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華山之巔

楊過回到自己房間,心中後怕:“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失態?”他不敢在想,於是脫衣睡覺去了。

第二天,楊過一臉疲憊,他可是很少有失眠的情況。完顏萍款款而來,看着楊過說道:“楊大哥,你昨晚沒睡好嗎?”

楊過:“不知爲何,昨晚久久不能入睡,腦子裡總是有一道人影出現。”說完他打了個哈欠,招呼一聲完顏萍,就向着樓下走去。

完顏萍一個人愣在當場,心中百轉千回:“他說的是我嗎?楊大哥,他難道……”。想到這裡完顏萍一臉嬌羞,她晃了晃腦袋,紅着臉下樓去了。

二人吃過早飯,結伴出門。楊過:“完顏姑娘,不知你可有去處?”

完顏萍聞言一怔,黯然神傷的說道:“我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哪還有什麼去處呀?”

楊過聞言替她感到傷心,可是不知爲何,心中生出一絲暗喜。他說道:“不如這樣,你拜我爲師,我給你個歸宿,如何?”

完顏萍不知該如何作答心下暗自思量:“他是找藉口留下我嗎?我該不該答應呢?”

楊過見其不語,於是出言問道:“想什麼呢?到底願不願意?”

完顏萍點點頭,後又搖搖頭。

楊過不解:“這是何意?”

完顏萍:“我不願,做你徒弟,可又不想獨自一人。”說完美目流轉,看了楊過一眼。

楊過想了想說道:“如此,我以古墓派掌門身份,讓你加入我門中,當我師妹如何?我一樣可以傳你武功。你不會再孤苦伶仃。”

完顏萍聞言一喜,點點頭說道:“那就見過師兄了。”

二人確定好名分之後,結伴向着南方而去。一路遊山玩水,好不快活。楊過確實當她是師妹,將凌波微步與獨孤九劍傳授與她,完顏萍也是勤學不墜。十多天後,兩人突見遠處有一高山。懸崖陡峭,如刀劈斧鑿一般。

完顏萍不禁問道:“楊大哥,這是何地界啊?”

楊過白了她一眼:“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叫我掌門師兄。”

完顏萍香舍一吐,不管不顧。

楊過嘆了口氣說道:“唉~,如此山勢,應當就是當年五絕論劍之地,華山!”

完顏萍心中欣喜:“這就是華山論劍之地嗎?楊大哥,不如我們上去看看吧。”

楊過點點頭,其實他也很好奇,即便前世他也沒有上過華山。當旅遊了。

二人運起輕功,向着華山之上而去。

眼下正值春寒料峭之際,華山上還到處一片銀裝素裹。

“哇!好美的雪景啊!”完顏萍不時發出讚歎。楊過也陶醉其中:“飛絮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疏疏一樹五更寒。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

最是繁絲搖落後,轉教人憶春山。湔裙夢斷續應難。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

完顏萍聽完楊過唸的詞,心中欣喜,她想到:“如此哀傷,見雪述情,此處再無外人,是說我嗎?”想到此處,不自覺小臉通紅。

楊過沒有多言,自顧自的向前大步走去。完顏萍見狀,心中一氣,也連忙追上去。

兩人漸漸的行至華山之巔,突然看見一個衣衫襤褸但又十分樸素整潔的老叫花子,在雪地裡刨着什麼。

兩人好奇上前,老叫花子察覺到有人過來,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依舊自顧自的刨着。

可眼尖的楊過還是看出了異常,這老人雙手沒有任何保護,

徒手在刨雪,既不紅,也不冷。看來是個高手。

不多時,老叫花子從雪地了拎起一隻死的大公雞,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爬滿凍死的大蜈蚣。

“呀!”完顏萍驚叫出聲。不自覺撲到楊過懷裡。

老叫花子看着完顏萍嘿嘿一笑:“嘿嘿,小女娃,不必害怕,這東西看着不討喜,可這味道嘛……,可是天下一絕啊!”

完顏萍:“怎麼'?你還要吃了!”

老叫花子,也是爽朗一笑:“哈哈哈,不吃,我老叫花費那麼大勁幹嘛?一會兒,保管叫你們流口水。”

楊過心中已經可以確定了,這老頭,應該就是人稱北丐的洪七公!

楊過二人,跟隨洪七公來到一處山洞之中。這時洪七公招呼了一聲楊過,示意他過來。

洪七公:“小娃娃,這烤蜈蚣的事,就交給你了。我一大把年紀了,還請你們吃飯,你們是不是多少要出點力啊?”

楊過無語,只能遵照執行。這雪地大蜈蚣,用火一烤,頓時香味撲鼻。老年人話多,洪七公一直在耳邊巴拉巴拉,說蜈蚣怎麼怎麼樣,雞又怎麼怎麼樣。楊過只是偶爾附和幾句,沒有過多搭理。

不多時蜈蚣烤好了,洪七公與楊過大快朵頤,起初完顏萍不願意開口嘗試,躲的遠遠的,可是看二人吃的那麼香,於是忍不住好奇嚐了一下,頓時覺得如此美味,人間少有,也變成了吃貨。

三人吃飽喝足之後,洪七公發話了:“小娃娃,你們是誰呀?爲何要到這華山上來。”

完顏萍:“前輩,在下完顏萍,這是我家師兄楊過,我們路過華山,遙想當年五絕論劍在華山之巔,心生嚮往,於是就上山來遊覽一番。”

洪七公聞言嘿嘿一笑:“都是一羣糟老頭子,有什麼向不向往的。”此等發言,有明顯的口嫌體正直的嫌疑。

楊過可不慣着他,於是說道:“不知閣下,是五絕之中的哪一位啊?”

洪七公一愣,這娃娃好生沒趣,居然直接點破身份。

洪七公:“老叫花,洪七,叫我七公就行了。”

完顏萍一臉不可置信:“什麼?你是北丐洪七公?!”

洪七公:“嘿嘿,這可做不得假。”

楊過一臉無語,不想搭理他們。

這時洞外突然傳來聲響。

“好香啊。到底是什麼好吃的。”

一個邋遢瘋子,向着楊過等人走來。

楊過三人走出洞口,見到來人,楊過大喜:“爹!”

來者正是歐陽鋒。

歐陽鋒瞧見楊過也十分開心:“乖兒子!”

父子二人相擁在一起。洪七公見狀不解,暗自喃喃自語道:“這老毒物,何時又多出一個如此俊秀的兒子來了?”

楊過給歐陽鋒解釋,當初與小龍女歡好之後,他就去找過歐陽鋒,可是已經不見其人影了。歐陽鋒捂着腦袋說道:“他不記得了。”

這時歐陽鋒看見洪七公,他用手指着洪七公說道:“我好像見過你!不!我一定見過你!你是誰?!你是誰啊!”

洪七公見歐陽鋒還是那麼瘋瘋癲癲,於是存心逗弄的說道:“我是你爹!”

歐陽鋒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我都一把年紀了,如何還有爹!你到底是誰?!”

洪七公笑道:“呦呵!還不傻嘛?”

楊過連忙走過來對着洪七公說道:“七公,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再逗我父親了。當我求你了。”

洪七公看着楊過說道:“你給我說老實話,這老毒物真是你爹嗎?”

楊過:“他是我義父,他瘋瘋癲癲的老是到處跑,所以我怕他出事。”

洪七公聞言又看向歐陽鋒,眼珠一轉說道:“你想知道我是誰?”

歐陽鋒點點頭說道:“想!”

洪七公嘿嘿一笑:“你聽好了,我的名字叫歐陽鋒!知道嗎!”

歐陽鋒聞言一怔瘋瘋癲癲的說道:“歐陽鋒?歐陽鋒!這個名字很熟悉,我一定知道的可我想不起來了。我想不起來了啊!!!”

說着歐陽鋒瘋病發作,對着洪七公大喊:“歐陽鋒!我殺了你!”

洪七公見狀全然不怕:“好!來吧!”

洪七公擡手就是一掌打出。

“震驚百里!”

掌力捲起地上的積雪,化作一頭白色巨龍,向着歐陽鋒殺去。

歐陽鋒大驚,連忙趴在地上,全身真氣鼓盪,帶動地上積雪,化身一隻內力蛤蟆!

一龍一蛤蟆,在雪地大了起來,雙方你來我往,戰況焦作。

山搖地動,積雪亂飛。二人打鬥了數百回合,依舊不分勝負。可是二人畢竟年事已高,動作也開始滿滿放緩。

楊過見狀,連忙出手。

“森羅三笑!”

“哈!”

“哈!”

“哈!”

強大的內力伴隨音波向着華山之巔的兩人籠罩而去。

洪七公大驚,連忙捂着耳朵後退:“這是什麼武功?怎麼會如此厲害,我看有點九陰真經裡鬼域陰風吼的影子。”

歐陽鋒也是被震退。

楊過一臉狂傲的看着二人說道:“如果要打,就和我打吧!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洪七公一臉欣賞的看着楊過說道:“好小子!小瞧你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歐陽鋒也是如此,兩人聯手向着楊過,攻來。

楊過一掌打出。

“毀天滅地!”

洪七公反手就是降龍十八掌對敵。

“利涉大川!”

“見龍在田!”

楊過自創的那一掌毀天滅地, 被瞬間破去。楊過見狀立刻飛身上天,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打出。

“滅魂狂飆!”

只見楊過身化九影,將洪七公與歐陽鋒籠罩其中,沒到影子都打出一掌。二老見狀,齊齊出手抵抗,可是楊過這招極其古怪,不管是那個地方,只有是中一掌,就如同被打中九章一樣,掌力霸道至極。

洪七公與歐陽鋒勉強招架,但依舊收了輕傷。歐陽鋒最先反應過來,向着楊過攻去,洪七公見狀連忙加入戰圈。

三方大戰,楊過雙拳難敵四手,同時被二人擊中一掌。

“明王降世!”

楊過全身內力被瞬間彈出,化作一道無形氣罩,將全身包裹其中。同時也將洪七公二人彈飛。

洪七公又驚又喜:“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如此少年天才!還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

楊過聞言向着洪七公高高躍起。

“魔魂天咒!”

洪七公大吼:“亢龍有悔!”

雙掌相交,楊過的掌力快速的吞吐爆發四次,將洪七公全身功力震散!這時歐陽鋒從後方攻到楊過背上,一掌打出。

楊過全身運起真氣,與歐陽鋒掌力對抗。

“狂靈反噬!”

只見歐陽鋒的掌力進入楊過體力之後,楊過將這掌力加上自己內力,原路送會歐陽鋒體力。歐陽鋒瞬間倒飛出去,勁力全無。癱倒在地。

就這樣,楊過以一人之力,戰敗當世五絕之中的西毒歐陽鋒和北丐洪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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