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輕聲道:“齊工醉得不輕,吐了一地,得去叫個人來打掃一下。”
我咬咬牙,氣惱地道:“算了,這麼噁心的事,服務員肯定不願意,我來吧!
你幫我照看着點,等下我來換你。真是的,兩個討厭鬼,真是上輩子欠他們的。”
我火冒三丈地走進了對門,一股刺鼻的酒味,尖嗌着嘔吐物酸臭的味道,我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到衛生間將浴巾弄溼,將地板上的污物,閉着眼睛,一手捂着鼻子,快速擦了起來。
整理乾淨後,將浴由扔出門外,又浸溼了毛巾,幫他擦拭臉頰。
他一臉痛楚的神情,額頭緊皺,濃眉揪急,我氣惱地道:“自找難受。”
“緒,你別走,別走……”
齊暉神質不清的低語聲,讓我又心煩意亂起來。
垂頭喪氣地牀邊坐了片刻,幫他蓋上了被角,離開房間。
出房門的瞬間,又忍不住回頭望了他一眼。
女人的愛情是自私的,能給的是全部,不能給的也是全部。
因爲女人總是用整顆心去交換另一顆心,她的心只能給一個人。
嘆着氣回到房裡,黑子也旋即出了門。
華明宇噴着酒氣,面色紅潤,大概呼吸困難微微張着嘴,胸腔也不斷起伏着。
幸虧沒有吐出來,不然真的要被我推出門外去了。
將他的臉擦洗乾淨後,一顆顆地解開他的襯衣,又解他的皮帶。
我的腦中沒來由的浮想聯翩,心怦怦地加速跳動,臉也似喝了酒,火辣辣起來。
脫去了衣物,大概舒適了些,呼吸也勻稱了。
我也適應了酒氣,已沒有了感覺。
衝了個澡,躺在另一張牀,也早早地睡了。
卻輾轉反側,猜想着難道華明宇知道我跟齊暉的曾經?
他今天是吃醋而瘋狂灌酒嗎?
那麼齊暉呢?
天啊,頭痛欲裂,明天一定要回去,再這樣下去,一定會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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