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藍能怎麼回答,說她渾身冒汗,本來就魔氣沾身,又被夏墨那傢伙放了催情的迷煙
。
現在熱火朝天,只能浸在湖水裡才能緩解!
“呃!我——我——我——”鳳藍支支吾吾了許久,說不出話,一開口痛覺神經牽動全身。嘴角的鮮血一口吐了出來。
她怎麼忘記了,她差點咬舌自盡了!
見她滿口鮮血,春裡眉頭不自覺一蹙,不假思索,一甩袖子。
將她從湖裡撈了起來。
順勢攬入懷中,不禁驚呼,爲何她的身體如此滾燙?
鳳藍急於掙扎,她現在反而害怕和他的靠近,這種心理有多矛盾呢!她渴望接近他,卻因爲心中的界限,急於撇清他!
春裡眸子上閃過一道利劍般的銳光,如此銳利直戳鳳藍心底。
惹得她懦懦縮回了身子,乖乖得躺在他懷裡。
“你真的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麼?”他一直重複的,再三的要求她給個解釋。
鳳藍美目緩緩擡起,和他對望,緩緩打開脣瓣,口腔裡滿口的血腥,裡面血肉模糊的一片。
她說不了話!
春裡眼角上過心疼,眼下還是先去看御醫吧。
如此急匆匆跑到御醫宮殿。
臉色差得要命,害得一羣御醫們以爲出什麼大事了。
鳳藍覺得他多此一舉,在白紙上寫下一行字,朝着他一扔,“我是治癒系血脈,自己會好!”
春裡一瞧見這白紙上寫的字,臉色更是說不出的鐵青。
又見女王王夫等一大羣人趕到了御醫宮殿
。
春裡轉身就走,不留片刻。
鳳藍倒是視線一瞬不瞬圍着他打轉,知道他身影消失在視線盡頭,遂纔回神。
女王湊近女兒身邊,扯開她的嘴巴,仔細瞧,“女兒啊!你沒事幹嘛自虐啊?”
鳳藍不想多加解釋,索性閉口不談。
女王聒噪不停,“雖然咱們是治癒系王族,但是也不能這樣沒事找事呀!我們的血多珍貴啊!你這樣活生生造成了巨大的浪費!”
“接下來,你就等着每天喝銀耳紅棗羹吧,爲孃的給你天天補血!”
而藍田宇就相對的,直接來暴力,一巴掌狠狠甩在她額頭,教訓道,“就是吃飽了撐着,幹嘛自己咬舌頭折騰自己呢?這麼沒事情幹,爲父給你找幾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好好教你禮數!順便學習下朝政!”
鳳藍白眼一翻,敢情自己聒噪不停的個性是像媽!自己的暴力性格就是像爸!
血脈還真個神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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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後來鳳藍不知道,所謂德高望重的先生,竟然是——冬帝。
還記得大清早的老爹在耳邊振振有詞道,“這位先生知識淵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才貌雙全,風華絕代!”能讓老爹如此不惜吝嗇的大爲讚賞。
鳳藍倒是準備瞪大眼睛好好瞧瞧。
哪知道準備了許久,迎來了一人一狗。
不就是冬帝養的金毛神犬麼。
那麼這位老爹口中風華絕代的某人,鳳藍挖挖耳屎都能想到了,就是——冬帝!
鳳藍託着腮,表示興趣怏怏,“原來是你呀!我老爹把你都捧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