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鳳藍暗自得意,猜拳這遊戲,她算是各種老手了,在樺城出了打家劫舍,作爲惡霸,賭博擲骰子,猜拳啥的,基本都能混出一片天。要不然也對不起惡霸二字!
這邊鳳藍高喊開始。
她已經將矛頭指向了喜兒。
“哈哈,喜兒,你輸了,想好了沒有,做什麼節目?”
喜兒一副苦瓜臉,就知道自家公主總是第一個拿自己開刀。
只見喜兒跑上前,輕了輕嗓子,打算高歌一曲。
鳳藍立馬悔悟,捂住耳朵,不忘告誡各位,“大家,做好心裡準備!”
立馬魔音般的歌聲響起,大家心照不宣般塞住耳朵,可惜如此歌聲,能稱之爲歌聲麼?更像是鋸子拉樹條的聲音。
於是唱了三分之一,大家紛紛舉起手來,恨不得立刻,馬上,飛速,將那個製造噪音的某人給拉下臺。
喜兒怏怏不樂,感覺唱到一半,就下臺,覺得掃興。
鳳藍掩嘴嘲笑,“你這鬼吼鬼叫的功夫,越來越渾厚了嘛!”
說完,大家鬨堂而笑。
這遊戲進行得還算順利。
只是宮女們表演沒有新意,除了說唱,講故事,也沒多大新意。
隨後只聽牧笛說話的聲音,擲地有聲,“公主,不如咱們玩點刺激的吧?”
他停頓一瞬,又說道,“牧笛想和春帝來猜拳,若是輸了,不如跳一場脫衣舞吧?”
脫衣舞?好啊!好啊!鳳藍樂得合不攏嘴。
這牧笛總是語出驚人,卻是句句說道她心坎上。
看美男子大跳熱舞,這主意簡直上天入地的絕妙。
鳳藍秉着有美色一定要佔便宜的思想。
立馬舉雙手贊成。
倒是反觀,咱們的春帝,俊臉緊繃,絕美的嘴脣抿成一條線。
牧笛激將法,“怎麼?春帝是不敢麼?”
“笑話,本帝君,只是不屑於和你這等身份卑微的男寵比試罷了!”
“呵呵,原來春帝是輸不起呀!”牧笛挑眉的動作,成功激起了春裡。
春帝挽起袖子,眉頭一蹙,“笑話,本帝君怎麼會輸不起呢!”
這猜拳,賭注一下。羣衆紛紛擦亮眼睛,準備拭目以待。
嘿啋,春帝勝,牧笛輸。
牧笛輕笑,“春帝!別高興太早,這是三句兩勝制度!萬一牧笛贏了呢!”
春裡濃眉傾斜,也不服輸,“等着瞧唄!”
啊哦!最後,勝負見分曉。
鳳藍說道,“看來今天春帝手氣不行!”
她如此一說,遭來春裡狠狠的瞪眼。
她只能乖乖閉嘴,隨後見牧笛說道,“春帝!願者服輸哦!不知這輕|歌|豔|舞,春帝能否駕馭呢?”
春帝爭鋒以對,“本帝君怎麼能和出生青樓的男寵想比!渾身媚骨頭,靠女人來博取地位,如此恬不知恥的行爲,本帝君可做不出來!”
這邊牧笛懊惱春帝的伶牙俐齒,字字見血的語句。
心裡不禁下狠意,定要春帝顏面掃地。
春帝悻悻上臺去。
他脣角緊合,現在無比痛恨這個叫牧笛的男子。
又礙於貴爲帝君的身份,他始終放不開。
而他就衆人眼前一站,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芒萬丈,高貴體自顯。