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能感覺到身後某個刺得死人的視線恨不得吃了她,她微微擡起下巴打算跟男人來個親密貼面,刺激下身後視線的主人,偏過頭去時,一個沒注意竟然一下親到慕容北溪緊挨着她耳邊的脣上。
慕容北溪身體一震,莫雪吃驚就要移開臉,一下又被他給拉了回去狠狠親到她的嘴脣上了,細密的脣齒撞擊啃咬,深深火熱的探索,一點點要吃掉莫雪的魂。
莫雪完全懵逼了。
手上用力的推,越推越是被抱得更緊,背後火辣辣毒氣沖天的怨毒目光,就跟小刀子一樣刮過莫雪的後背。
她在心裡吶喊,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爲了打擊桃花又招惹了這男人,以前的教訓完全給忘記得一乾二淨了,激起一背的雞皮疙瘩。
要是現在能哭,莫雪真想掉幾滴心酸淚。
“你給我可以了?適可而止吧。”
她咬牙切齒在換氣的空檔,小蚊子聲音般的向男人警告道。
“呵呵,有本事開始怎麼就沒本事來結束,把本公子弄開心了,本公子就放了你,我到是不介意在大庭廣衆下跟你親熱。”
陶醉的調侃語氣,慵懶的聲調,就像醉人的醇酒把人活生生給醉迷。
他的聲音不大但也不會太小,一點也沒給莫雪面子,又伸着嘴去親吻莫雪的臉,一手摟在她肩膀上,一手抱着她的腰下,緊緊就抱着貼在他胸膛上了。
莫雪一把撐住他的身體,氣息凌亂,“我說,你不要太地過份了,你可是百花公子怎麼能強迫我,快放開,要不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她亂搖頭不讓他碰到自己,卻被他大手一抱,整個腦袋都動不了的被他給啃來啃去。
他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戲謔之樂。
“強迫?你本來就是本公子的侍妾,本公子爲何要強迫你,哼,不放。”
這,人家跟本沒在意,語氣還跟耍賴的小孩子,你不讓做的事他偏偏就是要做。
眼看着就要失控,下面的人面面相視。
他們什麼時候見過百花公子做過這樣過份的事了。
慕容北溪對女人,從來都不會勉強女人做不喜歡的事,如果你不願意委身於他,他也不會強求。
衆人的印象就是如此。
但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呢,那位小姐明明在抗拒的。
莫雪抽了下臉,呼啦一下,也不管下面坐着多少人,有多少人盯着他們兩,也不管背後的桃花如何想要殺了她,直接一掌放在他胸口上,以內息術法之力一把將他給震開,暗中,手指皮膚下,連同電流的術法也一併打進他的身體裡。
現在,她真受不了這男人不要臉的行徑。
什麼叫‘不介意在大庭廣衆下跟你親熱’,什麼叫‘他的侍妾’,天啦,當年的她只有九歲,九歲呀,怎麼可能做這人的侍妾,她不過是躲進了慕容府裡,做了個頂名待選侍妾而以,跟已經是的侍妾是兩會事好麼。
要不是爲了藏身,又爲了另一個事她纔不會進去。
這人沒想到不要臉到如此地步,以前還以爲只是偶然不要臉一下,才幾年的時間,已經無恥到臉皮厚如城牆了嗎?
誰也沒見過慕容北溪如此對待過女人,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跟慕容府有生意上的來往,自然知道他是什麼德行,對待女人,從來沒有在衆人面前如此親密過,就連那個端茶倒酒的漂亮女子,衆人也知道是位很受寵的侍妾,也不過是站在一邊,做着丫鬟的活。
從來不像今天,慕容北溪做這樣的事。
這位小姐一進門就被他親自帶到身邊坐下,親熱的抱在一起,這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那怕身邊有在美麗的佳人,慕容北溪都是興趣缺缺的不讓女子們靠近,更不會讓她們在他面前撒嬌打鬧。
一顧子電流從慕容北溪全身竄過,他的身體立馬就被電流給麻成僵硬狀態,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一陣跳動,被莫雪輕輕一推,就給推了開來。
桃花大驚失色,就要向莫雪頭頂上拍去。
同時,她手上一大把的毒藥就要撒進莫雪的頭上,就在這時,本來已經成麻木狀態的慕容北溪輕手一檔,將袖子遮擋到了莫雪的頭上,一用力把她壓進自己的懷裡,莫雪一驚,矮頭要從他懷裡滾出來,身體才一動,就被只大手給死死抓住了動彈不得。
“住手!”
慕容北溪的聲音淡然又有力的頭頂傳來,竟一點也沒有被術法給擊中後無力的感覺。
“公子,她……”
“我知道。”
莫雪呆了呆,擡頭向上看去,只見慕容北溪正盯着自己的竟然在……微笑?他連頭也沒有擡的沒有看桃花半眼。
“那個……放開我!”
莫雪弱弱道,她尷尬得要死,剛纔爲了加強效果才用上了術法,怎麼可能沒有作用了呢,是因爲她用的量太小嗎,斐樂那一次,可是連身體都癱瘓了呢?
慕容北溪緩緩拿下手,將她扶起來。
被莫雪做了這種事,慕容北溪竟然沒有生氣?
這詭異的跡象讓莫雪的小心臟跳得就快要飛出嘴了,不平常,一點也不平常,彷彿就跟平靜後的暴風雨一樣,等到後面……
絕對會有懲罰。
莫雪連肝都跳動了起來,努力回憶以前在慕容府時那些女人得罪他的後果,越是想來越是連身體都要跳起來了。
那些女人,好像全都消失了,因爲不關乎她的事,所以莫雪跟本沒有關心這些女人的去向,只知道他不喜歡的女人,或着得罪了他的女人們,還要利用美色來行刺他的女刺客們,全都消失不見了。
隱隱聽說,這些女人的去向非常悽慘,比下地獄還要痛苦。
他隨手就鬆開了她,莫雪瞪着他的嘴巴愣愣的,因爲剛纔那劇烈的親吻動作,慕容北溪的嘴巴連下巴上都有她嘴上的胭脂口紅,本來俊美的容顏因爲這些顏色,顯得很是滑稽可笑,莫雪抽抽嘴角。
舉手就向他的臉上擦去。
當然,她無意之中竟然比桃花的動作快了半拍,桃花舉着遞過去的帕子愣愣看着莫雪給她心愛的公子粗俗的擦拭,瞬間就把公子的嘴角給擦出了血花。
她心上一痛,就要去阻止。
莫雪突然呆住的停手了,她在做什麼?爲什麼給他擦口紅來着?
好想剁了這雙手。
莫雪猛得站了起來,“我……我不舒服要走了。”
說完,也不管下面跟木頭人一樣的觀衆,還有也挑眉奇怪看着她的男人,僵着身體就要向外面跑去,一個趔趄,腰上一緊,身體騰空而起被人抱了起來,莫雪不敢相信怎到抱着她的男人,結巴道,“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本公子還從來不知道,你這樣關心本公子呢。”
男人不陰不陽,痞痞斜着眼邪邪的笑,“本來還打算好好的給你開個宴席洗塵,沒想到你竟然迫不急侍的要跟我親熱,本公子只好成全你了。”
“等等,我什麼時候……”
慕容北溪不容她在說話,向着下面的衆人大聲道,“這位就是本公子的未婚妻,莫小姐,你們以後見到她就要當見到本公子是一樣對待,要是有人對她不敬重,本公子絕不會過!你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
衆人立馬從呆滯中醒了過來,紛紛迎合。
到現在,大家才恍然大悟,難道公子做的事如此異常……
“這位小姐真是國色天香。”
“是呀是呀,小姐真是閉月羞花之姿,跟公子真乃絕配。”
莫雪反駁的聲音在衆人道喜聲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急得滿臉通紅,手指尖掐着慕容北溪的手臂,掐出一個個的傷痕來,這個男人就是老奸巨猾,竟然用這樣的方式給她證明身份!
天啦,這又是爲什麼?
這個未婚妻的身份又是什麼鬼?
宴席纔開始,就立馬結束了。
慕容北溪將她抱到了外面,一直走向自己的寢室裡才把她丟到了牀上,莫雪從牀邊一下滾到另一頭跳下了牀,警覺的怒瞪他。
“慕容北溪,我好像從來沒有答應過你什麼吧,你爲什麼要說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們可是半點關係都沒有,你這樣折損我的名譽居心何在,你爲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來,我已經離開慕容府,我可不欠你東西,你還找我做什麼?”
慕容北溪望望她,彷彿思考了下,隨後又邪笑起來。
“誰說你不欠我的東西了,你無聲無息的走了把本公子的魂都帶走了,竟然還說不欠我的東西,你說,難道本公子的府邸就留不住你,你竟然要逃跑。”
莫雪無語,什麼叫逃跑,她是正大光明的跑的。
“哼,胡說八道。”
莫雪狠狠瞪着他哼了聲就向門快步走去,她現在就要離開,絕不會在被他當猴子一樣的耍了,反正啊狐的毒解了,她想走就走。
門口就在眼前,一步就能踏過去。
啪,那近在眼前的大門竟然一下給關住了,差點把莫雪伸過去腳關給夾住了,就在這時,身後掌風呼來,帶起她飄然的髮絲。
莫雪回手也是一掌,接住了凌厲無比,致人死地的手掌。
“你……想要殺我?”
莫雪又驚又怒,對於慕容北溪她既無仇怨也無過節,就算以前跟他相處過一段日子可也沒有鬧得不愉快的,反而還合作得很開心的。
今天……怎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