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雲縹緲!”龍武,陰沉起臉說道。
“戊幕,你這是在找死!”我提起手中長劍,架在龍武眼前,說道:“可憐的傀儡!”用力揮舞長劍,劍氣迸射而出,龍武雙臂交叉,格擋迎來劍氣。
我趁機側踢一腳,龍武倒退幾步,不放過着絕好機會,雙手結印,閃爍着金色光芒的小字印現在我的面前,我使出渾身氣力一擊拍打在龍武身上,隨着他慘叫一聲,便化成了一堆灰燼,接下來我盯着戊幕那隻獨角,說道:“戊幕,該做個瞭解了。”
戊幕,狠狠的怪叫一聲,我將師傅安放在一旁,隨後看了一眼戊幕,我大吼一聲:“九龍印,破虛空,六界分,結界起!”
我與戊幕被轉移到一處莫名的空間之內,它此時的身形也和我差不多大小,戊幕渾身散發出暗紫色的氣體,我則迸發出金黃色的靈氣,它與我交戰在一起,金色與暗紫,每一次碰撞都會發出天蹦地裂的聲音,索性這是結界內,要不然外界恐怕已經亂了套。
在我和戊幕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夢蝶的出現給了我轉機的希望。
“四象令,接住!”夢蝶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裡,他的身邊跟着扶蘇。
“又是這招!”戊幕陰森森的發聲道。
“四聖玄靈,東蒼龍,北朱雀,南玄武,西白虎,起陣!”
四頭聖靈虛像浮現,東西南北各騰起光柱,戊幕向我惡狠狠的吼道:“雲縹緲,就算你再次封印我百年,或者千年,我都還會再次破除封印而出,你奈何不了我。”
“哼!你覺得這次我會給你那個機會嗎?”我冷冷說道。
“反正你又除不了我,哈哈哈!”戊幕發出詭異的笑聲。
“對,我的確除不了你,但是我可你抹除你在這方世界的痕跡。”我認真的說道。
戊幕聽我話後,顯得有些不自在,片刻後他試探的問道:“我不信!”
“巨幕,現在我來送你們迴歸!”我向半空扔出一張符篆,金光閃爍,天空浮現出宏偉壯觀的建築物,巨大的獨眼肉瘤懸浮在戊幕頭頂之上。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巨幕!”戊幕大驚失色。
“一切爲了迴歸,這是當年我和雲縹緲的約定。”巨幕道。
“雲縹緲,你居然早早都算機好了,我不甘心。”戊幕怒吼道。
“界門開,驅逐世外!”我認真的念出七字,宛如無盡深淵的惡魔將戊幕巨幕拉進建築物內,狂風呼嘯,惡魔悲鳴。
天被遮掩,暗無天日,建築物抓走巨幕和戊幕後,將目光移至我身上,我放鬆身體,不在反抗,朝天大聲說道:“容我告個別,再走如何!”
血飲劍被我插在地面,風還在狂嘯,我緩緩的走進師傅旁邊,直接跪下,看着師傅說道:“師傅,請受徒兒一拜,徒兒未能完成對你所發下的誓言,今後也不能再幫助師傅你了。”
我在地上重重的磕下三個頭,運起靈氣爲師傅療傷,終於回想起師傅當年爲什麼收我爲徒是的嘆氣了,苦澀的笑了笑。
看着一旁的夢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望着她,我們兩人都沉默了很久,我先開口說道:“忘記我吧!上蒼一直注視着我。”
“三世情緣,豈是說忘就忘!”夢蝶的話像錐子般刺痛我的心。
“那隻不過是上蒼對我的歷練,煉情,煉心,煉意。”我說道。
“那有如何,這三世那一世不是真真實實的。”夢蝶雙眼已經溼潤,說話也顯得悲涼。
“時間到!”天空傳來威嚴聲音。
夢蝶依依不捨的望向我,淚水在夢蝶的雙眼中打轉,我的心很痛,明明承諾過不讓她流淚,可是現在,我又在做些什麼。
我強忍這悲痛,走到她面前替她擦掉眼角的淚珠露出微笑看着夢蝶溫柔的說道:“不要哭了,我還會回來的。”
伸出小拇指,“拉鉤!這樣就不怕我騙你了。”
“恩!”夢蝶那滿是淚珠的臉龐勉強的露出笑容。
來自天空的吸力逐漸強盛起來,我閉上了雙眼,感嘆且欣慰着此生,恐怕這輩子遺憾最多了吧。
巨大的建築物逐漸開始消失,我的身體也開始像蒲公英般化作光點飄散。
“再見了!”
“吾以餘生道法修爲爲基,百世歲月爲媒,特呼神霄列祖列宗祝福加我身,以吾之血肉爲墊,精魂爲靈,封界門替身隕。”師傅忽然衝到我的身前一把推開我那還未散盡力的軀體。
“不!”高聲悲吼道。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做!”我哭泣着望向師傅,師傅看着我露出笑容,想要伸出手摸我的頭,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
“小靈,你是神霄的希望,你還年輕,你還沒有完成你發下的宏誓,怎麼能早早身隕,再說了你是神霄的未來,是我的驕傲,我怎麼能讓你先走一步呢,還是讓爲師來先走這一步吧!”師傅一臉欣慰的看着我。
“可是,師傅!”我想開口說道。
“沒有什麼可是,記住從此刻起你就是神霄派的新一代掌門了,爲師沒有完成的事情現在全部都交給你了,你要讓爲師引你爲傲,不要辜負爲師的一番苦心……”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的一點蹤跡也找不到。
一切都恢復正常了,藍天白雲,清風吹拂着我的臉龐,順帶吹散我眼角的淚水,破敗的建築物,滿是廢墟的地面,和頹廢的我。
“雲!”夢蝶輕呼我的名字。
“不要叫我雲縹緲了,叫我孫曉然或者小靈。”我淡淡的說道。
“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我望着天空說道。
夢蝶想要開口說話,被一旁的扶蘇攔住,示意先行離開,“我們在外面等着吧!”扶蘇望向我一眼,緩緩說道。
“孫曉然!”歷決行,叫喊着我。
“我對不起師兄,是我一意孤行才導致師兄他!”歷決行說道。
“厲師叔,給我講講師傅的故事吧!跟了師傅這麼久卻一點也不瞭解師傅,是不是很不像樣呀!”我說道。
“的確!”歷決行回答道。
“師兄他,唉!”歷決行想了想嘆了一口氣,慢慢的和我說起了師傅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