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長腳長就是有這個好處,隨手拉着鳳藍,一起傾倒。
冬帝更過分的就是,轉身反將鳳藍壓在底下。
一起倒地,鳳藍活生生成了肉墊子。
冬帝腦袋懵了,只感覺身下軟綿綿的,溫灼嬌香肆意。
只聽鳳藍接近癲狂的怒吼聲,“快從我身上滾下去!”
她嬌目怒視,她已經感覺他身上的不正常了!
她不是初世少女,自然懂那下邊硬起來的意思。
冬帝難得俊臉憋得通紅,立馬側身,爬起來。
簡直有辱他清高卓然的名聲。
他沒有停留片刻,落下一句,“今天的課,你自學吧!”說完就落荒而逃了。
鳳藍惱怒,非但沒整到他,自己還被吃了豆腐!
覺得這個生意真是虧大發了!
春帝此時,倚靠在書房門口,諷刺聲入耳,“你如此飢|渴麼?連大皇兄也不放過?”
真是無比的冤枉,鳳藍欲要開口,又覺得解釋也是多餘。
遂懶得說話。
他又見到她胸前溼漉漉的一片,嘲諷更是撲天蓋臉的來,“真是不知廉恥!”
鳳藍憋得好是窩火,“對呀!我就是不知廉恥,水性楊花!你能拿我怎麼辦?”
“你——”春裡被她如此的“大義凌然”的話語,給堵得沒話說。
“你——什麼你?春帝大人!你這般陰魂不散跟着我,是要鬧哪樣?”鳳藍直徑衝到他面前,指着他腦門就罵,“按道理,我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你應該躲着還來不及呀!”
說完,鳳藍直徑略過他就走,“我還是識相點,離你遠遠的,省得你看着心煩!”
春裡惱火,氣得在原地跺腳,可惜那女人已經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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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御宮殿裡,秋御擺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招待自家的小老弟。
秋御舉着筷子,飛快覓食,這邊瞧着春裡,筷子一動也不動,“小老弟!你這又是鬧哪般呀?”
“我都將實話告訴你了!你現在可不能將這張憋屈的臉對着我,影響我食慾呀!”就在幾日前,秋御喝酒喝多了,嚴重的將鳳藍給出賣了。
事後,他還跑到春裡跟前,拜祖宗似的祈求:不能告訴鳳藍,這是他泄露的秘!
都怪自己嘴巴賤,嗜好美酒,結果吧,真是糟糕透頂了。
幸好春裡這傢伙,還算厚道,沒將他這位兄弟給揭露出來。
可是春裡還是一副悶悶不樂,就不免好奇詢問,“你倒是說話呀!生悶氣多不好呀!”
春裡思忖一瞬說道,“她這是打算瞞我到何時?”
“我已經不下三遍的問她,只要她給我解釋,我都能既往不咎!”
“我給她機會,不去揭穿她,就是想親耳從她口中聽到她對我的解釋!”
秋御將斟滿酒的酒杯,一口悶下去,“看到了麼?鳳藍就是這醇厚的酒釀,她的性格很鮮明呀!不解釋就是不解釋!”
“鳳藍這傢伙,平日裡都用拳頭說話的,她會懂解釋麼?她寧肯花全部的力氣去保護身邊的人!也不會花半分力氣在口舌之上!”
春裡心中深深愧疚,他一直指責鳳藍隱瞞自己,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皇兄都如此瞭解鳳藍這爲人了,爲何他會固守在偏執裡,清醒不來呢!
秋御見春裡飛快起身,喊道,“你幹嘛去?”
“去找她!”春裡振振有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