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玄冰劍又是由千年玄冰鐵打造出來的,劍中自帶千年寒氣,可以說與這個劍法是絕配!可以將彼此的威力都發揮最大!
對付這些人根本就不用費太大力氣!
一場廝殺之後,傾城看着還剩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我雪傾城的仇人是藥王谷和你們這些藥王谷的附庸幫派也算是有點關係,回去告訴他們一聲魔宮和藥王谷勢不兩立,還有那些自履的正義之士不要出來湊熱鬧,不然,魔宮的劍可是不長眼的!”
“你!”
雖然生氣卻不能做什麼,技不如人又能說什麼呢!
回頭看着後面死傷大半的弟子心在滴血,咬牙道:“撤!”
很快,原本人庭若市的魔宮門口瞬間變得有些寂寥,地上的血跡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無不預示着這裡曾發生過一場廝殺!
“阿夜,現在我不用再躲在你身後尋求保護了!”她可以保護自己,保護她想保護的人了!
傾城看着站在她身邊的冷凌夜微揚着頭,難得露出些孩子氣。
“我寧願希望你可以永遠站在我身後,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承擔,你只要永遠開心的活着就夠了!”
傾城苦笑一下,擡頭看着天空,有些陰暗和他的心情差不多,“不可能了,我傷害了那麼多人,也害死了那麼多人,所有的事情都不再和從前一樣了,是人都會變,我要爲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和責任!”
“雖然我只是針對藥王谷,但是卻從中牽連了那麼多人,殺了那麼多條人命,我知道那些武林人士自然是看不慣這種事情發生,我們之間的戰爭早晚都會展開!只是又要連累魔宮爲我的事情付出代價了!”
傾城說到最後看向冥洌一衆人有些愧疚和歉意。
是啊,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他救了她的命,對她來說已經是大恩,結果卻要被她連累攤上這麼大的麻煩,其實,她心裡還是挺過意不去!
“雪傾城!什麼時候你也這麼怕事了
嗎?我們魔宮的人就沒有怕死的,橫豎不過一條命,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這是魔宮的宗旨!你有什麼過意不去的,再說,我們魔宮裡的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點兄弟義氣還是有的!”冥洌抱着手臂沉聲說着,此刻也不見平時的笑顏,有些嚴肅!
“青衣!”
“屬下在!”青衣半跪在地,聽候差遣。
冥洌舔了舔嘴角,嗜血的笑着,“今天這個領頭的門派可看清了,就拿他開刀好了!真當我們魔宮是什麼酒樓楚館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何況,今天可是他們先來找的麻煩,若是就這麼算了,我們魔宮的威名何在!”
“是!青衣遵命!”
……
看着此刻渾身散發着黑暗氣息的冥洌,傾城知道這纔是真正的他!魔宮宮主!
入夜,傾城坐在屋頂看着黑暗的天空上寥寥無幾的幾顆星星。
從懷裡拿出當初花弄影送的白玉哨子,這個哨子她一直沒有機會用,以至於後來都忘了它的存在,現在哨子還在,可當初說要保護她的人卻再也不在了!
此刻同樣和她一樣睡不着的還有西岐皇宮的那一位。慕皓軒知道花弄影死了的事情,他身爲他的皇兄有義務把這件事告訴他那好父皇!
慕皇自從知道花弄影死後,是真正的老了十歲,原本花白的頭髮一夜之間再也沒有一絲黑色,扯過一縷頭髮到胸前看着自己身邊的貼身太監,嘲諷的說着:“你看,朕現在是和我皇兒一樣了嗎?咳咳!”
林公公慌忙爲他拍着背,“皇上!您可一定要保重龍體啊!!這西岐的江山還要靠您守着呢!”
慕皇咳了好一陣,在林公公的伺候下喝了杯參茶,總算是好了些,對他擺了擺手,“林公公啊,你也算是跟了我一輩子了,也是辛苦你了。”
“皇上可別這麼說,能夠伺候皇上說老奴的福分!”
“朕活這一輩子也算對得起所有人,對得起我西岐的百姓,唯獨對不起我妻
兒!”慕皇靠在椅子上看着房頂,神識放空,自顧的說着:“朕對得起父皇,父皇把朕扶上這個位置,朕沒有辜負他的栽培之意!朕對得起兄弟,自坐上這個位置之後便給他們封王,封地,等等一切皆是最好的!朕勤政愛民,知道百姓不易,一切稅收皆是減半,朕也對得起百姓!有得必有失,朕做了一個好皇上卻不是一個好父親一個好丈夫!朕對不起妻兒,對不起容妃,對不起我的兒子!也許這是老天給我的報應,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說到最後慕皇已經老淚縱橫,想到都沒有見到最後一面的兒子,他的心在抽痛,在滴血!
慕皇的呼吸有些急,有點喘不上氣,見狀,林公公趕緊爲他揉着胸口,吩咐人叫御醫,苦口婆心的勸着:“皇上,您可一定要保重啊!”
“他這輩子是不會原諒我了吧!皇兒……”慕皇好似沒聽到他的話,自顧自的看着桌上的一個小襁褓說着話,這是當初花弄影剛出生的時候用過的,他也就只有這個了!
……
“今天的星星好看嗎?”冥洌不知何時坐在傾城身邊陪她一起看着天上稀疏的幾顆星星。
“還可以吧,小的時候總是聽大人說,每個人死後都會化成一顆星星在天上看着他最重要最在乎的人。”傾城的聲音有些縹緲。
她現在在異時空估計她的父母也看不到她了吧,“你說,花弄影是哪個星星呢?”
說着擡手,指了指那個最亮的,“是那個嗎?就像他一樣永遠是最耀眼的存在!”
冥洌沒有接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花弄影的事情一直是她心裡的傷,如何可以他希望永遠都不要再提及!
從袖子裡拿出一本有些年份的書遞給她,看着有些泛黃,“這是青衣今天的收穫,你應該會感興趣。”
傾城接過,“聖心訣?”
冥洌有些傲嬌的笑着,“這本心法可是頗有些年頭了,也難怪他普羅門這麼狂妄,原來手裡有個王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