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王府。
“太醫,她怎麼樣了?”釋冷冷地看了眼太醫,轉而繼續看着任然毫無血色的女子。她眉頭微蹙的樣子,很可愛。想着他的嘴角慢慢上揚。
“這位姑娘的傷有些重,如若處理不當,她將會一直昏睡不醒。”太醫沉重地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隨時等候着這位王爺用眼神將自已凌遲,不過,貌似現在他的專注度不再自己的身上。
“那要怎麼做?”釋這才反應過來,冷冷地將眼神射向太醫。
太醫一顫,顫顫巍巍地問:“臣欲問王爺,這位姑娘是否嫁人?”
“應該沒有嫁。”不然怎麼會一見自己就想抱上來,一個婦人應該不會那麼不守婦道。
“那就難辦了.......”太醫搖搖頭,一副很是爲難的樣子,“如若嫁了人,也得嫁給一個擁有深厚內功的男子,不然她後背的淤血就無法逼出來。”
釋一皺眉,怒道:“有什麼法子快說,如若因爲耽誤了時辰,而傷及這位姑娘的性命,你也就別想或者滾出這釋王府!幫她逼淤血的話就本王來做,現在你做的只是告訴本王方法!”
太醫謙恭地點點頭,然後看着釋的眼色,慢慢將方法說了出來:“如果要救這個姑娘,就必須給她解衣,並用草藥浸身一天一夜,而給她運功的人也必須賠上一天一夜,每一個時辰運用內功逼出淤血。用熱水將藥水洗淨,然後再次爲她寬衣運用內力爲她疏通經脈,那麼第二天,她便可以下牀了。”
釋的臉色在他的這一番話下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女子可以嗎?”釋其實知道這個是白問,因爲大夫人還在病中,而其他女子也沒有深厚的功力,可是真的要他來嗎,如果.....如果她醒來後知曉此事會不會尋短見?
“女子也是可以的,但是......王府裡可有?”
“你覺得大夫人可以嗎?”如果綰兒的病好了的話,那就讓她幫助他吧。
“大夫人?臣剛爲大夫人診過脈,大夫人虛弱無力,風寒很嚴重,怕是不可以了。”
釋嘆了一口氣,看着牀上的女子,對太醫說:“去準備吧。”
“是,王爺。”說着,太醫就退了下去,心裡還是那個顫抖喲!
此時釋的臉上是很多種表情的,有無奈,有淡然,有冷,有熱,有尷尬,有坦蕩。
.......
釋抱起昏迷中的人兒,將她抱到木桶裡。
此時的木桶裡,全是草藥,散發着淡淡地苦味,釋也跳進去,在手放手伊苒肩上的一刻,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愫流遍他的全身。
他慢慢拉開她後背的衣服,那一個銅板大的傷口赫然出現在他面前,他輕輕撫上那道傷疤。
似乎是抗拒他人那麼觸摸,她有些顫抖。
“別怕......等你傷好了,我娶你。”他將她慢慢地轉過身來,內功也被擠到了雙掌上,他將雙掌放在她的雙肩處,慢慢地開始運功,還好草藥水夠深,沒有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
但是他呆住了,難道他想看見些什麼嗎?別的女子自己都不屑一看,爲什麼,爲什麼她就那麼有吸引力,讓自己側目呢?
不敢再亂想,索性他閉上了雙眼,全心全意地爲伊苒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