶民聽着差點咬到舌頭。
“你等一下,你是說這座山上有隻妖獸自稱黑山老妖,不是什麼齊連山老妖?”王慶民打斷刀哥的話問。
“對,是黑山老妖,這妖獸我們也不知道他的本體是什麼,每次他都是讓我們將那從城裡擄來的少女帶往一個山谷裡,然後我們就離開了。一開始還好,每十天才擄一人,我們雖然擔心會引來降妖師的注意,但是還懷着僥倖的心。自從頭一陣子,那人讓我們每天送一名少女後,我們所有人全都死心了。城裡的女孩子都抓得差不多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只能去別的城池了。今日在城裡看到你們二人到來,我們才直接向你們動手。”刀哥道。
“那妖獸長得什麼樣子?”王慶民問道。
“我不知道,我們誰也沒有見過他的樣子,每次與我們見面,都是蒙着一身黑色披風,戴着黑色頭罩,聲音也是嘶啞,根本就無法判斷。不過看體形,像是一名人類。”
“你們爲什麼要聽他的,做下如此喪盡天良的事,身爲修士,甘願爲妖獸做事。”王慶民怒喝道。
“前輩,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這隻妖獸給我們吃了一種藥,每隔七天就得吃一次解藥,如果不吃,那全身就如萬蟲噬體,從表皮開始變變腐爛,生不如死啊。”那名刀哥道。
“好,你帶着我們去那個山谷,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妖獸在作怪。”王慶民一手提起刀哥,祭出自己的法器。
“纖纖,這廳裡的其它人,都是一些爲虎作倀的惡人,就直接殺了吧。”說完,六把飛劍揮出,眨間眼就將衆人全部殺死。
那刀哥被王慶民提着,嚇得冷汗直流。面前這位還真是位殺神,就這麼把十幾號人全殺了。
吃了那藥,最起碼還有解藥可圖,可是得罪了面前此人,卻是馬上就會被殺。
他也不敢起什麼歪心思,就這樣跟着王慶民上了他的舟形法器,指引着向那個山谷飛去。
一路無話。
那個山谷果然是非常陰森,此時天還沒有亮,這裡卻是鳥蟲絕跡,整個山谷瀰漫着死亡的味道。
刀哥引着王慶民在一片平坦的岩石上落了下來。
“前輩,我們平日裡就是將人放在這裡了。”刀客有些緊張地道。
他怕王慶民看他辦完事,直接將他殺掉了事。
王慶民本來也是這樣想得,但是轉而一想,心中又有了其它的打算。
“纖纖,這次還得看你的了。”王慶民看向站在一邊的紀纖纖。
“好嘛,大哥,下次你可要補償人家。半夜裡讓人家一個女孩子躺在這裡,也真虧你能說得出來。”紀纖纖一句話說得那刀哥冷流冷汗。
心裡直說,你可不是弱女子啊,看你懷裡就抱着一隻妖獸,誰要是相信你是弱女子誰是是傻子。
“好好好,以後無論你辦什麼,大哥一定會依着你,這總行了吧。”王慶民也是許下了這美好的願望。畢竟這大半夜的讓紀纖纖躺石頭,是有些不地道。
“嗯,大哥,你快帶他在一邊躲好。”紀纖纖說完,蹦蹦跳跳地找了一處比較舒服的位置,躺了下去。
王慶民急忙拉着那刀哥找了一處位置隱藏起來,神識四處散發開來,把周圍的一草一動都映處腦海。
只是當他的神識看到紀纖纖時,卻不禁笑了起來。
此時紀纖纖哪是一副受罪的樣子,正躺在那裡,將兔子的耳朵打成一個圈,然後系成花。看看不合心意,又重新解開,再換一種花樣。兔妖也任她施爲,看上去自從被抓的時候就已經認命了。
王慶民神識看着周圍,眼睛盯着小地圖,就這樣等着那妖獸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