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不算大樓裡面了吧，分身31235自我安慰道。
同時他也不忘把克拉克的行蹤彙報給莫鐵和冴子。
早在克拉克飛出窗外時就已經發現他的莫鐵很快給出了回覆：第1097號規定內隨便他倆折騰去。
自由之翼軍團經過數十年的整頓已經有了一套複雜的溝通體系和嚴密的內部規定，第1097號規定就是儘量避免出現人員傷亡。
另外一千多條比生命更重要的規定仍然保留着臨時屬性，等到充分的實踐過後，纔會由莫鐵最終決定是否保留。
克拉克趴在大樓外面，偷看着蝙蝠俠。
而蝙蝠俠布魯斯則關注着天台大門，等着那四個劫匪出現。
終於，“桄榔”一聲，頂層的鐵門被劫匪老大粗暴地砸開了。
“快，把東西扔到水箱裡面，會有人來拿，我們從那邊的繩索先走。”
劫匪老大大聲喊道，不過他的目光看到水箱頂上蹲着的陰影時，喊聲戛然而止。
一個穿着黑色披風，戴着尖耳朵蝙蝠頭盔，身材健壯的男人正等在那裡。
“蝙……蝙蝠俠？”
劫匪老大驚恐地叫出了聲，看來他對蝙蝠俠非常害怕，“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幹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布魯斯絲毫不理會劫匪的求饒，一甩手，一張大網就飛了出去，把他們四個綁到一起。
劫匪嘍囉生氣地罵道：“道森，你個慫貨，你他媽帶我們來搶劫，結果一碰到蝙蝠俠就跪下了，你都不反抗一下的嗎？”
劫匪老大氣急敗壞地說：“閉嘴，你們沒碰上過這傢伙，別僥倖了！”
“哦？”站在水箱上的布魯斯說話了，“慣犯啊，我會把這條記錄一起交給警察的。”
“噗哈哈。”克拉克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蝙蝠俠一轉頭，兩個眼眶都畫成黑色的眼睛盯着克拉克露出的腦袋。
布魯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本來看到是個小孩他還放鬆了一下，又想到那是大樓外面嚇了一跳。
然後，被發現的克拉克乾脆慢慢從外面飛了進來，站立在半空中，打量着四個劫匪。
布魯斯驚呆了！
一個小時後，飛馳的蝙蝠車上。
克拉克摸着蝙蝠車的內部把手說：“你知道嗎？我本來是想跟你比試比試誰更強大，不過看到你抓住壞人的時候，我覺得你挺帥的，暫且放過你吧。”
布魯斯瞥了一眼克拉克，不確定自己能打得過這個會飛的年輕人，默不作聲地把車速又提高了一成。
“所以，你其實是一個普通人，不會飛，力氣也不大嗎？”克拉克回憶着蝙蝠俠見到自己時吃驚的眼神問道。
布魯斯低頭看了看自己健壯的大胸肌，感覺無論自己說什麼，不是炫耀就是挑釁。
“爲什麼你總能比警察更快一步趕到犯罪現場呢？誰給你的權力抓捕他們？這可是警察該乾的事情。”克拉克的問題比娛樂記者還要尖銳。
布魯斯現在最疑惑的就是阿福爲什麼同意克拉克搭順風車去蝙蝠洞。
“閉嘴，好嗎？孩子。”
“哦，你不希望我打擾你開車嗎？Ok，沒問題。”克拉克作投降狀說道。
回到蝙蝠洞後，阿福已經等在了門口，手中的托盤裡放着熱乎乎的咖啡和一杯馬提尼酒。
“抱歉，我不能向未成年人提供酒精，艾恩少爺。”阿福歉然說道。
“哦，謝謝，我確實需要一杯熱咖啡，晚上紐約的天空還是有些涼意。”克拉克禮貌地接過杯子。
打發克拉克去韋恩莊園樓上的客房睡覺後，阿福向韋恩少爺解釋了這個孩子的來歷。
“艾恩財團？就是那個神秘的百年家族？從來不出席任何宴會，不發行股票，沒有一家上市公司，卻擁有讓任何富豪不敢小覷的經濟實力。”布魯斯問道。
“沒錯，韋恩少爺，事實上，從販賣皮草起家的韋恩集團也曾經和他們有過龐大的利益往來，所以我們必須考慮到艾恩財團當代家主的意見。”阿福接過布魯斯喝光的酒杯，說道。
“當代家主？他是什麼意見？”布魯斯冷靜道。
“哦，沒什麼，他只是讓艾恩少爺在我們這裡住一個晚上，因爲青少年缺少睡眠會影響發育，畢竟這位少爺明早還要上課。”阿福說道。
“不，阿福，你應該也看到了，他會飛！”布魯斯指着客房的方向說道，“我可沒聽說過會飛的青少年。”
“嗯……這個問題確實需要重視，我會試着問一下艾恩家主，看看他怎麼回覆我們。”阿福又給韋恩倒了半杯酒。
“等等……你以前的調查中說，他們有百年的歷史？”布魯斯突然皺起眉頭問了一句。
“沒錯。”
“算了，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吧。”
……
實際上當然不可能當沒發生過，從此以後，克拉克經常旁觀布魯斯行俠仗義，在蝙蝠俠抓壞人的時候，超人就在一邊飄着，非常地煞風景。
當布魯斯第三次通過阿福向莫鐵抗議艾恩少爺奇怪的舉動後，克拉克再次被莫鐵拉到了城堡的草坪上曬太陽。
“你想說什麼，老爸？”克拉克自覺地問道。
“嗯，我想問問你，最近作業是不是少了？”莫鐵戴上了墨鏡。
“你在說什麼？我們學校沒有佈置作業的習慣啊。”克拉克奇怪道，他上的貴族學校確實很少給學生留作業，反正他們這些學生又不靠作業上大學。
“哦，難怪你最近經常跑出去呢，現在你覺得自己的身手很好了？”
“那當然了。老爸，我終於明白你以前爲什麼從來不展現自己的力量了，人類太脆弱了，他們甚至沒有路邊一塊石頭堅硬。”克拉克興奮道。
“嗯？你這麼興奮幹嘛？”莫鐵看了他一眼說道。
“那當然啦，這意味着我將來可以跟蝙蝠俠一樣行俠仗義，還不用擔心自己死掉。”克拉克坦誠地說道。
“行俠仗義？你將來就想幹這個？”莫鐵好笑地問道。
“那倒不是，這事兒布魯斯先生已經乾得很好了，我還有更遠大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